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啊,孟南絮,踏實做項目,可比你費儘心思釣男人要強得多。”
我越聽越不是滋味,轉過身時,周寒之已經昂首挺胸地離開了。
我不想跟他逞口舌之爭,但心口,卻隱約有些不安。
看來,我的確跟嚴冬走得太近了。
翌日一早,嚴冬如約帶著那位男護工來到了姑父病房。
安排妥當以後,我又送他去停車場。
當著嚴冬的麵,我將護工的費用轉給了他。
收到轉賬的嚴冬一臉詫異地看著我,笑著說,“南絮,你轉這麼多做什麼,我……”
“護工費用,還有……”我頓了頓,“補貼的錢。”
我已經從護士那打聽到了補貼費用是嚴冬的個人行為。
隻是他做得很有技巧,沒讓姑父懷疑。
嚴冬聞言撓了撓頭,尷尬道:“我還以為自己做得挺神秘,沒想到還是露餡了,但南絮,我們之間,一定要算得這麼清楚嗎?”
“我跟吳淩都明算賬,”我笑了笑,說,“所以這錢,你一定要收。”
嚴冬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好好好,聽你的。”
談話間,一輛火山紅的寶馬車停在了我們右側的車位上,因為對方刹車急,輪胎和地麵發出了刺耳的磨擦聲。
我跟嚴冬同時望過去,隻見一個嬌俏的身影從車裡下來,仔細一瞧,不是林西西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