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一心兩用術(2 / 2)

魔針 珠山原石 30443 字 2024-04-09

阿布道:“兩位師傅,這有啥我想魔針,還有金世遺姐姐也防不著,這田老鬼以天然的花草加茶水把我們的內力封住,這還是天下第一奇招。幸喜還說的話不然憋死我。”

張大嘴道:“這茶好怪,本身無毒,那田老鬼也喝了。他怎麼在鐵珊紅加毒的,我們倒還看不出哦,難道炒製有奧妙?要是有人用銀針刺我們的關元,百彙,丹田,湧泉這封穴之毒自除。”

樊大童道:“對。”他永遠說話都簡潔。

張大嘴道:“看來炒茶定有秘密。”

阿布道:“等我出去,自叫那田老鬼說出茶中秘密。”

地牢中一躺著的人身子微微顫了一下。

阿布接道:“兩師傅放心,那田老鬼,還有道人,和尚都中了我的七星追命蜂。”

“啥追命蜂?哈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張大嘴大笑。

樊大童皺了皺眉頭道:“來了。”

張大嘴也道:“還真來了。”

幾個打手倉惶跑進大叫道:“蜂,毒蜂來了。”

吱吱吱······。

一群寸長馬蜂飛進地牢在亮光下卻不蟄牢中人,而是圍著打手蟄,很快幾人蟄倒口吐白沫兩眼翻白死去,馬蜂飛出地洞向遠處飛去。

張大嘴奇道:“這幫馬蜂咋不蟄我們啊?”

阿布道:“你老又沒被我下七星追命蜂它們咋會蟄你。”

樊大童突拍老殼道:“有了阿布你招馬蜂來蟄我們這穴不就解了。”

阿布喜道:“就是啊,我咋沒想起。可我手腳無力咋下毒。”

張大嘴奇道:“那你剛才咋下的。”

阿布道:“我是用藏在指甲中的一點毒粉在出田家大門時下在田老鬼,方燦,見休身上的,本要給姚老冒下的可他隔的遠沒法就藏到山洞,見一打手挨近抓我,我才下到他身上,剛才他就在那群人中,這幫人都被馬蜂蟄是應該的,這追命蜂隻在兩三尺間蟄人。”

張大嘴笑道:“幸好我們離的遠點,不然不少白挨了。”

“好本領,好本領。你娃還真有點金家小女子的本事,金世遺是你啥,咋認識的?”牢洞中一頭發遮麵的人問道。

阿布道:“你是誰,金姐姐是我半個師傅,我下毒配藥的本事就是她教的,這七星追命蜂是她給我的保命符,天下隻有她才有解藥。”

那人道:“那魔針你咋認識的。”

張大嘴笑道:“這就要問我了。”他把與阿布相識,到與陳悅,金世遺比毒後到五羊山見唐研新與西門傲的比武講出,隻是不說自己兩人是蓬萊閣的人。

那人大赫道:“這研新與悅兒結婚了太好了,我東子也可安心了。你們要銀針解毒我有,隻是你們要答應我救我出洞,更不要問我是誰,還有你們可找神醫給我接續經脈嗎?”

張大嘴與樊大童對看一眼這人自稱東子還認識唐研新,陳悅,金世遺難道他是蓮花山人?東子,東子,啊,許家的許東子,就是用計與生門掌門阻止魔針婚約的人,他怎來此?

張大嘴道:“神醫不好找,這接續經脈更不是一般神醫可為的。”

阿布正要說兩位師傅就是神醫,樊大童見他要開口打斷道:“不用交換,不解就不解。”還是乾脆利落。

那說話的人正是許東子,幾年前他被唐研新廢了經脈內力儘失,被趕下蓮花山後父母回來帶著爺爺與他出川來到湖北天門山。

父母了解事的原委,都說是東子的不對,而爺爺也知道自己錯了一年後憂鬱而死。安葬了爺爺後東子更不歡,一天在鎮上遇見一先生教育一學子:人沒完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否則就如惡魔。他被點醒反思自己確實因單念陳悅,心生惡念故造成生門滅門,蓮花山毀了,他大悔,留下一信出門遊曆。哪知一天到上海遇上一撥黑幫人把他騙入會,他加入了上海的梅花會,還在手臂上刻上了梅花記。

不久梅花會與青頭幫火拚,梅花會敗下,他與一群門人逃到舟山,哪知來到這村被田四海發現村中一下來了二十多江湖人,這中人功夫高低不一,他就與姚大發設計一一把他們二十多個梅花會的門人給抓進燕子洞挖礦,這兩年來已先後死了十二人,現在隻有他與幾個門人在這地牢中,他實在想逃出這山洞可自己無內力啊!就是有一般也難出去,今晚進來三人一聽功夫高絕可被封了內力要銀針解穴,自己可是能人。許家功夫加上飛針刺穴的絕技,江湖人赫然,他在這山洞和梅花會中都極力掩飾自己的能力,現在有機會出洞不得不冒險托出。

阿布道:“你快用針刺我穴,我們自會帶你出洞。”

許東子走過來,幾名梅花會的人攔住他道:“阿東,你會紮針,萬一不行?”

許東子身一串,兩手一抖,這三人被他的銀針射出射中膻中,俞府,璿璣,穴上三人動不的,這距離是貼身射出自是不用內力。

牢中其他人大赫忙閃開,這小子隱藏太深了,太····。

張大嘴與樊大童對看了一眼道:“閣下好身手,隻可惜內力無不然一定是武林頂尖高手。”

許東子歎道:“世事弄人,我也曾經是名門之後,隻可惜一時豬油蒙心走了錯路也是應受的懲罰。這些不說也罷,我給兩位刺針度穴!”

樊大童道:“給小子解。”

阿布道:“大哥快給我解。”

許東子不解這兩老頭啥意,走到阿布麵前,兩手比著不同手法射出銀針,射到阿布關元,百彙,丹田,湧泉。

啪啪啪啪。

四響阿布身上兩道真氣一前一後在身上遊走,他閉目調息。

許東子一看脫口道:“這小弟娃,內力已在通達二脈之間。”

張大嘴道:“就是,要是有外力相助這二脈自是輕鬆打通隻可惜我兩已無力。”

許東子道:“這小弟已會生門的毒術,看來必是好人,好吧我今索性也當回好人助他打通任督二脈,以後就看他的了。”

說罷他雙手各使一套,飛針刺穴的絕技,看的張大嘴,樊大童兩人大稱奇跡,世間還有一人可分心一手各使一套刺穴術,這麵前的人是同時一起使出,而穴位不一這針的深淺用力也不一樣,就是他兩人也不可能同時兩手刺針紮穴的。

很快阿布身上一百零八處經脈要穴刺上銀針,那遊走周身的真氣一下聚集在玉枕,百彙。

阿布頓覺兩股勁力衝來。

啪。

呲呲呲······。

鐺鐺······。

銀針射出這是被阿布二脈相通內力反射出的。

許東子一倒身躲過,銀針射向四周,這太快了勁力大必傷人,突一陣微風閃過。

許東子一看,張大嘴手抓著一百多根銀針正拿在手中算。他大赫,這人不是中毒內力封住了嗎怎還動的,還徒手接針?啊對了那另一人剛才還拍老殼說用馬蜂紮穴解毒,原來兩人是裝的。

張大嘴見他驚異笑道:“田老鬼,姚老冒,這點手段還毒的倒他祖宗真是活見鬼了。小兄弟,你的功夫不賴啊,這飛針刺穴是祖傳絕技吧,而你一人同使兩套刺穴手法還真是天下一絕,要是你同用兩種功夫與人對決豈不少有敵手。”

樊大童道:“可惜,可惜啊。這小兄弟的奇經八脈被人廢了隻剩心脈完好,要不然定是天下絕世高手!”

阿布身上的銀針全射出,二脈一通內力暢通,很快一周天後他醒來神氣遊蕩體力倍增,正聽兩師傅與使針人在說話就聆聽。

張大嘴道:“英雄不問出處,小兄弟,你見怪了。其實我們也中了田老鬼的茶功散的,隻是因我們行走江湖怕歹人起害心故在口中早放有煉製的回魂丹,此丹是用千種草藥煉製的。他那茶功散雖能使人手腳無力,內力封住但口可以動故我們就咬破丹藥哪知還誤打誤著解它的毒。”

阿布道:“好啊!你們兩個師傅居然瞞我。”

樊大童道:“這是,教你。”

張大嘴道:“就是,對任何人都不要信,哪怕是你最親的人,就象你父母兄弟搞的不好還要你的命,故防人之心必備。”

阿布道:“父母也要防?”

張大嘴道:“你娃經曆這多,還是不多長根筋。咋說你啊,你今天不是救了你們父母嗎,不信你出洞看他們是咋的一定還把你三姐自願送給田二棒。”

阿布道:“咋可能,那你們說的孔明燈不靈?”

“唉,我的傻徒弟。你剛給他們下了七星追命蜂,那見休,方燦的功夫自是難敵千萬隻馬蜂的。可那田四海的老婆是誰啊,是雲南毒蟲穀的弟子,你那毒她解不了。但馬蜂她卻有驅趕之法,不信我們等一下出去看。而她很袒護那田二棒,一定讓人去你家還有與你三姐定親的那李家恐嚇,李家人今晚必來退婚。加上那方燦知道尊者的處事風格必出鬼點子,到時你父母無法還不把你三姐送到田家,就是真的有人主事,那也是你姚家人心甘情願的!”張大嘴說出事的厲害。

阿布怒道:“可惡,可恨。”

樊大童道:“就是,還可憐。”

許東子指著阿布道:“你是本地人?”

阿布把臉一抹露出原來麵容。

許東子道:“千麵術,那一定是金世遺教你的了,你叫啥名?”

阿布道:“小子阿布,是這村裡之人。金姐姐是你啥,聽恩人口音定是故友。”

樊大童道:“少問。”

張大嘴道:“我們還是先把這裡的難友救出再說。各位請跟著我們一道出洞就是,阿布你去打開所有的牢門,叫大家依次在提升機前排隊出洞我先到洞口,把那些討厭的蒼蠅處理好。”說完人一晃不見。

許東子一見道:“好功夫,好功夫絕頂中的高手。”

阿布拱手跪地向他一拜道:“多謝恩公給小子打通生死玄關,恩公不說名小布也一輩記住恩公模樣,恩公是小布再生之恩。”說完三拜。

樊大童道:“就是叫師傅也不為過。”

這阿布本就機靈,一聽忙再三拜連對許東子叫師傅。

許東子不好意思道:“我一點內力無,咋可當你師傅。”

樊大童道:“三人行必有我師,小兄弟乃名門世家,功夫自不說但你那雙手分心之術不傳給善良聰敏之娃不怕先祖責怪嗎?”

許東子道:“我這一心兩用術是從祖傳絕學兩手互攻,演化出的。此技已失傳武林兩百多年了,是近兩年我在這山洞中無聊之時無意練就再加改進的,因我在練功是怕有人發現故一邊用心練功一邊還要用心防有人靠近,故久之就練得一心兩用之術。”

樊大童驚道:“分心之術,就是這樣煉成的,你乃天下第一奇人。阿布還不多給你新師傅磕頭。”

咚咚咚····。

阿布連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來。

許東子本不答應,但見小子機靈,還有誠心,連研新,金拾遺都傳他功夫。而更重要的是這兩奇怪的老頭內力,醫術都很高,自己這經脈想到此他低頭看見阿布頭上的血已流在臉麵上就伸手扶住。

許東子攔道:“唉,這叫啥緣。我這一心兩用之術是依照祖上功夫演化而成,也不算是違背祖訓。好吧,我就卻之不恭了收你這徒弟,以後好有人看見這絕世功夫。”他說話有兩層意思,一是讓許家人及生門人知道他把絕傳兩百多年的祖傳功夫複活更把此技演化成分心二用,不讓父母特彆是生門看不起我許東子。二是讓唐研新知道功夫再高,我東子的一心二用也不賴假如內力不失定也可一比高下,我東子也不是平平之輩。

阿布大喜抱著許東子的大叫好。

樊大童拉著許東子的手飄身來到提升機處,阿布包好額頭,一一打開牢門叫大夥依次逃生,山洞中共有十三處牢洞,人們這才意識到有人來救他們,大喜都跑出牢門等待出山洞。

兩個時辰後所有苦力才出的燕子洞,山洞頂端張大嘴已抓了所有的打手爪牙。

他叫大家找地方休息等天亮進村找姚大發,田四海算賬,大夥同意。

樊大童看了看天空道:“阿布先休息等天亮去你家看熱鬨。”

阿布陪許東子找一大樹休息,樊大童把阿布已拜許東子為師說出,張大嘴連叫好。

第二天,樊大童,張大嘴帶著兩百多礦工分成兩撥圍住姚大發,田四海家。

阿布與許東子去他家。

這時候已是時辰,姚家傳出淒慘的哭聲:“我不嫁那二棒子,他就是一土匪加棒老二。”

“我的女啊!我們生在前海村怎由的自己啊!那李家已退婚,還有族長也親自己發話了,你說咋辦啊,不然我們一家都的遠走他鄉可今大年三十的往那走?”姚老六正在勸三女。

“老六啊,你這樣讓,那是個頭。那蓬萊閣的人都被抓了,不如我們走吧。”阿布母親哭道。

阿星道:“媽你老糊塗了哦,走,往那走,你還沒出海就可能被人殺了。三妹你為了全家活命,你就委屈一下到田家當三房也可以況人家田二棒不要我們家的嫁妝這也是大人大量,快穿好衣服等一下我們送你去田家。”

三妹怒道:“要嫁,你嫁好了。”

“三兒不的胡說,反正你今必須進田家門,你要怪就怪自己投錯胎。”姚老六吼道。

“我死給你們看!”

“呃,三妹你還真敢撞頭幸喜我早防著,小弟娃快拿繩子來,爸幫忙啊!”

“放開我,放開我。”

“放你我們全家都的死,你去田家享福還不好!”

“綁好點,不要脫了。”

三妹哭道:“媽救我,救我。”

姚老六道:“不要吼,婆娘用帕子堵上。”

“你,你們····!”

阿布母親道:“女啊,不要怪娘,聽話· ···。”

房中無聲音,兩人站在院門外沒進門。

許東子低聲道:“這是你家?”

阿布傷心道:“是。”

許東子怒道:“待我進屋教訓教訓你老漢一頓。”

阿布道:“不,等一下看他們咋辦。”

呀,堂屋門開。

阿星推門而出,打開院門看了看向後招手。

姚老六,推著女兒出來,阿希給綁著手,塞著嘴。

阿布小弟娃在院中推來一手推獨腳輪,這是木製獨輪車,專用來載糧食的。

姚老六把阿希拉到獨輪車前阿星趕來,按著妹子坐好,阿布母親拿著一繩子還有一紅布。三人把阿希綁坐在獨輪車上,用紅布蓋上,阿星與小弟娃推著獨輪車出院門向村南去。

阿布母親不舍,吟吔道:“阿希聽話,有空回家。”

車上的阿希直搖頭,可無法掙脫。

四周鄰居沒一人出門。

阿布兩人跟著來到田家門口,院門大開。

阿星在門口喊道:“田村長,田老爺我是阿星把妹子給送來了。”

四周靜靜的,連狗的叫聲都沒。

阿星與小弟娃推著獨輪車進院壩,見門都開著還掛著大紅燈籠和紅布,紅綢,燈籠上貼著喜字,他大喜這是辦喜事,田家都準備好了,忙與小弟娃把阿希解下車推著向堂屋走。

堂屋中坐滿人,他向左邊坐著的田四海鞠躬道:“田老爺,我家小妹阿希送來了,請我姐夫田二哥出來接。”

田四海一看阿星把阿希送來臉就嚇的發白,頭直擺。

阿星以為他不信蓋著紅布的不是自己妹子,把紅布揭開道:“這可不是假的,請大家看。”

田家人一看正是阿希,嚇得汗水直淌。

阿星大奇這大年三十雖不很冷,但也還不熱咋流汗水啊?

而且是人人都在流,連田家丫環,家丁都流。

阿星道:“小弟娃,你熱嗎?”

小五弟道:“不啊,這寒風吹的嗖嗖的咋還熱。”

啪啪。

兩條人影飄進,向田四海扇了兩耳光。

田四海臉腫的豬頭。

阿星赫住,小五弟不敢作聲腳直打抖,這兩是鬼哦,咋一下進來不見人影隻聽聲音。

張大嘴怒道:“田老鬼,你剛咋說的。你把田家人的性命都賭上了,現在,姚老六的大兒子把妹子給綁來了,你說你們是不是該死而是全該死。”

屋中人嚇得一下跪倒,直搖頭。

樊大童手一揚田四海的啞穴解了,他大叫道:“饒命,饒命求仙尊饒命,我田家一切聽仙尊使喚!”

“田老鬼,你龜兒子墳地燒抄紙麻你大爺哦!你龜兒子看我是誰?”阿布怒吼進門。

“啊!四哥。”小五弟驚道。

“你,你來索命哦,我,我····”田四海昏過去。

阿星赫道:“你,你是阿布,你咋活過來了。”

許東子進來走到阿星麵前掄起手就是啪啪啪啪,四記耳光。

阿星眼冒金光,人在原地打轉。

小五弟忙扶住阿星問道:“你打我哥咋?”

許東子道:“我雖心一時被蒙做了壞事,但也還不值象你們一家,連自己家人都要害。你們把自己的親人送給這豺狼與畜生何異!”

阿星捂著腫痛的臉哭道:“我們小老百姓有啥法。”

阿布怒道:“沒法就要自己的兄弟死,自己的妹子當三房,你們活著有啥意思,不怕作噩夢?”

“四弟,四弟。真是你嗎,你還活著太好了,快快救三妹。”阿星求道。

阿布手一劈一抓,阿希嘴上的帕子落下,手上的繩子也斷,這是一心兩用的分心術。

張大嘴,樊大童驚道:“小布,你咋這快就學成了一心兩用之術?”

許東子也奇道:“我還沒教你咋會了。”

阿布道:“隻有點皮毛,皮毛而已,昨晚看師傅兩手分針刺穴。就以內力灌注雙手一手一抓,另手一劈就把三妹口中帕子,手上繩子解了。師傅有點像吧?”

“象,太象了,你太聰明了!”許東子激動道。

張大嘴一聽按他說的依樣兩手各使一套功夫各一招式,可咋都不行。

樊大童道:“這小布,真是練武一奇才以後我們的功夫有傳人了。”

堂屋中人都認識阿布,見他功夫如此厲害嚇得人人打顫。

阿布道:“兩師傅,那姚老冒家咋樣?”

張大嘴道:“一個都跑不了,那見休,方燦已被廢功夫隻等你處置。”

阿布道:“這姚老冒,田老鬼自不能放過,其他人活罪難饒。”

許東子道:“慢著,你饒他們還需外邊的曠工答應不。”

三人點頭,阿布叫曠工把田家一乾人押出田家到村中的水塘邊聽大家咋處置。

兩百多曠工中有十幾人是本村的,還有十幾人是附近村裡的都是壯勞力。

“各位大叔,大嬸,兄弟,姐妹們快出來。鬥姚族長,田村長了,有苦,有怨,有仇的都來!”

“爸媽,我是阿輝,快出來啊!”

“老婆,小狗子。我阿山回來了!”

十幾個曠工在村中呼朋喊親。

村中人本嚇的不敢出門,一聽自己的親人一下回來在喊忙四下跑出來。這些年前海村無緣無故的就失蹤了幾十個壯漢子,這村本有一百三十一戶人家,全村有五百多人因無故人消失很多怕的人家就搬離,到現在還有三百多人。

全村人集聚在水塘邊,大家大罵田四海,姚大發。

村民們這才知道這兩人這多年都在村後燕子洞,偷開礦。采用騙,抓,掠來不少的男子挖礦。

阿布父母在家一聽外邊的喊叫忙出門,一聽鄰居都說有人抓了姚大發,田四海兩家人在水塘邊處置他們。

兩人大驚忙慌忙跑向村南邊的田家,可田家四周有曠工守著他們看不見阿星,還有阿希忙又到水塘邊。

水塘在村中占地有十五六畝深達三丈是村中水源地,水塘下方有一條五米寬的小河把村子一分為二一座石拱橋夾在兩邊。

一本村大漢姚阿黃大聲指著姚大發怒道:“老狗,你娃還叫我叔伯,居然使計騙我到後山說話就把我打昏拉進燕子洞給你龜兒子挖礦,一挖就兩年。你個雜碎,你賠老子好多錢?”

姚大發道:“我錯了,我混蛋,我賠錢。這些都是田四海叫我乾的!”

田四海接道:“姚老冒,你爬哦,是你叫我一起挖礦賣給日本人的,這都是你指使的,錢你得的多,我隻要了一零頭。”

兩人互相攻擊,而曠工卻不買賬一頓打,兩人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了。

一會水塘邊集聚了全村人,還有鄰近幾個村的人。

張大嘴叫許東子與幾個曠工主持處理姚,田兩家近百名打手家丁之事。

許東子與大夥商議後當場把姚大發,田四海,見休,方燦,田老大,田二棒,姚家的兩子,一管家一護院頭,還有田四海老婆孫五娘及五個日本武士吊死。

這幫人吊死後還被憤怒的曠工砍下頭丟進海喂魚。

姚田兩家財產被曠工瓜分村民們也得了很多,兩家的土地也被村民分了。家丁,打手被押到燕子洞關起,由村民用來打魚,做苦力,他們怕報官府也與姚田一夥。

阿布父母也分了一部東西錢財還有幾五畝田。見天暗下回家,家中阿星,五娃正坐著院中。

“老大,阿希呢?這田四海都被殺了咋還沒回來。”姚老六老婆問道。

小五回道:“不回來了,再不回來了。”

姚老六道:“咋了?這下太平了還不回來,去那?”

小五道:“跟四哥走了。”

鐺。

兩人手中的東西一下落地。

姚老六抓住阿星手道:“老大,四娃。回,回來了。”

“咋活了,這咋了?”

阿星摸了摸腫的臉道:“爸,我們錯了,大錯特錯。我們太自私了,真是報應不爽啊!”說完嚎哭起。

兩人忙問原由,小五弟把事情的原由,及阿布說的話,後阿希不想見父母的話說出。

阿布父母癱坐地上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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