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接不上話了。
難怪那會看著吳淩出招時得心應手,敢情之前就練過。
“算了,姑奶奶早跟他沒關係了,”吳淩濃眉緊鎖,煩躁地揉了揉頭發,又問,“對了,你們跟馮財主談得怎麼樣了?”
我簡單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複述一遍,最後補充道:“馮文灼非常寵這個妹妹,他既然答應了,應該不會再有變數。”
“太好了,”吳淩激動地摟住我,感歎道,“隻要錢到賬,我們立馬解除合同,再也不用應對周寒之那張冰山臉了!”
我垂睫,生怕心底的那點算計露出來。
是啊,隻要錢到賬,能做的事,也就多了。
“不過絮絮啊,我怎麼瞧著這個馮文婷好像對嚴教授有意思啊,”吳淩忽然話鋒一轉,指著賓客道,“你看,小丫頭的頭,都要壓在嚴冬的肩膀上了。”
我順著吳淩的視線看過去,隻見不遠處的牌桌前,嚴冬和馮文婷並排坐著,嚴冬負責掌牌,而小姑娘負責摸牌,配合得還挺默契。
我迅速收回視線,說:“彆多管閒事。”
接風宴一直延續到深夜,眼看著賓客陸續離開,我跟吳淩才提出告辭。
我們兩個人都喝了酒,沒法開車,隻能站在風口等代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