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急,”嚴冬瞄了我一眼,說,“這個合作涉及很多方麵,沒一兩個月定不下來的。”
聽到嚴冬提及時間,我的心口才微微踏實了些。
一兩個月,應該夠了。
臨走前,嚴冬表示會等我消息,合適的話,他想帶Stack來我們工作室一趟,讓我認真考慮考慮。
跟他分開後,我第一時間找了吳淩,提及了合作一事。
吳淩高興壞了,咧著嘴笑道:“這不是好事嗎?有嚴教授在其中牽線搭橋,馮文灼那個土財主必然舍得花錢,絮絮,我覺得我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我卻不敢掉以輕心,周寒之的性子我還是了解些的,跟榮域合作一事既然已經開始,他就不可能輕易同意解除合作的事。
除非是他自己提出來。
吳淩聽完之後表示認同:“萬一處理不好,我們既得罪了周寒之,又得罪了馮文灼,凶險得很,必須得從長計議。”
商量了片刻,我跟吳淩一直認為可以先邀請Stack來公司考察,順便聊一聊具體的合作細節。
但時間也隻有一天,這就意味著,我們得一邊跟Stack談合作,一邊找元天野催稿。
說到元天野,這小子到現在電話都打不通,真是應了吳淩那句話,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小少爺啊,到底是沒吃過生活的苦。
“找元天野的事我來辦,”吳淩也很無奈,“在這京港,還沒有我吳大美找不到的人。”
翌日下午,嚴冬按照約定邀請Stack來到了我們的工作室。
和很多大公司的高管不同,當Stack看到我們處在這樣一個樸素甚至有些簡陋的辦公室裡,說出口的,竟是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