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氣吐山河(2 / 2)

魔針 珠山原石 32833 字 10個月前

一頭目顫道:“大俠饒命,這鐵門由教主相好的魔音三魂中的毒琵琶金三娘掌握著。你殺了我們也打不開,這鐵門是武昌城中的空空無製造的,人力自是難開。”

金世遺一聽空空無,她早知此人是製鎖世家,一生以製鎖設計機關為生,他設計的鎖具根本是無人能開,其機關也是天下一絕故有賊進屋空手而回的稱號,就是再厲害的梁上君子隻要看到他設計的鎖具也是不打了。

金世遺罵道:“趙無賴,還真有心眼居然找空空無賴設計臧寶室。那金三娘在那裡?”

一人回道:“剛才她與幾人從後麵的山洞密道出去了。我本也要跑的,她威脅我跑就殺了我故我不敢跑。”

唐研新與悔青來到這鐵門前一聽,接道:“看來趙無極早有準備,這幾人還的抓住不然還的危害江湖。”

金世遺道:“可鐵門打不開,這裡麵是趙無極與天理教的棺材本,不收了他們必用這財富圖東山再起。”

那兩頭目巴結道:“這大俠說的極是,這裡麵收藏有黃金三十萬兩,白銀一千多萬兩,還有珠寶奇珍無數。我們,不趙無賴曾說過就我們大家不做啥都可吃上十年八年的。”

金世遺道:“媽啊!我的乖乖,這不是富可敵國了。但打不開還不是白說。”

唐研新道:“誰說非要鑰匙,動機關才開的了?”

悔青道:“唐少俠可打開。”

唐研新道:“沒十足把握但也可試試,你們退後十丈。”眾人一聽忙退到十丈外。

唐研新運千裡聽音術細聽後,雙手按在鐵門左上邊一尺處,在《易經洗髓經》神功推動下,以《大禹神工》的鑽木取火神技右手轉起象一鑽花那鐵門上的鐵銷紛紛落下,小半柱香後鐵門左邊邊緣出現一尺大的洞窟。

他停下對金世遺道:“小五子,你不是想看看裡麵是啥情況自己來開門啊。”

金世遺與悔青還有九華山幾個僧侶走近一看赫道:“天了,以人力鑽鐵板這還是天下第一遭的奇聞。”

金世遺見洞窟後麵是一開鎖的機括,她伸手一拉一轉機括,鐵門啪啪啪的打開,原來唐研新鑽的正是鎖具的鎖眼位置因此金世遺才輕鬆打開鐵門。

鐵門一開裡麵油燈點著,山洞長十丈,高五丈,寬四丈,箱子堆碼到洞頂,一些散亂放在洞邊,還有石像,瓷瓶亂放著。

金世遺進洞打開一木箱,裡麵是裝的金條發著金光。

唐研新與悔青一行也進來,大家數了數這箱子有三百多口,有珠寶字畫,還有奇珍玉石。金世遺用布袋裝了一袋金子,找了幾件喜歡的首飾後出洞。

唐研新叫悔青把這財寶取一部分來用,剩下的先封存起,以防江湖中人來搶奪,悔青答應,叫人抬出三箱銀子為損壞的地藏寺重修。

大家出的臧寶洞關上門但那鑽了的洞窟還在,悔青一行見這洞窟留著怕以後還會被人來盜說出。

金世遺嬉笑道:“就是進的了也拿不出去。”說完摸出七星追魂散準備撒在洞中。

唐研新見了道:“鐵門洞窟還得補上。”說罷叫金世遺拿出五錠金子,又從山洞中撿來幾把刀劍。

大家奇怪看他咋補,哪知他把金子刀劍抓在雙手,刀劍與金子冒著煙變紅慢慢成液體融和,悔青等赫的說不出話。

唐研新見這金鐵融合的差不多雙手捧著一灘金屬液體來到鐵門前,一大吼:“合上。”液體在鐵門上發出吱吱聲響半柱香後與鐵門成為一體。

唐研新撒手道:“這樣才是原貌,小五子再在洞中撒上你的劇毒,還有把你拐杖中的三步青蛇放出來。”

金世遺不舍道:“研新哥哥為啥,我這蛇是我父親留下的很有靈氣。”

唐研新道:“這山洞的門雖關住,但隻要有人,有時間從旁挖開也行的啊。”

悔青等忙道:“就是啊!”

金世遺道:“洞中已有毒了,有人進來也的喪命。”

唐研新道:“毒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把小蛇放在洞中,它就可以守在這裡,這山洞中有的是它喜歡的蟲蟻,也可去外邊找食物你還怕它餓死。”

金世遺想了想道:“可這是我的保命符啊,放在這裡那我有危險咋辦?”

唐研新道:“你跟著我還怕啥,等回四川後我給你找唐門傳聞中的至毒至猛的萬毒之蛇四腳金邊赤煉蛇。”

金世遺喜道:“研新哥哥,你不騙我吧,要是你找不到四腳金邊赤煉蛇那我一輩子就跟定你了,你可在這多大師,高僧麵前說的哈!”

唐研新道:“我說話算話絕不誆你。”

金世遺點頭從蛇頭拐杖中取下蛇頭一條青綠色透明兩尺半寸粗小蛇昂著頭一對大眼盯著大家露出凶光,吐著蛇信馬上就要進攻眾人。這就是世間稀奇的三步青蛇,奇毒一聽名字就知道三步就斃命。這蛇奇毒無比常吃毒養身,它自身就是一解天下劇毒的解藥因此金世遺父親得到此蛇後給這寶貝女兒以保她完全,這金世遺曾因老父煉毒而中毒,要不是這青蛇給她吸食毒她怎麼也活不到遇見唐研新的時候。

這青蛇就是眼鏡王蛇,蝮蛇,蟒蛇一見就隻有跑故有毒蛇王之稱。

金世遺忙吹起口哨,那小蛇忙趴下象一乖孩子一樣。金世遺把青蛇拿在掌中道:“小青以後你就在這山洞生活了,隻要有人來洞中你就給我咬死他反正這些人都是壞人。”

青蛇對著她點頭,自是聽懂她的話。金世遺一陣吹口哨,青蛇身一弓尾巴一翹從金世遺掌中跳起,這一跳居然有五六丈高十幾丈遠,它落在一岩壁上曦曦的一下鑽進洞壁中。

唐研新,悔青及九華山僧侶看的是大叫驚奇,唐研新把趙無極的天理教分布聯絡圖交給悔青讓他聯合武林各門派給予剿滅,悔青答應。大家隨即出洞,金世遺斷後並在洞中灑下劇毒,這九華山僧侶自不敢來此盜寶,後雖有江湖人來此也命喪青蛇之毒下。

回到九華山寺院中已是二更,大家吃了點素齋就休息。第二天九華山每家寺院,道觀,庵院主持院主都上地藏寺來謝唐研新,哪知眾人來到唐研新休息院中人已不見。

唐研新兩人連夜就出九華山,向川中趕路。

兩人趕路這天氣也熱,因沒馬匹行走隻得用輕功,趕了近百裡路兩人口乾舌燥就停下找水喝。

那知這前後官道上沒茶館隻得再向前走,走出三十裡前麵出現一村莊,兩人忙進村討水喝。

村莊中居然沒一人,兩人見一家大院中有水井忙打水自己喝再了解情況。

哪知水一喝下,人慢慢倒下。

一會一群人提著兵器走來,一黑大漢用一長矛木柄剁了剁兩人道:“快告訴金香主,這兩豬仔沒事迷倒了。”一人忙跑開。

這群人一共十三人,十三人都是大漢穿著卻象莊稼漢,他們圍著兩人等他們的香主來。

這村莊是淮河邊的一小山村,再走二十裡就是淮河了,一條官道貫穿全村。

“衛堂主,你們抓的這兩人年紀大不?”遠處幾人擁著一婦女過來,這婦女邊走邊問。

婦女年紀在三十八九,高瘦,瓜子臉蛋,一臉粉抹的很厚象無血色一樣,高五尺五細腰花綢衣,黑褲子一雙繡花鞋子。旁兩丫環一人背一琵琶。

一行走到兩人前,那婦人看了一眼兩人道:“還真是兩雛兒,給我抬進我院中,今就用這兩貨補補的功力。”

那幫人得令,幾人抬一個,幾下進的村東頭的一院子,這院子不大看似一般農家院子。

兩人被丟到一炕床上,抬的人出門。一會那背琵琶的兩丫環進來,把兩人翻看了一道退出門。

“哈哈哈,今老娘就要辦好事了,你們兩個雛兒不要怪老娘心黑,要不是那魔針與九華山的老禿驢把我教總壇給端了,老娘也不會害你們。”她笑著進屋。

這人正是從九華山金川洞逃脫的天理教魔音三魂中的金三娘也是這淮南的香主,金三娘把自己的分舵建在這裡其是她老家,這一信息她連趙無極也沒說,故唐研新得到名單上沒這標記。

金三娘走到金世遺身邊手一拂,金世遺的上衣撕開露出雪白的胸部。

金三娘讚道:“我還以為是一男子原來是一雛雞,不過還是一美人隻是老娘要的是男子,你這妮子留著給弟兄門玩罷了。”說完去解唐研新的上衣。

噗。

啪啪,兩響金三娘臉上給人打了兩耳光,她蒙住,這是咋了誰乾的她轉身後看。

“你這瓜皮婆娘,是一豬頭。敢在毒祖宗麵前下毒,不是找死就是腦殼有問題。”金世遺站在她麵前,而上身卻故意露出給唐研新看。

唐研新早站在金三娘後麵,看著金世遺光滑潔白的胸部,臉一陣紅忙低下頭。

金三娘赫道:“你們是誰,怎給迷倒還站起?”

金世遺把胸挺了挺不肖道:“姑奶奶就是怪手毒魔,這個就是你剛說的磨針,你這點毒咋這差還不夠你奶奶丟了不要的。”

金三娘驚的眼睜的老大老大,她身上被唐研新隔空點了十幾處大穴,隻有這頭部還可以動。

唐研新閉著眼道:“小五子,把衣服穿好。”

金世遺笑道:“研新哥哥,你怕啥我早晚是你的人隨便看做啥我都願意。”

唐研新怒道:“你再這樣我就趕你走。”

金世遺扮了一鬼臉,把上衣給扣好。

金三娘也驚過神來,她恐慌道:“兩位大俠饒命,我也是受害者,我是被趙無極逼著乾壞事的。”

唐研新道:“聽你說你還有冤情了。”

金三娘忙道:“有,有。我十六歲就被趙無極霸占,他還逼我殺人,我告訴你們趙無極一秘密他為了練天魔七煞功已成不男不女的太監了。我雖被他玩弄,但時刻想擺脫他,殺了他。你們殺了趙無極真是上天開眼。”

金世遺道:“你的鬼話誰信,就是你自己都不信,你要我們饒你,那你怎麼贖你的罪業?”

金三娘道:“我有金銀,還有天理教的寶藏。那山洞中的機關隻有我和趙無極才打的開,裡麵寶貝多到很你們幾輩子都花不完。”

唐研新道:“可我們昨晚就把裡麵的寶貝取完了才趕的路。”

金三娘忙道:“你得此寶可振臂一呼,我叫所有天理教教徒唯你是尊,當初我叫趙無極不要與清廷有掛連他不信,還練魔功故得此報應。你老乘這天下大亂之際可奪了大清江山也是順應民意,我金三娘自當肝腦塗地。”

金世遺笑道:“研新哥哥,人家金大娘,不金美女讓你當皇帝你可要答應哦!”

“呸,皇帝,那光緒不是皇帝。你少說這無邊的謊話,金三娘,今你把這裡的教眾解散我可保你一命,還有你告訴他們有誰敢在江湖上乾壞事,我魔針一定把他碎屍萬段。”唐研新怒道。

金三娘道:“隻要,大俠饒命,我們一定照辦。”她知道自己想打贏這魔針那功夫不是要從娘胎練起也不可能,與其以卵擊石,不如苟且活下。

唐研新道:“你的一身功夫也的廢了,以後就老實做一百姓吧。”說完手一抬一吸,金三娘象打敗的雞公頓被廢了內力。

那其他人都是她村中的教徒,功夫也不高全被金世遺給以懲戒。兩人見村中再無凶狠之徒,而這金三娘匆忙逃到老家中也隻有三人,因村民都懼怕天理教自也人人信教其心也不甘隻是無法。

兩人處理好金三娘在村中騎了兩馬匹向四川走。

坐船過了淮河,這北邊就淮北天氣越來越熱,象要下暴雨一樣。兩人打馬趕路,很快穿過平原進入山區,在路上歇了一晚。一早趕路也涼快,剛走十幾裡就刮起早風。

金世遺在馬上道:“研新哥哥我看我們還是找一地方躲一下這時節怕要下暴雨,這山間行路要是發山洪不搞的一身泥才怪。”

唐研新看了看天道:“好吧,我們前走有客棧茶館就停下。”

金世遺點頭,兩人打馬狂奔走了一時辰不遠處出現一條小河,河不寬隻有十來丈,但河水湍急隻有一小船在擺渡。河邊有一酒館,門口坐著幾個要過河的趕路人在等對岸準備過河的船。

兩人下馬進的酒店,酒店老板就是兩五十多的老夫妻。

一見兩人進店老者就招呼道:“兩位官人是喝茶,還是喝酒。我們店小但卻實在花錢不多吃起熱火,有三拚盤,涼拌豬頭,紅燒青魚,清蒸肥雞,炒素菜。茶有清前翠芽,黃山毛峰。你們隨便。”

一老婦從後堂拿著木盤裡麵放著剛清洗的茶具她接道:“兩位一看就是趕路的吧,你們看這天馬上就要下暴雨,就是過了河也得躲雨,但這方圓三四十裡沒的客棧,茶館了。你們就在這裡歇歇腳等雨下過再趕路也不遲,我勸外邊幾人他們還以為我是誆他們的,你們看這渡船也在那邊等了很久就是沒人過河他不可能白搖船一趟啊。放心我們這裡安全,四鄉八鎮還沒的土匪強盜,這都得利我們淮北府官他是一好人啊。”

唐研新笑道:“這淮北治安真好嗎,還真是一難得的一塊淨土。”

外邊突風吹的房屋,樹木吱吱吱作響,天就像要黑的一樣,門口等船六人也進的店。

唐研新道:“大娘先給我們整兩斤白乾,一個三拚,一隻清蒸肥雞,另外三個素炒。”這幾天都沒吃好喝好,九華山寺院自然沒酒沒肉,因趕路也是草草吃點墊肚所以見天要下雨也吃點好的。

老婦大喜道:“要的,要的。”轉身要走。

金世遺道:“大娘慢,你準備十斤白乾再把你的好菜儘管上就是,這是銀子你看夠不?”

老婦一看是五兩銀子忙道:“多了多了。”

金世遺道:“多的,就煩勞你們把馬兒喂好,我們要趕路。”

老婦高興的接過銀子去準備酒菜,那老者去招呼那六人了。

啪!

一聲炸雷,天下起漂泊大的雨,很快屋簷的雨水如人在上倒一樣流下,那六人大是歎息這雨真大,也興慶沒過河不然會淋成落湯雞。

酒菜很快端來兩人邊吃邊聊,這一壇五斤酒下肚,雨還沒停的意思,反是越下越歡。

河水上漲也變的渾濁成黃色,這是泥沙夾著的原因。

一個時辰後兩人十斤酒下肚,人也有點醉意。但外邊的雨還沒停,河水漲到酒店外一丈的河提坎下,那對麵的渡船早用大繩拴在幾顆大樹上怕被洪水衝走,船上擺渡人也上岸在一大樹上躲著。

兩人又要了四斤白乾菜也上齊,兩人是即興大喝起,半柱香後雨停下,河水還在漲。

兩人也吃的差不多,金世遺搖著頭道:“研新哥哥,這雨停了我們還趕路嗎?”

唐研新笑道:“小五,你喝醉了雨停了當然要趕路了,你問下老板馬兒喂好沒。”

那老者從櫃台上站起道:“兩位客觀,你們喝了這多酒,就休息一下再趕路。馬早給兩位喂好了放心用的是鮮草料加豆餅。”

“駕,駕駕,籲!大哥這裡有一家酒店。”遠處跑來幾匹快馬。

馬很快到酒店門口共五人,一大漢穿著蓑衣戴著鬥笠走進酒館大聲道:“老板給我們準備好酒好菜,快點哈。”門外有人牽馬進馬棚,一黑大漢摘下鬥笠,蓑衣從外邊進來。

剛進來的人忙道:“大哥,我已吩咐老板端酒菜了,你坐。”說完把鬥笠取下,他背上露出一把大刀。

黑大漢看了看店中人,抖了抖脫下的蓑衣隨手搭在進門的欄杆上,他腰間露出兩判官筆來。

門外進來三人也脫下蓑衣,鬥笠三都帶著利劍快刀,五人在一靠窗桌子坐下,老板兩人忙上茶,上酒。

五人吃起並聊開,一人道:“大哥,我們這次南下本想與趙無極聯手找到厄親王要獻給老佛爺的神丹,哪知被那魔針碰上事攪黃了。我等五人險些吊命,真是險啊!”

黑大漢看看四周道:“不是嗎,害的我們日夜兼程冒雨趕路,還是早點回京城安全,看來這江湖不適合我們哥弟混。”

另一人夾了一塊魚肉道:“我看我們就是這煮熟的魚肉任彆人夾,翻。我看這衙門也不好混,江湖也的低調否則咋死的也不知道。”

“我看你這大哥說到點上,就那麼這點功夫就是跑腿的料。”金世遺回道。

“閣下是誰,怎敢管粘杆處的事,嫌命長?”黑大漢怒吼道。

金世遺吐了一口水道:“呸忙啥子粘杆處,就慈禧的皇宮,大內高手西洋快圍著守著的也不照樣上,我們要去就去要走就走。就你們五個膿皰,還敢這外麵提朝廷粘杆處,我看就倒杆處還差不多。”

黑大漢大怒從腰間摸出一把西洋短火槍指著金世遺道:“你小子活夠。”

其他四人也撥出兵器準備教訓這小子。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五人手掌被五根筷子穿掌,五人是捧手大叫。

唐研新睜開醉眼道:“你們這幫朝廷走狗,小爺今天高興就饒你們一命,滾不要小爺看見,小心命不保。”

一人求饒道:“我們狗眼不識大俠,得罪,得罪,不知尊駕大名?”

啪啪啪。天空三炸雷劈下,大地顫起,大雨再次傾盆而下。

金世遺怒道:“滾遠點,這就是魔針,老娘怪手毒魔,再不滾就吃點毒。”

五人嚇得連滾帶爬的出的酒館,但大雨太大五人隻得躲進酒店對麵的樹林中,五人已是七魂丟了五魂。

雨大雷大,這時節真是大雨三場,酒館中人嚇得大氣也不出,這兩少年還真是兩煞星舉手之間就傷人。

半個時辰後唐研新站起,看看外麵大雨,大雷的他聽了一會道:“不好山洪衝下來了,小五子快帶大家躲山洪。”

金世遺也運內力一聽,果在幾裡外傳來轟轟隆隆的山洪奔騰的衝擊聲。她大赫道:“這四周平坦,躲到那裡去啊,我們一人帶兩人還是走吧!”

酒館中人大赫,忙靜聽也有轟隆之聲,很大。

酒館夫婦嚇得不知咋辦,跑吧,外邊大雨傾盆,不跑命沒了一切都沒了。驚嚇之餘,老婦顫聲道:“娃兒他老漢,我們還是跑吧,你帶上銀子,快快。不好我,我腳抽筋發軟。”說著哭泣起來,老者一聽忙去櫃台裝銀子。

酒館其他人也忙跑出門口,可雨大雷大,大家站在門口向響聲處看,那樹林中的五人也聽見洪水衝擊聲也嚇得不知咋辦。

唐研新躍身一看那山洪隻有一裡了,衝力聲更大,山洪已早高出河麵達五丈,就是這酒館的屋頂也不夠高,洪水一來必蓋住酒館這裡將被移為平地。況山洪還夾著巨石,樹木,雜草一過必摧毀一切敢擋道的物件。

轟轟轟······。

啪啪啪啪·····。

嘩嘩嘩嘩嘩嘩····。

一百丈外山洪以摧枯拉朽之勢,卷著泥沙,樹木,巨石衝過來。

金世遺一看也嚇住,但以自己的功夫這保命也沒問題,可要救這多人還是難。

她急道:“研新哥哥山洪馬上就衝來了,這多人咋辦?那樹林中還有五人。”

唐研新道:“走我們用氣吞山河之力,一起運功擋住山洪。”

金世遺一赫道:“這行嗎?”她都不信這攔的住凶猛無比的山洪衝擊力。

唐研新閃身到酒館外,金世遺也跟出。

唐研新大吼一聲:“氣吞山河!”運起十二成內力,左手推出。

金世遺也忙一樣雙掌推出。

轟轟·····。

衝來的山洪如碰到一巨大石牆,洪水頓轉彎衝出形成弧形。

眾人大赫,大雨也小了,雷停下,大家見山洪轉彎衝下,老夫婦抱著布袋攙扶中看見這奇跡居然跪下磕頭認為佛主顯靈。

樹林中的粘杆處五人一看兩人居然以內力擋住山洪衝擊之力,也嚇的說不出話來,山洪很快衝過這裡五人是大鬆來口氣,憑五人的功夫是保不住性命的在山洪中。

嘩嘩嘩····,不遠處一道山洪再夾著巨石,滾木衝來,這道山洪高過前一道近一丈多。

唐研新吼道:“大家小心山洪又來了。”說完拉著金世遺站到前麵運功擋山洪。

啪啪啪····。

山洪夾著滾雷般的響動,衝過來但到這裡卻轉頭規矩的讓開,那河對麵拴在大樹上的小船啪,的一下被山洪卷走,因這邊要低一些地勢,那邊高出一丈,前一次山洪沒把小船衝走那劃船擺渡的人就在大樹上暗自慶幸,哪知這次小船還是被衝走,大樹在巨浪中搖來擺去。

山洪衝過這邊也安靜下,但河對麵的大樹快要倒下,而下邊也是洪水滔天,樹上人嚇得大喊大叫他見這酒館居然沒衝走大呼救命。

唐研新見這邊山洪退下,但洪水象怕他們樣卻湧上對岸高的河砍上,一株參天大樹上有一人大呼救命,而大樹在洪流中正慢慢下彎再不施救那人必被洪水卷走。

他對金世遺急道:“你呆在這邊,注意後邊的山洪我去救人。”說完也不管她回答不一身一晃,如利箭一樣射向對岸的大樹上。

眾人看的大叫,那老夫婦是一個勁的叫道:“佛主顯靈了,是佛主救我們,······!”

金世遺回道:“大娘,大爺。這世上那來的佛主,那是我家公子唐研新你們記住不是佛主救的你們而是人!”

眾人忙道:“對對對!是人,是唐英雄!”說話間唐研新提著那擺渡人已落在酒館門口,大家忙圍著看,那粘杆處五人也過來。

黑大漢抱拳作揖道:“今得見魔針是我等三生之福,看到魔針救民,為民,我五人是慚愧難當。從今以後我五人絕不再給朝廷賣命。在下夏侯清明,這位是宮九鑫,這位是歐西關,這位是紮木禾,那位是薩格。我們五人是奉慈禧等的密令到九華山與趙無極一道要神丹的。大俠的義行我等在京城早已聽聞。還請大俠受我五人一拜!”

其他四人也誠懇的鞠躬下拜,唐研新正要阻攔,金世遺卻道:“這也受的,你們真心悔改還來得及,不然遲早會死無葬身之地。”

五人點頭,一定真心悔改。

其他酒館中人與老夫婦也謝兩人,唐研新與金世遺讓大家不要多禮,那被救過來的擺渡人才驚過魂來知道自己撿一命是這大俠所救忙腹地大拜。

山洪已全退,但洪水還平了河砍,發出凶狠的衝擊聲,而這酒館河邊一岸百丈寬一直向上遊延伸樹木,莊稼,田地已被山洪衝的是一塌糊塗。 眾人看著遠處被衝過的樹林,田地是心有餘悸,正驚恐中,唐研新,金世遺卻牽馬騎著向河對岸走。

人們驚呼起來:“洪水大,唐大俠,過不的。”兩人沒理他們,兩人真怕這多人再謝來謝去的,很厭倦。

馬到河邊見滔天洪水嚇的不走,兩人對看一眼笑道:“氣吞山河。”這酒館門口人隻見,兩匹馬飛起向對岸而去一會消失在大家眼中,眾人大是噓噓噓不已。

兩人過了河走向對岸的官道,雨已停,一輪太陽正當頭這已是午時了。

這一路雖泥濘難行但兩人心裡很高興,自也是不嫌馬兒行的慢,兩人有說有笑不經意間走到旁晚前麵一座高山出現在眼前,此山延綿不斷山峰各異高低參此給人氣勢宏大不見邊際的感覺。

山下有一鎮子,兩人進鎮一打聽。這裡是大彆山中,這北上就是河南東走就是湖北。

兩人在鎮上找了一家乾淨的客棧住一晚再走。

客棧老板告訴兩人這大彆山很大,官道驛站隻招待過往的官家人,叫兩人準備點乾糧水不然在路上要俄肚子,因山中人家少,也不安全故特地提醒兩人。

兩人謝過老板乘太陽沒出來早趕路這時節太熱了,不下雨就熱的人受不了,這就是江南的天氣。

兩人急趕,在山中果很少見村民,再走就是行路的都是三五一群無單的。走了半日遇見一隊押鏢的在山道上歇腳,這隊人一見兩人急匆匆的一鏢師好心叫道:“兩位小哥,停下歇一歇,這前邊路遠難行有財狼一兩人很難走,大家一道創大道。”他說的是江湖切口。

唐研新在馬上抱拳道:“多謝,老哥。山高水長流,三山五嶽任我行在下記住各位好意。”兩人打馬而過,這幫鏢師大歎這兩個愣頭青還不停膽真大。

走了一個整天,兩人到太陽下坡也有點餓了,山中無店家那些驛站也不接待他們。

兩人見無村無店隻的找一地方過夜,走了一會一山峰出現,兩人走近山峰下立著一石碑:摘星峰,左黃石鎮,右武漢鎮。

兩人往右走,天暗下來也不再那麼熱了,走一會開始爬山一山崖凸出如一巨扇撐在路邊遮了八九尺的官道。

金世遺一看這裡居然是一天然遮風擋雨的洞屋,忙勒住馬道:“研新哥哥,我們不如就在這裡歇歇腳明天趕路。”

唐研新看了看天道:“好吧,這山路夜裡難行,我們就在這洞中休息一晚明天再趕路,那把馬兒放了吃飽好趕路。”

金世遺道:“好,我放馬兒隨便打兩隻野味回來烤。”兩人沒帶乾糧,唐研新點頭。

金世遺牽馬到山坡上讓馬兒自己吃草,她提氣沿山坡找野兔,山雞。人在山間漂移卻不見動物的影子轉了幾山頭,她運功細聽,一裡外傳來人說話的聲音忙趕過去。

“大哥這天黑快黑了,那半邊天裡麵定會有人不如我們現在就去。”

“你個憨貨,現在天沒黑淨,人家還在趕路,你去不嚇跑了嘛。四兒你怎老實不懂哦?”

“就是,就是!四哥就是沒大哥腦殼精靈。還是聽大哥的稍安勿躁,隻要有人經過這裡走到哪裡都會被我們逮住,這是我們的地盤。不慌,不慌是不大哥?”

“哈哈哈,六弟娃說對,四弟你向六弟一樣多動動腦殼嘛,這幾十裡山路走那不是我們的地盤,老子的地盤老子做主,那個還敢來搶。”

金世遺一吒果真有土匪,你們這幫家夥遇上我們也該倒黴。她一看這裡有幾個帳篷,帳篷外放著火把,說話的幾人正在一火堆旁喝酒說話象是頭目。她細看在三十丈外一大石包下有幾個土匪正在烤著一頭乳豬,那肉香的很直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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