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我意外的是周寒之居然沒有把項目所有權一事告訴林西西,想想也對,人家小姑娘不諳世事,他又怎麼舍得讓她操心呢。
總之不管怎樣,這合作,我們是一定要解除的。
至於宋鋒,我看著吳淩,將計劃和盤托出。
吳淩聽完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一旁,用著萎靡不振的語氣說:“你不了解章家豪,他眼裡啊,隻有那個白月光,又怎麼會管我跟誰喝酒呢。”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吳淩這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安慰道:“我們的主要目的是哄著宋鋒撤案,隻要案子撤了,想怎麼做,還不是聽你的?”
吳淩瞪眼看我:“你確定?”
“我一向說話算話。”
瞬間,吳淩又跟打了雞血一樣,迅速地掏出手機,說:“維也納酒莊有個負責人一直對姐姐有意思,看來是時候讓他表表孝心了。”
吳淩在電話裡吩咐這位在負責人在包廂裡安裝一枚攝像頭,以備不時之需。
一切安排妥當後,晚七點,我跟吳淩準時來到了宋鋒預定的總統包廂內。
剛進門,就看到幾個花花公子在擺弄桌上的紅酒,為首的正是宋鋒。
跟病房裡那個臉色蒼白一副孱弱的景象比,此刻他人已經換上了一套碎花西裝,又把頭發梳到腦後,一整個油膩二流子的模樣。
見我們進來,宋鋒客氣地拉開座椅,笑眯眯道:“孟小姐怎麼才來啊,宋某都等你好久了。”
他說完將一隻手搭在我的椅背上,整個人毫不顧忌地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