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俠骨仁心撥刀相助(2 / 2)

魔針 珠山原石 32491 字 10個月前

眾人開會商議,還是按唐研新說的各門派,各幫會的人回去繼續發動百姓,不管是農民,工人,商人,學生,還是官員一並講出保路的厲害。

而龍劍飛,陳俊堯卻邀唐研新去上海幫忙搞一批快槍以防趙爾豐出兵鎮壓百姓,吳玉章去做堂哥吳冠達的思想以得他的支持,幾月後的九月十三成都府的保路運動被朝廷勒令趙爾豐武力鎮壓,血案發生。

四川各地相繼舉事,吳玉章回老家榮州借吳冠達的三營親兵一舉占領榮州縣城宣布榮縣獨立後四周縣州效仿,趙爾豐的大部士兵卻在西藏,川邊駐守。而在西門的新軍卻被袍哥滲入控製起義,起義軍很快圍困成都府,保路運動勝利,趙爾豐退位不再擔任總督,但他實際掌握著十萬重兵,兩月後他調集軍隊到雙流,華陽,及成都府西門,北門反水被怒氣衝天的唐研新殺入府中擒住;他卻道出一驚天秘密給唐研新,唐研新聽後放他一活路,卻被刁鑽古怪的金世遺下毒後交給了袍哥會,幾天後被革命軍處死,而保路運動也發展成辛亥革命,大清朝宣布瓦解共和成立,而中國也進入北洋軍閥時代。

各位豪傑相繼離開青羊宮,唐研新答應給龍劍飛,陳俊堯去上海搞軍火,但他先要回五羊山叫兩人在嘉定州袍哥分舵等他。

唐研新與金世遺出的成都府招來翼龍回到五羊山陳家,陳悅一聽要到無量山毒蟲穀取冬泉中無妄之水他記憶才可以恢複。

陳悅高興道:“那相公明天就動身去,早去早回。小五還是你陪你大哥一道去路上有照應。”

金世遺麵露難色道:“怕不行吧,大哥還要去上海幫袍哥和革命黨購置軍火。而我也要留在這裡陪你啊!”

陳悅不悅道:“啥,研新要去上海。你,你留在這裡做啥,我在自己家還不安全嗎?小五俗話說多一人多一力,你看你大哥時好時壞他一人在江湖上走動我咋會放心。”

金世遺道:“我,確實不想出門啊,我隻想陪著你。”

陳乘青道:“不用,我陳家還沒那過門派敢隨便來找麻煩,有你在研新身邊我們大夥心裡都踏實點,況現在外星人與你,研新都結下梁子,兩人一路也多一幫手。”

金世遺隻得答應,大家商議去上海後兩人直接去雲南無量山。

唐研新在陳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到死亡穀權家,向權師傅說了自己要去無量山毒蟲穀。

權掌門一聽道:“毒蟲穀乃天下三毒之一,萬毒堂,蛇王穀齊名。其毒冠絕天下你需多加小心。”

唐研新道:“難道,他們的毒比這死亡穀中七葉流星還厲害?”

權掌門道:“錯,我們的七葉流星本無毒無色無味,隻是它與毒物參合那就毒性猛增數倍還變的無色無味使人防不可防。這萬毒堂人大楷在元末戰亂時從我家得到一株七葉流星帶回播州卻種下培育成為他們門派的神物,哪知太平天國軍擾亂南方諸省。而那曾國藩得知武林中的萬毒堂與太平軍有染,就令手下帶三萬大軍用火炮一路開路攻下萬毒堂,可整個萬毒堂無一人在,這圍攻的士兵殺向後山看見整個後山山穀全種的毒物,士兵們放火燒山,那沒來的及搬走的七葉流星也在其中。大火燒了一天一晚,這曾國藩的三萬多士兵卻被燒後的毒煙給熏死了兩萬多,剩下的狼狽逃回,從此曾國藩再不敢惹萬毒堂,而萬毒堂也從此在江湖沉默了近百年,近段時間才有人出來在江湖走動,我估計他們的七葉流星怕全毀。”

唐研新道:“對,我在廣州的藥鋪還是萬毒堂的苗爺爺給看著的啊!他的下毒手段,及毒物確實不咋樣。”

權掌門道:“這就對了,因此我這死亡穀在亂世更因看好。所以慧玲就不敢出門了,你這次去毒蟲穀,可去采一瓶七葉流星帶在身上,最好配點厲害的毒,聽那穀主以食毒為生還貪錢財隻是他功夫不高故沒在江湖上招搖。”

唐研新道:“多謝師傅提醒,等一下我就煩惱師傅給我采一瓶七葉流星汁液。”

權掌門點頭,留研新在客廳等他,他進死亡穀采七葉流星樹汁。

權慧玲與丈夫陪他閒聊,這權慧玲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雖丈夫不是武林名家,可功夫也還算一流。兩人雖不在江湖走動但也常在四周縣州,除惡懲霸。

快到中午權掌門回來,拿了一兩寸的瓷瓶給唐研新,這就是江湖聞知懼怕的萬毒之毒七葉流星。唐研新在權家吃了午飯回到陳家,就與金世遺動身去嘉定州。

當晚兩人來到嘉定州唐記藥鋪,唐研新父母今年沒來藥鋪打理了,把藥鋪交給他一侄兒唐堯福。

唐堯福見唐研新忙安排酒席,兩人說要出門會會袍哥朋友就去對麵肖老大的船行。

陳俊堯,龍劍飛已等在哪裡,大家坐下邊喝酒邊聊。

肖老大道:“我明天開始將大力宣傳這保路的重要性,況我們嘉定州百姓多少都買的有這鐵路債券。他們大多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厲害,我再一吹他們就會慌到時我們就逼黃知府,他早給我們搞怕了自然是不敢做啥。”

陳俊堯道:“肖把頭,還是要叫大夥小心點,這嘉定州的駐軍不多,但他們背後有趙爾豐啊!”

肖老大道:“總舵主,那黃鼠狼自從給唐大俠嚇了一次現在就是老實多了。對百姓,對衙禦,士兵都客氣,隻是照朝廷製度辦事。我們嘉定州這幾年都順風順水的,而整個城就隻有兩百多人的衙禦駐軍幾乎無,那北門的練兵場就常空著的,隻交給團練地保在那裡駐守。”

龍劍飛一拍桌子道:“好,太好了。我們何不在這嘉定州舉事。”

陳俊堯道:“對,這太好了,看來那天 唐大俠在成都的見解是對的,這成都府有重兵而四周的州縣卻兵無幾個正是舉事的好地方,對我們就在嘉定州舉事,我馬上發出綠信給所有袍哥。”

龍劍飛道:“我也通知同盟會的同誌及各幫派。太好了,這真是天賜良機。”

唐研新道:“這嘉定州雖不大,但百姓都很憨厚,更善良隻要你們發動起來這舉事就事半功倍。”

陳俊堯道:“對,這還的仰仗肖把頭多出力,把所有袍哥都發動起去動員百姓參與遊行,罷工,罷市,罷課。這嘉定州水陸碼頭集聚船工多,又受肖老大領導一定會有一翻作為的。”

肖老大道:“承蒙總舵主與龍爺看得起,我一定使袍哥與百姓發動起來,絕不拉稀擺帶!”

金世遺道:“我們去上海的船準備好沒?”

肖老大道:“明早,我們五艘貨船就與三艘客船下重慶。我專門為四位準備了一艘客船隻載四位直接到上海。”

金世遺奇道:“不是這上江的船隻能到武漢嗎?”

肖老大道:“咋,金女俠還知道這長江上的規矩?”

金世遺道:“早幾年我看見過。隻要我在,哪管那狗屁規矩,你叫船工多準備食物就行,如你的船要去上海我可保他們暢通無阻。”

陳俊堯道:“金女俠此話當真?”

唐研新道:“這有啥,我把這條行道重新整頓一下就是,以後我們四川,湖北及下江的船就來去自由無人攔截以免亂成一團。”

肖老大道:“那敢情好,隻是我現在沒接去上海,武漢的生意。以後還得仰仗兩位!”

金世遺道:“這有何難,來我給刺一刺青在手背上以後下江人看到他們就不攔你們的船,而你們看到也不要阻攔就如袍哥一家一樣。”

陳俊堯與龍劍飛奇道:“啥刺青。”

金世遺沒回答他們,一把抓過肖老大的左手,手一晃,一隻銀針在他手背點著。

一會兒,一圖出現。一條龍背上有一艘帆船,大家疑惑。

“噗。”金世遺一口酒噴在肖老大手背上,圖變成黑色成刺青。

肖老大一點都不覺得痛,他看看手背道:“這圖有點意思,隻是有圖還不行。”

唐研新道:“當然要有歌句,就叫滾滾長江東逝水,無錢無才卻有情,東邊月西邊寒!”

陳俊堯,龍劍拍手道:“好一絕句,就這四句歌謠了,以後上下行船就憑這刺青及四句歌句。”

金世遺道:“放心,行船自可通達上海,但這上江包挎到成都府就的你們袍哥與哥老會打通。”

三人齊聲說要的。

這以後這長江水道一路暢通,但不懂行船切口的卻不行,就是給錢也要轉運這就是江湖。

第二天四人乘坐肖老大提供專用客船與其他七艘出嘉定州碼頭向下行船,一路袍哥接待,來到武漢金世遺去三江幫,唐研新去漕幫。

兩個時辰後兩撥人來到陳俊堯,龍劍飛坐的二層客船上。

一三大五粗的壯漢與一廋杆女子上船,其他人都候在碼頭上,而碼頭上的船家行人都議論紛紛。

這咋了,長江中最大的兩幫都上那一上江來的小客船,這還是天下第一有的怪事了。

壯漢上船抱拳道:“鴻鈞老祖坐上方,萬花從中紅花紅!”

那女子卻道:“三江兩湖細流水,本是炎黃怎屈虜!”

陳俊堯與龍劍飛一聽忙起身抱雙拳交叉在胸口兩拇指上翹,四指指地道:“天為父,地為母。驅除韃虜光我漢室!”

那壯漢與女子也交叉抱手,兩拇指向上翹四指指地道:“四海皆兄弟,出門靠朋友。漕幫盧廣達,三江幫鐵紅英敬上!”

“既然大家都是洪門中人那這事就好說了,大哥你把你的想法告訴這四大當家的。”金世遺在兩人後說道。

唐研新接道:“四位都是這長江上下的當家人,那我就不客氣說說這上江下江的航運問題了。長江水道自古稱為黃金水道,可眼下呢。這下不能下,上不能上好好的行船路卻被你們生生的在這漢口給截斷要分兩撥轉船這多不方便。”

漕幫盧廣達道:“魔針大俠說的極是,可自從乾隆下江南後,這長江水道就一分為二啊。況那排幫也占據上遊的金沙江不要我們上。”

唐研新道:“排幫我自會告知他們,那排幫人與我有點交情一定的給我這薄麵。”

金世遺道:“幾年前,我與大哥用大樹渡過這長江來到武漢就知道這水道被你們幾家分割了。說實話,這武林三宗與唐門都沒插手,就是要大家相互融合否則這長江還容的你們胡來。你們那家給我裝怪我就滅了他,讓他永遠消失在江湖中。”

唐研新道:“告訴你們,我魔針出麵從今後這上下的船隻要有我特殊標記有能說出切口的都是一家,一家人的船不能攔截,還的在江麵上相互照顧,不然我就把他踢出這圈子。”

金世遺道:“大哥你在嘉定州說的刺青,與歌句是對的,但這聯係的切口也的時常換不然給有心人鑽空子也壞了大夥的財路。”

陳俊堯,龍劍飛同時道:“對對。這切口肯定的換不能一直用。”

三江幫鐵紅英道:“我早有聯盟之意,可就是無法成頭,現魔針出頭我三江幫自是馬首是瞻。”

漕幫盧廣達也同意,陳俊堯帶領四川袍哥會同意,龍劍飛帶表湖北川東哥老會也答應。

金世遺大喜叫人上酒菜,大家邊吃邊聊。

盧廣達,鐵紅英分彆把漕幫,三江幫的情況講出。

唐研新道:“我唐門馬幫也走鏢販運大不如前,我會告知唐冰兄弟要他買船走水路也好多一收入。我在上海有光明會,前是上海的黑幫龍虎幫,有碼頭小幫會,工人自衛隊,還有開工廠的老板因利起矛盾。龍虎幫為占碼頭,與小幫會打殺,並搶彆人的工廠與工人打。我與孫大哥一行遇上此事出手調解並被他們選為老大,我就把以前的各勢力綜合成立了光明會。”

陳俊堯道:“好,好。這光明會好啊!”

其他人都說光明會好。

金世遺突道:“既然唐門要加入這水運,不如我取一名就叫水門如何?”

“水門。”大家驚道。

唐研新一想道:“好就叫水門,我們大家打出旗子就是水門,並用歌劇,刺青,切口確定行走長江水道。”

大家同意,這水門就成立,後一直延續在長江上下,金沙江,岷江,沱江各航道。

唐研新四人由鐵紅英,盧廣達陪同半月天後來到上海。

孫文,黃興幾人已去廣州。

唐研新一行住進光明會的酒店,耘柯一行來見。

唐研新看見耘柯也想起不久發生的事,雖記不完全但也依稀有。

大家把水門的相關事宜商議好,耘柯就負責上海碼頭的事並再修建一深水大碼頭供大家上下貨物,後這水門碼頭成為上海灘最繁忙的內河航運碼頭。

鐵紅英,盧廣達大是高興忙回幫中安排。

金世遺帶陳俊堯,龍劍飛與同盟會人取得聯係但他們都搞不到武器。

唐研新叫耘柯在上海租界購買到三百條快槍,五十隻盒子炮,子彈一萬發兩百斤烈性炸藥。

兩人看著這一批槍枝是喜出望外,有了這武器革命一定會成功,同盟會的人也把孫文等正在廣州,長沙發動群眾反對清政府出賣修建鐵路權給西洋各國,並準備暴動講出。

龍劍飛道:“要是我們手中有幾門西洋炮,還有那馬克重機槍,我想革命不成功都難。”

耘柯道:“這兩樣有,但那西洋鬼不敢買啊。”

金世遺奇道:“他們怕銀子砸手嗎?”

耘柯道:“金小姐,不是那是他們政府禁令的,說萬一買多了大清士兵強大 起來就好對付。”

陳俊堯怒道:“洋人從來都不是真心幫我們的,靠他們那真是癡人說夢。”

唐研新道:“那就想不到彆的路子了?”

耘柯道:“那洋鬼子說沒法啊,當官下了死命令那個也不敢違。”

金世遺道:“耘大哥你知道洋人軍火庫在那裡,裡麵有機槍,火炮沒?”

耘柯道:“屬下是到洋人庫房那裡親眼看到的,怎敢胡言。”

金世遺道:“好,那我們就劫他們一批火炮,機槍如何?”

耘柯,陳俊堯,龍劍飛赫道:“你搶洋人軍火庫?”

金世遺扮了扮鬼臉道:“對啊。有啥問題嗎?”

三人忙道:“沒問題,沒問題。”

唐研新道:“耘大哥,你安排五十名強壯大漢,準備好馬車今晚我們就去。”

耘柯道:“今晚動手是不是草率了。”

金世遺道:“就今晚動手。你準備好就是。陳大哥,龍大哥你們帶著這批武器馬上動身去碼頭,今晚我們得手在碼頭與你們彙合。”

唐研新道:“不妥,小五你與陳大哥他們一道,以防不測。”

金世遺道:“大哥,你行嗎?”

唐研新道:“小五,還真把我當白癡了。”

金世遺道:“不是,我擔心你啊。”

唐研新道:“放心,沒事,你照顧好兩位大哥就是,另你通知盧幫主,鐵幫主在水道上多照顧一下。”

金世遺道:“好吧,我馬上放出消息。他們給我的聯絡切口我早知道。”

唐研新點頭,耘柯安排人去。

天黑金世遺帶著五輛裝滿貨的馬車與陳俊堯,龍劍飛一幫光明會的人一道去原來龍虎幫的碼頭上船。

唐研新與耘柯帶著五十人還有二十輛馬車趕向英租界楊浦的一英國人軍火庫。

大家在三裡外停下,唐研新與耘柯兩人來到軍火庫外查看,這方圓兩裡都是無人區英軍駐有一個營的守軍。

唐研新一看這營地占地有三裡,房子有九棟,四周牆高兩丈圍牆外還有五丈寬的壕溝,隻有這西麵可以進出。大門口有兩座碉堡,架設有四門機槍有十幾個士兵站崗,士兵背後的大鐵門緊閉。

耘柯道:“這就是軍火庫,裡麵槍炮多的是了。隻有這大門可以進出。”

唐研新道:“好,你把這藥吃下,我用毒叫這幫英軍睡上一天我們還搬不了裡麵的東西嗎。隨便也叫兄弟們吃下否則要遭哈。”

耘柯喜道:“跟著盟主操絕不挨飛刀!”接過唐研新的小藥丸吃下,拿著藥到後麵給其他兄弟們。

唐研新拿出一紫色瓷瓶取出兩粒藥放在手心,運內力對著二十丈外的大鐵門送去,一陣白色煙霧飄過去。

鐵門外的英軍一聞倒下,煙霧飄進軍火庫中,不一會整個三裡地的軍火庫,人,軍犬都中毒倒下。

唐研新見煙霧攻進軍火庫,拍拍手一聽這裡麵一人走動聲無,他手一拍一股掌力卷起鐵門口倒下的英軍一下撞開鐵門,他向一陣煙進的軍火庫。

耘柯到後邊把藥丸給兄弟夥叫他們服下,就向這裡趕來,一看大鐵門打開,唐研新站在軍火庫場壩上。

他大叫:“兄弟們,英軍被會長乾掉了,快搬軍火,這門口的也不要落下。”

眾人趕著馬車衝進,忙砸開庫門,搬軍火,二十門新式西洋火炮,三十挺馬克機槍,一千把快搶,子彈二十萬發,短槍三百隻,手榴彈三百箱,炮彈三百發。二十輛馬車一件不落的給搬走,兄弟們還搬走很多服裝,棉被,這裡不但是軍火庫還是英軍的被服庫。

二十輛馬車浩浩蕩蕩的趕向閘北光明會碼頭,晚上三點多大家來到碼頭。

陳俊堯見大家趕來,忙上前來看。

金世遺笑道:“陳大哥,你急啥你要的少不了,我們拿來也無用。”

耘柯道:“就是。機槍,火炮,長槍你們儘管拿走就是。隻是我想留幾箱手榴彈,還有三十把短槍來保護,我們的兄弟們不知會長答應不?”

唐研新看著他,想對啊,萬一這遇上強者,耘柯等還真用的上。

他就道:“好吧,你就留三十隻,五箱手榴彈子彈一千發。但不的傷害無辜否則會規處罰。”

耘柯忙點頭,其他兄弟也忙說要的,忙留下短槍三十隻,五箱手榴彈,子彈千發。

其他的全裝上,一艘四層客貨船由陳俊堯,龍劍飛帶回四川這一路有漕幫,三江幫護送也順利到達嘉定州碼頭。

哪知六月底成都府發生清軍鎮壓百姓事件,趙爾豐也得知四川各武林門派都參與這保路遊行示威中,他特彆忌憚峨嵋派派弟子參與暴動,就令手下大將章輝與投靠他兩年的肖老七領著三萬大軍進駐嘉定州。

同盟會準備在嘉定州發動暴亂舉事,但一下被趙爾豐的大軍入駐把這計劃打亂,陳俊堯,龍劍飛不得與吳玉章,還有保路運動首領龍鳴劍等商議,最後吳玉章說他老家的百姓基礎好,而榮州城駐軍幾乎無況他堂兄的兩個營業正在老家修整訓練這是一極好機會。

大家同意,就把軍火,還有川中舉事人員秘密送到榮州。

九月初九重陽節這天同盟軍在榮州縣城通電發文脫離清政府自治,反清反封建的第一槍在這裡打響,很快四周縣州效仿,並進軍成都府保路運動變成反帝反封建革命。

唐研新見陳俊堯的貨船遠離碼頭一切順利,就回到酒店。

唐研新在雅間擺酒席請耘柯,杜萬盛,黃老板及光明會三堂口負責人。

黃老板把現在紡織廠的情況說出,他大喜道:“我們這廠自從有耘老大的幫忙現在生意是一天一樣真是芝麻開花節節高啊。”

杜萬盛道:“我接管,這碼頭搬運還有車行的業務也是一天好過一天,兄弟從原來兩百不到,到現在已有近一千了,大夥都願意來我們這裡乾活,因有保障,有安全感。”

耘柯道:“自從唐會長成立這光明會,我等都以光明磊落為樣,這兄弟們自也規矩辦事才有今日局麵。”

唐研新道:“這都是兄弟們的努力,望以後還繼續發揚。另外各位也的多練武強身,特彆要多組織下麵的兄弟夥,耘大哥有可能你效仿精武會,我們也開館收徒這樣也可培養一批可用之人。還有也可增加大家安全,把勢力擴大,並保護更多的百姓。”

耘柯道:“盟主我早想擴招弟子了,這很多人都想加入我們光明會隻是沒你同意我不敢妄來!”

唐研新道:“這人有多樣形,但隻有一樣是大家一樣的,就是善念要加入我會中的人必須要有善念否則管他是誰都不行,這點你們必須要把握好,一旦壞人混進豈不砸了我招牌嗎。”

大家都點頭,金世遺道:“如會中那個敢不忠,不孝,不義敢違會規我叫他生不如死!”

黃老板道:“我以監察身份,觀察了會中很多人做事,為人都以善,仁,義當頭每個兄弟都很守會規。”

唐研新道:“這就好,來來大家喝酒。”

眾人忙喝酒,氣氛頓活躍起。

黃老板說他將再開兩廠工人將達到二千,成為上海灘最大的紡織廠,還準備辦,印染廠,成衣廠。

耘柯也說將再建幾家酒店,現在上海灘的餐飲住宿也發達,而這酒店投資也少。

杜萬盛,卻說把碼頭再擴建,多招工人做搬運,還有多提供黃包車以解決很多逃荒來此的難民生活。

唐研新一聽接道:“杜大哥,這難民有好多嗎,他們吃住在那裡?”

杜萬盛道:“唉,這一天光我們碼頭就上上千人,他們很多都無錢無親人一般都住在我們碼頭的河邊還有閘北的街邊,窩棚。”

唐研新道:“這咋能安身啊,這樣我們等一會去看看給他們想想辦法。對了,杜大哥你說建碼頭我給耘大哥說過,這事你們倆辦,另外這難民多不如我自己拿出一筆錢來在閘北賣一塊地修幾棟房子借給他們住如何。”

大家都說要的,耘柯,杜萬盛,也說行也捐出一千兩銀子來修房安置難民。

金世遺卻道:“這怕不行一旦你把房子給難民住,那人越來越多就更不好了。因沒人管不就成土匪窩了,那天把你房子燒了都有可能。”

唐研新道:“那咋辦?”

金世遺道:“你看這租界,人家傳教士做好事收留窮苦,難民都還要登記要他們信上帝是不?我們不要他們信啥,但必須定下規矩,住房還得收一定的租金叫人每天管理,也好給兄弟們開工錢這樣還保障難民們的安全,也可吸收加入我們光明會。”

耘柯道:“這行啊,他們有住的找工作我們也提供,這慢慢就信服我們光明會了。”

唐研新道:“好,就這樣辦,以後在這上海多修建這樣的房子。”

一在上海從事建築也的頭領道:“我們也不妨開房地產,這上海越來越繁華,來的人也多有錢無錢的都有,這房產一定可行。”

唐研新道:“那就成立房地產公司,修房買房賺錢多接濟百姓,還有我說的租房也大有可為。”

大家忙鼓掌,人人都願出錢入股成立房產公司。唐研新交給耘柯,杜萬盛來辦吃完飯帶著一行來到閘北碼頭。

看著四處逃難,流離而來的百姓在河邊,馬路邊撘帳篷而居。他心發酸,當即拿出一萬兩銀票叫杜萬盛,每天施粥接濟他們,並儘可能的給他們找活乾。

而這接濟的百姓有四五千人,後隻要有人找到上海光明會,就會被人出手接濟,然而他們卻不知是受唐研新之恩。

一行忙完回到酒店,卻收到一側消息。

英國一老板在外灘一歌劇院中組織人打黑拳,其賭注從一賠到五十的賠付。故引來各地的武林高手來比武,有英美法,俄日德,意和印加,南洋的武林中人參與。

酒店劉掌櫃在大廳對耘柯道:“耘堂主,這英國老板福爾斯,今日發話出來。要誰在三分鐘打倒他的意大利大力神,他將賠付黃金五百兩而場外的賠付可到三十倍。這誘惑可大了,傳聞明天有上海各幫派的行家會去會會這大力神。你老明天不去看熱鬨?”

唐研新一聽道:“大力神,這名真如其名嗎?”

劉掌櫃道:“聽從那萬花歌劇院回來的說,這大力神在場表演了一翻,一人拉了五輛坐滿人二十人冒煙的車,還臉不紅氣不喘。有洋人用刀砍,劍刺他卻叫撓癢癢。”

金世遺道:“有如此厲害,還真的看看。”

唐研新道:“他叫啥名?”

劉掌櫃道:“亞克斯基,還是亞斯雷擊好像是這名····。”

唐研新道:“明天,我們去看看。對了我覺得大夥以後叫我會長可以,耘大哥你們就是副會長,另再選幾位眾望可為的為監事,負責執行會規。”

耘柯,杜萬盛等忙點頭。

第二天午時三刻,上海外灘的繁華路段一英國人的歌劇院前已是人頭攢動。

唐研新,金世遺,耘柯,杜萬盛已在人群中。

四人花四兩銀子同值的紙幣,進的歌劇院。

歌劇院是西洋樓上下三樓,一樓裡放著西洋音樂,裡一五十米寬六十米長的大廳洋燈四射。

四人隨人群走進大廳,大廳中有一兩米高,二十米四方的木製擂台,四周用一尺粗的繩子圍了上下三圈。大廳上是二三樓,上都是觀看台上麵站滿人,整個上下樓居然有三五千多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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