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氣壯的。
沈華蘭怕檢查是事實,多次陪伴她去醫院的人是我也是個事實,所以在周寒之眼裡,我依舊是那個可以讓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孟南絮吧?
“抱歉周總,”我定了定神,說,“我家人還在看診,恕我不能在這繼續停留了。”
聞聲,周寒之神色一滯,一時間沒接上話。
我猜他也是覺得我是故意甚至是彆有用心的來接觸沈華蘭。
沈華蘭也看出了這一點,解釋道:“絮絮家人生病,在住院部。”
我立即接話:“阿姨說的是事實,周總,我先告辭了。”
說完我轉身便走,誰知剛走兩步,便聽到了周寒之口中傳來的驚呼聲。
回頭一看,沈華蘭竟猛地暈倒在地,臉色蒼白。
我跟周寒之一起扶著沈華蘭進了問診室。
好在沒一會她人就醒了,隻是非常抗拒做檢查,拉著我的手一直不放。
換做從前,我可能就心軟留下了,但今時不同往日,我想著還在病房裡的姑父,果斷地鬆開了沈華蘭的手。
出病房時,我看到了沈華蘭期盼又委屈的眼神。
但我顧不了那麼多了。
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剛走到拐彎處,就碰到了從藥房回來的周寒之。
視線相撞,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周寒之說,“這攀上了嚴家,態度果然跟從前大不相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