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吳淩的擔心是多餘的。
我們在這場喧鬨和嘈雜中進入了周末時光。
因為先前一段時間落下了不少工作,我還是一如既往地選擇加班。
但工作到一半時,我忽然接到了一個緊急電話。
“請問你是焦彥軍的家屬嗎?麻煩你馬上來市醫院一趟。”
焦彥軍是姑父的名字。
聽到這個詢問聲後我眉心一跳,詢問道:“焦彥軍怎麼了?”
“腿部砸傷,問他連話也說不清楚,你這個做家屬的人呢?還不趕緊過來!”
砸傷?聽到這兩個字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也顧不上其他,快步衝出了辦公室。
一小時後,我在市醫院的急診部看到了腿部纏著紗布的姑父。
他頂著一張蒼老的麵孔無措地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休息好的緣故,眼底竟一片烏青,眼神也是慌亂又緊張的。
但明明受傷的人是他啊。
看到這,我驀地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兒流了出來:“姑父。”
聽到呼喚聲的姑父疑惑地轉過臉來,看到我,竟要扶著椅子站起來。
我心疼地跑過去,扶著他,問:“怎麼回事?”
姑父緊張地看著我,小心翼翼道:“沒……沒什麼,就不小心……”
他明顯是有事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