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宏圖,我跟吳淩坐在車裡大喘氣。
嚴冬看著我們滑稽的模樣,笑著說:“方才應答的時候兩位還是口若懸河,怎麼這會慫了?”
吳淩擺擺手,無奈道:“原本以為這個馮總是個容易忽悠的主,敢情還是個厲害的,今天若不是嚴教授你在,我跟絮絮隻怕有些吃力。”
嚴冬咧嘴一笑:“吳總過獎了,功勞在南絮,我不過是在一旁打配合。”
我被嚴冬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是你跟吳淩指導的好。”
“哎呀得得得,咱們彆站在這商業互吹了好嗎?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這樣嚴教授,你要是有空的話,不如跟我們一起去聚餐?”
我這才想起吳淩把年前的聚會安排在今晚一事。
嚴冬聞言第一時間看向了我,問:“我去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了,”吳淩馬上接話,大大咧咧道:“以後合作還得仰嚴教授鼻息,指望你多多指教呢,提前跟大夥兒一起熟悉熟悉不好嗎?”
嚴冬又看向我,似在征詢我的意思,我想著吳淩說的也有道理,點點頭道:“不忙的話,就一起。”
“不忙,”嚴冬回答爽利,“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到維也納酒店樓下時,吳淩接到了小雅的電話,說是他們人已經在包廂了,不過林西西表示身體不舒服,今晚就不來了。
吳淩撇撇嘴:“架子還挺大,愛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