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餘海波也反應過來了。
李文軒說的擊劍是什麼意思了。
“你說個什麼毛線啊?我說的不是那個擊劍,我才沒有那麼變態的嗜好,我怎麼可能喜歡男人,我隻喜歡美女……”
餘海波沒好氣的瞪著李文軒,緊接著說道。
“我說的擊劍是真正的擊劍,是劍術,你懂嗎?鄉下小農民!”
“我擊劍的劍術非常的好,我還參加過杭城武道界的擊劍比賽,拿過二等獎!”
“你這種土農民,估計也就聽說過擊劍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運動項目!”
“你根本不懂什麼擊劍吧?”
李文軒輕笑一聲。
“誰說農民就不懂擊劍了?在農村裡,舞獅,舞龍,舞劍……的人多得去了!我擊劍的劍術也是超級厲害的,在我們村裡,我擊劍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
餘海波眼神冷冷地掃了掃李文軒。
“吹牛吧!你!就小農民那土了吧唧的劍術,還能和我們這種大城市裡的人相比?”
“要不,我們比一比?”
李文軒問道:“你真要和我比擊劍啊?”
餘海波理所當然的樣子:“廢話,你敢不敢跟我比?”
“有什麼不敢的?你這種一無是處的紈絝子弟,在我麵前,就是一個垃圾,不管比什麼,我都可以輕鬆的碾壓你!”
李文軒對著餘海波淡淡的說道。
“我呸,你真是不吹牛會死啊!”
“擊劍,這種高端的運動,小農民根本就玩不起,恐怕你連一把真正的劍都買不起!”
餘海波顯然也沒有把李文軒給放在眼裡,他繼續說道。
“不過,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們就比一比擊劍!”
李文軒神色淡然。
“行啊,既然你主動找虐,我必須成人之美,隻要你不怕丟人,我就狠狠的虐你一頓……”
這時,許易荷馬上對李文軒說道。
“文軒哥哥,你彆跟他比擊劍!”
李文軒聞言,頓時看向許易荷。
“易荷,怎麼了?”
許易荷趕忙解釋道:“餘海波學過擊劍,他餘家人的武道最擅長的也是劍術,他在這方麵有絕對的優勢,你千萬彆跟他比這個,否者,肯定要吃大虧!”
一直以來,李文軒對外用的都是拳頭打擊,許易荷估計李文軒真的不懂什麼劍術。
聽到許易荷對自己的肯定,餘海波十分的得意,囂張的頭一仰,說道。
“聽到了沒?”
“易荷都知道我是擊劍高手,在這方麵你肯定是比不上我的。”
“如果你不敢和我比,你可以立馬認慫,答應我的條件,永遠、永遠的離開易荷,我也就不欺負你了!”
“如果你真的想找死,那我也成全你!”
餘海波非常得意的對李文軒說著。
李文軒雙目鎖定許易荷,神色特彆的自信。
“易荷,你彆擔心,在擊劍上,我完全可以碾壓他!”
“你要相信我的實力!”
“嗯,文軒哥哥,我相信你……”
盯著李文軒自信的眼神,看了片刻,許易荷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李文軒。
因為,李文軒的眼神,實在是真切了,許易荷完全被李文軒那種自信的光芒所征服,從內心裡相信李文軒能夠碾壓餘海波。
餘海波扭了扭脖子,再看著李文軒說道。
“哼,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不過我們比試,必須有彩頭才行!”
李文軒嗬嗬一笑。
“彩頭?什麼彩頭呢?”
這傻子,真是會給自己挖坑啊!
餘海波看著李文軒,冷聲道。
“如果你輸了,你必須永遠的離開易荷,這是其一!”
“其二,你還得恭敬的跪在地上,磕頭,大喊叫我三聲爺爺。”
“就這兩點,你要是有種的話,你就答應下來!”
說到最後,餘海波激將道。
他已經想好了,到時候,他還要當著許易荷的麵羞辱李文軒,讓許易荷親眼看到李文軒狼狽不堪的失敗畫麵。
特彆是李文軒還要跪在地上,磕頭喊他餘海波三聲爺爺。
這樣的畫麵,不用想,就已經超級爽了。
同時呢,餘海波也是為了找回自己的尊嚴和優越感。
他餘海波,哪能夠被一個毫無背景的小農民給壓了風頭呢?
當然,按照比試的賭注,李文軒輸了擊劍,還得永遠離開許易荷。
不過,餘海波對於李文軒能不能遵守這點,根本無所謂。
就算李文軒真的耍無賴,餘海波也不怕,李文軒都在許易荷的麵前丟人丟大發了,那到時候,許易荷肯定不會再喜歡李文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