熟悉的皂香伴隨著紅酒的馥鬱香氣在我的鼻腔處蔓延,我定了定神,打起十二分精神,扶著男人往前走。
一刻鐘後,我跟周寒之來到了獨棟茅草屋內。
室內設施齊全,視野開闊,一看就是難得的套房。
“周總,床在右邊。”
周寒之勉強地睜開眼,用著迷離的視線環顧四周後,指著浴缸的位置說:“老婆,我想洗澡。”
我隻覺得眉心一跳,瞬間怔在原地。
這個劇情,似曾相識。
事實上周寒之酒量還行,不過他不喜喝酒,更不喜歡酒後身上殘留的酒精味,所以每次喝完之後回到公寓的第一件事,就會囔囔著讓我替他放水。
就像此刻一般。
但周寒之啊,你是真的喝糊塗了嗎?我已經不是那個會給你放水的身份了。
想到這,我強壓住心口的苦澀,平靜道:“稍等,我去把曾智叫過來。”
說話間我抽回了被周寒之緊抓的胳膊,倏忽之間,男人猛地拉住我,一把將我拉進了懷裡。
“老婆,你是嫌棄我了嗎?”周寒之緊緊地摟住了我,“那你怎麼舍得彆的女人灌我酒呢?”
越說越離譜了。
周寒之常年堅持健身,雙臂結實勻稱,力氣也極大,我掙脫了幾次,才勉強掙得一些空間。
“周寒之,”看著男人朦朧的雙眼,我壓低聲音,嚴肅道,“我真的要生氣了。”
周寒之神色一滯,委屈地看了我一眼後,嗚咽一聲道:“聽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