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以德服人(2 / 2)

魔針 珠山原石 32535 字 2024-04-09

金世遺笑道:“哦,你們還知道維護你們三清派的臉麵,那你們在這裡打啥,殺啥是練武比試嗎?”

三清派一百多人雖中毒動不的,但這兩人說的對啊,自己人相互拚殺為了一掌門之位死傷幾十門人這不是讓天下人恥笑嗎?

岩鬆,岩柏啞口。

道士中一握拂塵的道人問道:“敢問兩位尊駕,是魔針與怪手毒魔兩少俠嗎?”

金世遺冷笑道:“算你這牛鼻子都點見識,本姑娘就是怪手毒魔,也是毒手魔君。這位就是我大哥魔針了,這天下還有誰有這樣的功夫,老子當你們掌門還會汙了三清派。”

岩鬆,岩柏大赫,魔針,怪手毒魔來此,這···。

其他門人忙低聲交談。

提拂塵的道人忙道:“那金女俠要是肯當我三清派掌門,那一定是我三清派千年來的大幸,更是我等九世修的福氣。我等自願讓金女俠為我三清派掌門,大夥快拜掌門。”

三清派弟子忙作揖,可這百多道人彎腰要做時一股無形之力卻托著他們腰彎不下去。

那岩鬆,岩柏卻傻了,其實這兩人都有心爭當這掌門之位,他們都是三清派最有能力,功夫最好的不二人選。眼見掌門被外人當去,自是不甘心但這魔針那個惹的。

金世遺道:“你們剛才不答應,現在讓我當,我就當你們以為我是隨便之人嗎。這掌門我說了,不稀奇,還是你們接著打爭出一掌門吧。”

唐研新道:“就是我們本就是路過,本想來歇歇腳,哪知遇上你們打架自然來看熱鬨,你們接著打,打完再吃晚飯。”這時天已暗下,這幫道士都打了整整一天了。

那岩鬆,岩柏一聽金世遺不當這掌門心暗喜,再聽說讓他們再打就暗運內力準備偷襲對方,隻要這兩人中一人傷了,死了這三清派掌門自然是一人的因其他都沒兩人勢力大。

提拂塵的道人道:“魔針,天下正義的化身,還請唐大俠出麵主持公道以免我派弟子無辜死傷。”

鐺鐺鐺·····。

岩鬆與岩柏卻拚出全力廝殺起,兩人毒輕但一運內力,那毒卻加速,但兩人都心懷鬼胎搶掌門之位故冒險而為。

大家頓轉頭看兩人拚殺。

金世遺冷笑道:“鬼迷心竅,自尋死路怪不的人。”

唐研新對著拿拂塵的道人道:“自作孽不可活也,這位道友還請賜萬?”

那道人回道:“無量天尊,貧道岩虛。是上清觀門人不與他們一門但也是三清弟子。我觀人少自是勸不動兩邊,今早他們打起我們卻成了兩邊不是。”

唐研新道:“你們這掌門之爭本不是我們外人管的,但武林一家遇上也不的不出手,故我用佛門棒吼吼了大家,我也看到你在場上出手阻攔,但這兩門人太多不攔不下。我看這掌門還的以德服人好,你看這兩位權利蒙心那象一出家道人,比那江湖下三濫還惡鹺。”

岩虛臉紅了紅道:“是啊,這真丟我三清派的臉啊,讓武林人笑話了!”

金世遺冷冷道:“還有明白人這三清派還有救,不然把你們殺了也為武林除害。”

全場三清弟子一震,這怪手毒魔要殺人而就算是自己等,這也是報應為了那兩人自己人自相殘殺不值。

岩鬆,岩柏兩人拚命使出絕招要置對方於死放罷手,而這毒也快速進入經脈中。

半柱香後兩人卻動不的,都象喝醉酒一樣雙方怒視大罵。

岩虛道:“兩位師兄,彆再打了都是本派兄弟何必呢?”

岩鬆怒斥道:“你不是司馬昭之心,眾弟子們有喘氣的沒給我殺了這岩柏與岩虛。”

唐研新身一晃三記耳光。

啪啪啪。

岩鬆臉腫的通紅,他痛的叫喊聲都沒了。

唐研新怒道:“你這牛鼻子,簡直就是一魔頭為了目的還致死不改。”

金世遺道:“乾脆殺了的了,免得禍害彆人。”

岩鬆門下弟子忙替他求情。

唐研新道:“唉,命難保了。誰讓他與岩柏拚殺,這毒已入經絡骨骼,雖這毒使人無力,但要是入經絡骨骼神仙也救不了,我剛打了他三耳光是給他把頭部的毒逼出,你們看他臉色已成赫色不可救也。”

岩柏一聽大赫道:“求大俠救我,我不再爭掌門之位了。”

金世遺冷笑道:“晚了,救了也是半條命,誰叫你出殺手與同門相拚。”

岩柏哭道:“這就是報應啊,報應!”

咚。

一粒藥丸落入他口中一下進腹中。

他一驚這怪手毒魔又給自己下毒了,但藥入腹。一股清香立馬從肚中傳向五臟,他忙一吸運氣調息。

唐研新對眾人道:“我妹子給大夥下的毒本不是烈性毒,隻是令人動不的藥,哪知這你們的兩門主仗著內力高深,強行運行真氣,那岩鬆必死無疑,但岩柏也會四肢癱瘓從此成一廢人。這也是報應不爽。”

岩虛道:“都是,利欲所致。掌門本是德高望重者居之,但他們以武定勝負早超出人性善惡故根本不配為道家之人,更不可能為我三清派門人。我將上請本門長老,取締他們弟子之名逐出龍虎山。”

“說的好,岩虛你仁義,忠厚不失道家之人,我看這掌門就你來坐吧。”一白發老道與幾名老道從山穀口走來。

岩虛一見忙參拜可腰彎不下,正急,一股熱流衝來,他身子活了,忙拜道:“弟子岩虛,拜見各位長老。”

這行道人走攏共十一人都是白發白須的老道士。

一老道道:“人在做,彆人也在看,岩鬆,岩柏你們雖為兩門門主平日也仗義行事,但卻因掌門之位起私心,挑動門人相互殘殺,今死傷幾十門人你們就是下十八地獄也不枉。”

岩鬆怒道:“你們這幫老不死的,叫你們出麵主持你們不應,現在出風頭不是一樣的老巨奸猾,見利使舵之徒。”

岩柏道:“的確你們長老會,不理我們的訴求才有今日慘案,你們也有責任。”

一手杵木杖的老道道:“我們都三十年不問本派之事,何從要我們出麵管呢?況前掌門常青不是留下掌門遺言嗎。”

岩鬆,岩柏驚道:“啥遺言,我們咋不知道?”

另一老道從懷中拿出一布卷,遞給岩虛道:“你念出來。”

岩虛道:“本派曆來掌門是能者居之,但凡武功高強者執掌本派。然而我駕鶴西去後,有能者當屬岩鬆,岩柏。兩人執掌兩門,卻也儘心儘力,管理有條弟子信服,貧道確實難以定奪誰為掌門,那就按本派規矩三月三比武而定。如平手將以考查三年為期,以德服人者為本派掌門。三清派第四十八代掌門常青立。”

岩鬆,岩柏道:“以德服人,為掌門?這,這····。”

金世遺笑道:“你們有啥資格做掌門,有德嗎。個個心懷私欲,不顧同門性命,亂殺手足還要當掌門。我看三清派就是混蛋派按峨嵋,武當,少林早把這倆壞蛋驅除本派,公布武林。”

唐研新道:“小五,不要侮辱三清派。人家···。”

拿木杖的老道道:“罵的好,罵的可以。本來就是我三清派門規不嚴,有章不依,有罰不處才有今日慘案,我等那還怪兩位大俠呢!”

唐研新道:“好說,好說。我這妹子刀子嘴豆腐心,還請見諒。”

十一位長老棘手道:“魔針,怪手毒魔光臨三清派乃是本派大幸,不然今日這裡將是血流成河,本派必毀。那還有三清派哦。”

“殺,殺····!”

山穀口衝來一百多拿長劍的道人還有俗家弟子。

一穿綢衫的高大漢叫道:“師傅,我們殺來了,你放心這掌門你老坐定了。”

他聲如銅鼓山穀中蕩起回聲傳得遠遠的。

岩鬆臉露出笑容道:“我門一百多弟子到了,看你們有啥回天之術。”

唐研新冷道:“你還真不死心,你還有小半柱香時間就死了還要爭?”

岩鬆怒道:“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貧道死也要爭這掌門位。”

拿木杖的老道道:“無量天尊,你真是鬼迷心竅,怪不的人,怪不的人。”

啪,砰。

岩鬆雙腳不停使喚一下跪下,全身一響冒起一陣黑煙死了。

道人們看的心驚肉跳,那十一老道忙念超生經。

那百多岩鬆門下弟子衝過來一看門主死了,人人是不知咋辦。

金世遺道:“狂傲之徒,不聽本姑娘的自尋死路。你們中了我的逆經軟骨散,隻要不用內力毒自不會進入內腹,五臟也不會受傷。否則就象那岩鬆一樣暴死,那岩柏也是殘廢了,我看你們這掌門還得重選。”

唐研新道:“對,還的以德服人者居之。”

“你們兩個魔頭是哪裡的毛神,敢來管我三清派的事,兄弟們,他們下毒毒死了門主,我們殺了他倆。”那穿綢衫的漢子吼道。

殺殺殺殺。

一百道人,俗家弟子舉薦劍砍向兩人,這離兩人距離也有十來丈遠,那十一老道在他倆前麵。

那十一老道一見這百多門人殺過來,忙一閃躲的遠遠的,那岩虛也忙閃開生怕被殺。

“哈哈哈,爾等不可救藥。”

那岩虛後麵的兩撥人不能動的三清弟子也嚇得後退。

然而他們眼前卻出現一幕,那百多人舉著長劍眼看到兩人一丈內一道道寒光閃爍。

啊啊啊啊啊啊··········。

百多人頓發出慘叫。

鐺鐺鐺鐺·········。

長劍落地聲,一百多把長劍落地象一陣敲打的樂器同時齊奏發出悅耳之聲。

那十一老道看的是目驚口呆,天下有這同時令一百多人同時被擊中拿劍的手,又同時長劍一起落地,這那是人為啊!

百多名岩鬆門下人都傻傻站著他們都被一道寒光射中曲池穴,劍落地人卻動彈不的一點這是咋了,是神出手嗎?

金世遺道:“哥,你看看。那幫長老確實象那岩鬆說的草包,這批瓜娃子要殺我們他們躲都躲不及,看來這人是現實的都是唯利是圖,那還講以德服人哦。我看這趟渾水我們不要管,還是走為上策。”

唐研新道:“我魔針可不是乾半拉子事的主,今即被我碰見我的管到底。”

金世遺道:“你看他們那是一幫道士,就連黑道上的人都不如,都是自顧自的。況也是人家的家務事。”

唐研新道:“小五,做事的有頭有尾啊。”

金世遺對著那拿木杖的老道道:“你們自己都臨陣退縮,現在還要我們出手管。這不是典型的見風使舵嗎,還有你們這掌門有誰有資格坐啊?”

一老道接道:“唉,我都是一把老骨頭,咋還會與你們年輕人相比。但岩虛確有仁義寬厚之心,隻是他功夫太差他都以悟道修行為主。”

另一老道在旁道:“唐大俠,不是我們不出手,確是我們有心無力,在岩虛這輩還真隻有他德信可以令這天師門,太虛門兩門弟子信服!”

其他道人也附和同意。

唐研新道:“那你們選岩虛就行善,我們也了事了。”

拿木杖老道道:“隻是還煩惱兩位為一見證人,要是以後岩虛不能以德服人這掌門還需另選。”

唐研新想要說有這必要嗎,但這畢竟是人家三清派的家務事自己不好說。

哪知金世遺道:“我們還要趕路,你們不是要我們留幾天吧?”

拿木杖老道道:“按規矩,這掌門繼位還的召集其他在外的弟子,這龍虎山各寺院,道觀隻有一千門人其他為俗家弟子,還有在外地的道觀弟子。這至少要半月才可以舉行繼位大典。”

哪知岩虛接道:“各位長老前輩,我岩虛這點道行,怎可繼位掌門,我連我那上清觀都管不好咋管三清派。”

那十一長老齊聲道:“你是以德服人,還說啥啊!”

唐研新坦然道:“你這掌門也不好當,但功夫不好就不一定做不了掌門,你們這十一長老雖年級在七八十功夫也不弱。隻是不想出山管就是,岩虛真人你就答應就是,我保你無事等一下我傳你一套保命功夫要有三清派有人造反你自可殺他。”

這字字慣耳,人人是驚。

岩虛一聽擔心的事落下,他就是功夫太差故隻的夾在天師門,太虛門中間底調做人。

岩虛臉露出喜悅之情。

唐研新看在眼裡,他接道:“岩虛真人,你的時刻記住以德服人,如你作出有違俠義之事,我魔針定來取你人頭。”

金世遺也從岩虛的表情知道他想啥。

她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你心正自不怕鬼敲門,就這樣你的繼位大典我們是等不了。但我話撩在這裡岩虛是你們公推舉的我與大哥作見證,誰要是反水那就是小人,我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唐研新道:“對,今天這事就這樣,天都黑了我們肚子也在唱餓龍崗了。岩虛掌門,你們三清派不會沒米吧?”

大家一聽笑起。

岩虛道:“還勞金女俠把毒給我們解了。”

金世遺笑道:“毒已解了啊。”

大家不信忙運氣果是暢通手腳可以動了,大家是驚赫不已這太詭異了。

岩虛忙邀兩人,還有十一長老去上清觀

岩柏卻使勁想動,可金世遺的逆經軟骨散毒已進入他下半身這兩腳自是毒入骨骼他走不動了。

唐研新見岩鬆的門人被自己飛針封穴呆在那裡,手一揮,一股無形之力使出。

那幫趕來拚殺的岩鬆門人頓可以動了,他們早知道這兩人一人魔針,一人怪手毒魔,都是天下聞知色變的主,那還敢多話,撿起地上長劍就準備各自回門。

唐研新冷笑道:“你們這幫逆徒,還不拜掌門。”

穿綢衫的漢子一愣看著其他門人。

大夥都拿著自己的長劍麵麵相視不知咋辦。

鐺鐺··········。

這幫人正發愣,手中的長劍卻不見。

唐研新運氣一下吸過百多把長劍,他雙手一翻一擰道:“這劍留著也是禍害,你們以後不準再用了。”

這幫無劍在手的人傻傻看著唐研新。

噗噗····。

滋滋····。

那一大團長劍形成一丈的圓圈,發出金屬聲,一鏤鏤鐵粉從圓圈中落下。

岩虛,十一長老,在場的三清派弟子看的目瞪口呆。

一小會那圓圈越來越小,最後隻有一尺。

大家才驚醒魔針是以內力把長劍化成粉末啊。

太牛逼,太神了。

唐研新把所有長劍化成粉。

他見所有人驚住,就道:“岩虛是新掌門這是你們選的,他要以德服人,而你們卻要尊敬,愛護他誰想害他就是這長劍下場。”

眾人無語,隻點頭。

大家回到上清觀,岩虛忙叫弟子準備晚飯,那十一長老與兩人奉茶交談,他們隻有敬畏,那還有異想,確是他們一開始就是抱著明哲保身的態度在暗處觀察兩門內鬥,不然也不可能見唐研新兩人出來鎮住兩門人就出來,這就是他們的私心吧。

大家晚飯後各自休息去,唐研新叫岩虛到他房間,傳一套峨嵋凡虛創建的伏魔掌,這套掌法以道家玄宗內力為基礎,以峨嵋特有的佛光出現消失演變而成。

岩虛自小就學的道家內功心法與峨嵋是同一宗故得到心法,掌法也學的快,一晚上就學會。

唐研新再三叮囑他在本門中須以德服人,要嚴管門人以俠義為宗。

岩虛點頭並發誓一定做到,後三清派在武林成為南方一宗,門人發展到幾萬人而人人以俠義行走江湖並時常銘記唐研新說的以德服人。

第二天,兩人辭行也換了馬匹向雲南走。

一月後兩人來到大理城,這裡雖是大清治下,但百姓卻都不留長發還是以漢裝,短發短須裝束。

兩人見過幾天就要進無量山了,就準備采購一些物資做準備,這無量山山高林密整個幾百裡無人居住,傳聞隻有一些獵戶和隱居的絕世高手住在山上,但必緊是傳說這吃的,還有住的帳篷還的準備。

買好東西兩人住進一家叫迎客來的客棧,這家客棧在城門鬨市口,客人很多,兩人要了兩間上房。把馬匹安頓好,就出門找酒館吃酒,這客棧的人太多,況那酒菜一看就不地道。

金世遺與唐研新本就是講究人,那看見這客棧做的菜無色,酒不香自然要在這大理城找一特色的酒店光顧了。

走了兩條街在一十字路口一三層酒樓立在哪裡,一酒帆掛著“飄十裡”。

兩人興致勃勃走進一看,一門篇上寫著鎏金大字“回味飄十裡”兩邊大門旁掛著“太白醉不歸”,“濟公跳佛牆”。

裡麵三三兩兩的坐滿客人而全是衣著講究的有錢人。

兩人高興的進門。

剛跨進門卻被兩壯漢攔住道:“對不起,還請兩位去彆家。”

唐研新不悅道:“咋,你這酒樓不接客?”

一壯漢抱拳道:“對不起,兩位請看。”

兩人對著他們身後看去一牌子立著上寫道:衣著不整恕不接待。

金世遺怒道:“真是狗眼看人低,你們是怕我們沒銀子吧?”

左邊一壯漢道:“對,因我們家的菜太貴兩位消費不起。”

兩人對看一眼,是啊兩人都是布衣裝束而金世遺還是杵著拐杖的瘸子裝扮。

金世遺想大罵他們卻被唐研新打斷道:“哦這樣哦,那你們隻管上你們這裡最好的酒菜就是記到要最好的銀子有的是。”說完摸出一錠十兩金子遞給右邊壯漢。

那兩壯漢立馬陪笑道:“大爺,兩位大爺裡邊請,要包間還是?”

金世遺呲道:“老子當然要包間了,來幾個歌舞,讓大爺嘗嘗大理的美女舞姿。”

唐研新想阻止金世遺叫歌舞,卻欲言止住。

一壯漢忙笑道:“這何難,我們這裡美女多的是,等一下我叫花姐領美女們來你自己選。”

另一壯漢吆喝道:“二位請三樓貴人包間三號。”

兩人踏進門,一美女就上前領兩人上三樓。

三樓樓梯口立著一木牌:賓至如歸,閒人勿進。

一美女站在樓口笑道:“兩位官人裡麵請,親們已為你們準備好了!”

兩人一驚這快,我們才上樓啊。

走進貴人三號包間,裡麵酒桌上隻擺著茶具不見菜,酒,包間用屏風隔著正想問。

那領兩人上樓的美女道:“兩位官人請坐,風兒,青兒,豔梅,紅兒你們出來貴客到!”

“是花姐,我們來了!”一群穿著長裙的女子從屏風後麵出來,一共六人都是十七八歲如花美女。

金世遺笑道:“你們這飄十裡,還真不簡單,好好那你們先來一段歌舞給我們祝祝酒興,喂那叫花姐的美女叫你們小二快點上酒菜,我肚子都叫了,這美色雖可餐但卻解不了餓啊!”

那花姐忙道:“好,好。我去催催。”說著下樓去。

這貴人包間三號離樓口就兩門,這兩間裡無人。

六個美女把屏風搬開,一人彈古箏,五人就琴聲一邊跳起舞一邊唱著情歌。

兩人坐在酒桌旁一邊喝茶一邊看她們表演。

小半柱香滿桌的酒菜上來,都是大理特色菜,淹豆腐,火腿,清蒸桂花魚,三歸雞,泡椒兔肚,脆牛肝,煎馬肺····

酒菜上齊,那叫花姐的美女在旁拿出一泥封青花瓶。

搖了搖。

呲。

泥裂開,瓶塞落地。

兩人頓聞到一股從沒聞到的酒香。

唐研新大喜道:“好一三十年陳年老窖,花姐你這酒叫啥名那家釀的?”

花姐驚訝道:“吔,官人。你老是行家?”

金世遺見花姐色眯眯的看著唐研新頓不悅道:“啥,行家最多就是一個酒鬼。你先倒滿一杯,小爺嘗嘗。”

花姐知趣的忙給金世遺倒了一杯,金世遺拿起一口飲下。

她臉色頓變,那酒一點不殺喉猶如甘泉,不,因當是王母娘娘的禦酒都不如,甜美卻說不啥的瓊液,口中居然一點酒的味沒有。

唐研新見她臉露出驚訝之色忙接道:“如何,比那瀘州酒城的酒如何?”

金世遺道:“這根本不是酒,這就是瓊漿玉液。”

花姐接道:“對這就是無量山中的瓊漿玉液酒,這五斤一瓶就要白銀五十兩一般是沒人敢要這酒的。這酒雖好喝,但卻後勁綿長要是兩位官人要找美女陪就是三兩個你們都有用不完的勁。”

唐研新不信道:“啥酒如此厲害?”

金世遺冷冷道:“你當我沒見過市麵,你這是酒又不是春藥,就是江湖中最惡毒的無欲無歡散都沒你說的厲害。”

花姐苦笑道:“你們不信我也法,這一瓶是老板吩咐送的,這後邊的酒是你們的。”

兩人一看在花姐身後放三壇十斤以上的陶罐用紅布包著。

金世遺沒理她又喝了一口道:“好酒,真是好酒這酒氣才上串下沉從腸胃冒出真爽。”

唐研新經不住金世遺誇也叫花姐給自己倒酒,飲下果不一樣。

兩人邊吃,邊看歌舞花姐卻在旁伺候。

這瓶五斤酒一會就喝完,那花姐忙開了一壇陶罐裝的酒倒給金世遺。

金世遺一喝就吼道:“啥,啥酒給我換要剛才的。”

花姐道:“這酒太貴···。”

唐研新也喝的高興道:“銀子有的是,拿這瓊漿玉液來,你看夠不直管開口。”

啪,一錠五十兩的金子擺在酒桌上。

花姐忙拿著金子陪笑道:“好,好官人,奴家馬上給你取瓊漿玉液。”說完對著那彈古箏的美女使了使眼色。

琴聲立馬變的歡快,五美女一邊跳一邊把長裙脫下隻穿著花肚兜,短褲衩。

身子柔弱無骨,腰杆扭動屁股擺動很是誘惑人。

金世遺是女人都看呆了唐研新卻喝酒吃菜不管這套,他早知這酒樓就是招有錢人來花費的,酒菜,歌舞妓女也是由客人隨心所欲。

一會花姐提了三瓶瓊漿玉液來,兩人大喝大吃,並不時評論這五美女誰歌唱的好,誰的舞跳的好五美女更賣力表演。

三瓶一會又完,花姐趕忙叫一小二提了十瓶來,好菜又另上。

那五美女也不時來敬酒,卻從不喝這瓊漿玉液隻喝陶罐的酒,兩人一直喝到天黑。

金世遺有點飄飄欲仙,但唐研新卻穩如泰山。

唐研新覺得這菜一般但酒確是好,就向花姐再要兩瓶,花姐說沒了這酒樓的瓊漿玉液都讓兩人喝光了這本是一年才能買完今天一下被兩人喝光。

金世遺一聽不高興道:“酒錢不夠嗎?”

花姐忙賠笑道:“那到不是這金子還剩有,確實酒沒了。我們酒樓一年才進無量山的英靈山莊買的二十瓶,一般是賣不完,你們兩官人今就喝了十四瓶那還拿的出來。”

唐研新道:“這酒是英靈山莊釀的?”

花姐道:“確是,整個天下隻有英靈山莊才釀的出這樣的酒,他們一年也隻出售八十瓶故價高。”

“哦原來是英靈山莊釀的,英靈山莊離毒蟲穀多遠。”唐研新問道。

花姐臉一變道:“你們是要去毒蟲穀?那可不一路了,這英靈山莊在無量山南坡,而毒蟲穀卻在西邊。”

唐研新道:“原來如此的確不在一條路上。好,你們這裡有客房沒有,我兄弟有點醉了。”

花姐忙喜笑道:“官人那會沒呢,在後院那兩棟房都是上房裡麵可舒服了。你們叫兩妹子陪陪?”

唐研新道:“不用了,你叫小二開兩間上房就行。”

金世遺紅著臉半眯著醉眼道:“就一上房,兩男人那還兩間不是浪費嗎。”

唐研新正要說話,金世遺卻一手捂住他嘴道:“大哥,咋了我們不能一起睡你還怕我吃了你。”

唐研新道:“小五,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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