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頭和他的側臉,隻有兩三毫米的距離。
我本以為周寒之多少會有些害怕的,畢竟箭頭還是有些鋒利的,但他沒有。
他隻是靜靜地看著我,眼神裡意味不明。
我換了方向,“嗖”的一聲後,將弓箭放了出去。
五環。
又敗給了周聘之。
周聘之放下弓箭朝我們走來,說,“寒之你這個老師當得不合格啊。”
我立即接話:“不是周總的問題,怪我沒什麼天賦,罷了,我還是去一旁觀戰吧。”
沒等這堂兄弟倆回應,我頭也不回地加入了觀戰之中。
心裡卻七上八下的。
雖說我這邊戰敗了,但吳淩這裡,竟又贏了一把。
年下弟弟們在一旁替吳淩打CALL,氣得章家豪丟下弓箭,跑到吳淩麵前理論。
“我說吳大美,你這就有點兒投機取巧了啊,”章家豪指著弟弟們,說,“比賽就比賽,找這麼一群人在這聒噪什麼?”
吳淩咧嘴一笑,說,“沒辦法,姐姐魅力大啊,勸都勸不住呢。”
章家豪被噎了一下,頓了頓,說,“行啊,有本事你讓他們都閉嘴,咱們正兒八經比一次。”
吳淩冷笑:“三局兩勝,姐姐贏了兩局,你有什麼資格提再比一次?”
“阿豪,”顧婉彤默默地走了過來,看了吳淩一眼,溫柔道,“吳小姐說得對,遊戲一場,何必當真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顧婉彤在說“遊戲一場”四個字時,特意加重了語氣。
而吳淩,似乎也格外在意這四個字。
“對啊,遊戲一場,好聚好散,”吳淩說到這,轉身看向弟弟們,說,“今天姐姐高興,走,都有賞。”
可剛離開射箭俱樂部沒多遠,吳淩就拿一遝錢把三個弟弟給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