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無色無相(2 / 2)

魔針 珠山原石 35765 字 11個月前

兩人點頭謝過他向村裡去。

兩人走吊橋來到寨門口,門口無人一招牌掛在上“英靈山莊”四字鬥大,閃著金光。

走進大門,一三十丈的場壩後一排排房子沿著小溪上伸,村民有的在閒聊,有的在準備午飯。

兩人走進,一村民趕來問道:“兩位客官是準備住店還是打尖,請把馬匹拴在這邊。”

兩人順他指的方向看場壩邊有幾根石柱是拴馬的。

那人見兩人把馬拴好,就帶兩人走向一掛酒帆的兩層木樓下,其他村民都看著,這對麵有鐵匠鋪,有雜貨鋪,還有鞋店,成衣店。而酒樓旁開著,客棧,雕刻店,還有米店,油鋪,首飾店,再上就是民居,而那酒味卻還在上飄下的。

兩人進店點幾盤野味,還有兩斤牛肉,三斤白酒。

很快三斤酒喝完。

金世遺對店家道:“老板,可來幾斤你們這裡的瓊漿玉液。”

老板正櫃台前擦碗筷一聽手一抖。

鐺,啪。

手中的碗從手滑下,撞在櫃台上放的鐵板,掉地上摔爛。

跑堂的小二也赫住道:“啥,你們敢喝三斤瓊漿玉液,這,這····”

金世遺道:“咋了怕,爺不給錢。”

啪。

一疊銀票拍在桌子上。

老板一看回過神來忙笑道:“不是怕客官沒錢,隻是這酒有壯陽滋陰速效之力,連我們這裡的人都不敢喝,況我們這山野之村可沒美女相陪,我看還是喝點十年沉香酒得了。”

金世遺不悅道:“產酒的,還居然不賣酒,你隻管拿來就是。”

唐研新忙道:“老板,有你就拿兩斤,這酒我們喝過不要怕錢自會給你。吃了,我們還要趕路。”

老板道:“你們要我也賣,小九,去徐老爺家拿兩瓶給這兩客官。”

小二忙跑出酒店向山穀上方走去。

唐研新見了道:“這酒坊就在你們村,平日你們不進貨哦?”

老板笑道:“我開店二十多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在我店要這酒的。這瓊漿玉液不但貴而根本一般人不敢喝,就是喝一兩的人都無,我們村的老王頭在徐家裝酒,曾喝了幾口,你們知道後是咋的?”

兩人搖頭。

老板笑道:“他回家居然把他老婆都搞的三天都不的地。”

唐研新不信道:“咋如此厲害。”

金世遺臉一紅道:“咋,我們在大理城喝了十四斤都無事,那酒是參假了。”

老板四下再看了看兩人搖頭道:“不可能,那酒瓶是專用的,外人是仿不出的,況給徐家發現那還了得,早把那酒樓給撤了。你們喝了那多今還來此,真乃神也。”

“老板,酒來了。”說話間小二小九提著兩瓷瓶裝的瓊漿玉液回來。

金世遺道:“拿過來。”

小二把酒放桌上,金世遺拿起仔細看了看道:“果是與前喝的一樣啊。”

老板走攏道:“你們看這瓷瓶隻裝的一斤多點,還有這瓶蓋是徐家專以我們山裡的核桃木做塞子,這樣酒味一點不竄出,還有塞子上還雕刻有徐家標記,等一下你打開就會看到。更絕的是這外邊的一層,是徐家精製的鋁箔包上的,再加徐家封印這世間人根本無法仿造。”

唐研新點頭道:“我西洋酒也喝過確還是第一次見這樣包裝的,你們村雖在山中但與外邊的世界一點不落伍,佩服,佩服!” 說完拱手。

金世遺一聽手一動塞子撥開她把鋁箔搬開那酒塞子果是核桃木的,上還鐫刻有徐記酒坊四小字。

老板得意道:“我不會誆你們的吧。這瓊漿玉液是要用一千斤你們現在聞到的烈酒加無數的山草藥倒入酒壇埋入地下十年後才開壇,這一千斤的酒最後隻得五十斤不到,然後以山蜂蜜,徐家新釀的果子酒,米酒等勾兌,最後才由掌舵人加密製的料包放入酒中再放到酒窖十年取出看酒是厚白色的就裝瓶售賣,否則就倒入這外邊的相思河中讓池塘外的魚喝。”

金世遺驚道:“這酒真還得來不易。”

老板道:“這酒不但要聞著香還的喝下有益身體吸收,使人神氣立爽,還要延年益壽這是徐家酒坊的宗旨。而這瓊漿玉液是源自皇宮中密釀給皇帝提神壯陽的禦酒,一般人自是可飲小口,已壯陽行事自是有好處但喝多了人自受不了的,故你們剛才要兩斤我都赫住。”

唐研新笑道:“無妨的,老板麻煩給我們準備幾天的乾糧再裝十斤你店裡的白酒可行?”

老板笑道:“這有啥,我做生意咋還不賣。好好··,小九去多裝點野豬肉,麅子肉裝點烤餅方便他們帶。”

小二高興地去準備。

兩人邊吃邊喝,酒完結了賬準備出門。

老板問道:“你們是西行還是南走?”

金世遺道:“南行去南越。”

唐研新卻道:“我們西走再北行去毒蟲穀。”

老板急道:“去不的,去不的。那是惡鬼住的地方,你們年紀還小就是去采藥挖寶貝也的看地方啊。”

唐研新道:“咋了,這山穀不能進。”

老板看了看外邊道:“我也是外邊逃難來的,這莊上人講過這無量山那裡都可去就是這毒蟲穀去不的,裡麵毒蟲,猛獸不說,那裡有惡魔專吃人。”

小二擰著包接道:“最好你們不要去,那是一邪地人進去必死。聽村中老人講那裡的魔鬼還曾多次來村中抓人,要不是徐家人可能這村都給他們毀了。”

老板點頭道:“我們這下村的人都是外邊過不下去逃來此的,這上麵的才是原來村民一般都會拳腳,他們都打獵采藥賣山貨過日子。這村規也是他們定的不管是那個隻要來這裡安家,都不的打聽彆人的秘密,更不要講村裡人壞話,人人平等無貴賤之分,老幼須尊重,相互愛護。一旦來此安家就得向村長申請,村長一般都收留就是,但不管你是惡人還是好人進村都不可做惡欺負彆人,還要一同保護村莊。”

金世遺道:“那你們這寨門咋沒人守啊?”

老板道:“平日都開著,晚上才吊起。”

唐研新道:“這後麵的大山通向那裡?”

老板道:“這就更不能打聽了,我們不知道要上上麵的村子也隻走到那徐家酒坊那裡再上就會被抓了,丟進野豬林讓野獸吃。”

兩人不再說啥,擰著包出門。

兩邊村民都看著兩人,但都露出笑臉。

咚咚···咚咚··。

米店後麵一水車推著磨盤正在碾米。

唐研新感歎道:“這真是人間淨土,一副世外桃源淨地。”

金世遺道:“哥,你想隱居嗎?”

唐研新歎道:“可惜,可惜。世道不平那來的淨土。”

兩人牽馬走過池塘,上馬向倆來的山路走。

“兩位慢走。”一千裡傳音響在耳後。

兩人停下,一條身影落在兩人麵前。

一庸胖體大高七尺七十老人立在麵前,他下穿黑褲腳蹬布鞋,衣服白色,白發披肩,眼閃神光,臉紅白一副慈祥。

唐研新拱手道:“不知前輩何事?”

老人拱手回道:“在下徐記酒坊主事人,聽聞兩位剛喝了我家兩斤瓊漿玉液還一點不醉,更不有一絲躁動覺得奇怪故趕來看看。”

唐研新笑道:“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坐。隻要一心向善,那還有啥計較,有啥淫欲,有邪念,一切皆幻化更無虛實。”

老人哈哈哈道:“好一,無色無相的至高佛門揭語。一看兩位就是武林中人,不如請到我家做客品酒談天地如何?”

唐研新道:“多謝了,我們還要趕路,以後定來此拜訪。”

老人道:“好說,好說,那就請了。”

兩人作揖,打馬而去。

馬到三叉路口向西走,翻過幾座山。山路向上一座大山攔住,兩人下馬牽著走過了山,一條清澈小河水不過膝出現。河邊立著一木牌上寫南越指西,毒蟲穀指北。

兩人見毒蟲穀在河上遊,就北走。

走了近百裡河越來越小,但河水冒著白煙一看就是雪水融化流下的。

路越來越沒了,全是鵝卵石在小河邊堆積這馬是騎不成了,兩人乾脆下馬步行。走了十幾裡河道全被鵝卵石遮住,兩人進入一山穀口。

再走一塊木牌立著:毒物叢生,入者必死。

兩人不管這木牌,就再走,太陽也落西邊了,再一時辰天怕就黑淨。

山穀中鳥回巢,風吹樹林吱吱吱響。

二十裡後,亂石消失一條小河從上遊流著細水。

咕咕咕。

野雞叫聲把兩人腳步停下。

金世遺看了看天道:“這天馬上就黑淨了,不如我們休息一晚明天再走。”

唐研新道:“好,那有一株大樹,你去樹下找乾枝生火,我去抓兩隻野雞。”

金世遺點頭,唐研新一躍向野雞叫的樹林落去。

金世遺在大樹下點起火,見樹下乾燥隻是沒石頭,這休息怕不好,就用樹葉墊高以打坐。

“小五,你看好大一隻野雞足足有三斤。”

金世遺正撥著火堆烤烤餅,見唐研新提著一隻大的野雞高興的很,忙放下烤餅跑過去拿著野雞就到小河邊洗剝。

兩人吃著烤餅,野雞肉喝著酒好不快意。

第二天兩人沿山穀走,不時有野豬,猴子來招呼,再前行野牛,狼,麅子在山穀中四竄。

快到午時兩人已走了近五十裡卻還不見有人煙,山穀變窄不到一裡寬大雪,冰把河床四周遮住,遠處山坡上樹木遮天,穀中陰深起來連一隻鳥都不見,隻有寒氣襲來。

山穀中隻傳來兩人行走踩踏大雪,冰塊的聲。

金世遺看天色已到午時就道:“哥,我們是走錯了嗎咋還沒到。”

唐研新道:“你問一下小飄。”

金世遺忙拿出瓢瑩龍,它展翅飛到山穀上空看了看回答說,還有十幾裡要轉幾個山頭,老遠就會看見一條溪流從天流下那下麵就是黑龍洞,旁一眼冒著寒氣的井就是冬泉。

兩人一聽大喜忙提氣展開輕功向飛流縱去。

一會就遠遠看見一條幾米寬的細流果從天流下,水落在一冰潭中發出回聲。

兩人飄進水冰潭,冰潭有兩三百丈寬在北麵那細流從空落下的幾丈寬成一水潭,細流上卻不見懸崖儘頭,在西麵有一山洞,洞口寫著字:毒蟲穀,黑龍洞。

兩人一躍來到洞口,隻見洞口東方向有一口冒寒氣的井。

唐研新大喜忙躍身準備取水。

金世遺卻打量這洞口,洞高一丈,寬九尺不見底但裡麵象有人說話聲並有亮光。

唐研新手一吸,井水冒出,他張口一下含在口中。

井水奇寒他忙運功抵住寒氣,一股股的酸鹹頓在舌尖,他心頓打鼓這啥水忙憋住不吞下。

金世遺見唐研新已取井水忙躍過來。

她問道:“哥,喝了咋樣?”

噗。

唐研新一口噴出水道:“這水咋這樣怪,酸鹹的。”

金世遺道:“難道水被下毒了。”

咚咚···咚咚。

“有人闖山穀了。”

“不好,有人偷聖水了···”

兩人四下看卻不見一人,好生怪異。

金世遺手一吸井水到手,她聞了聞道:“水隻是寒冷無比卻沒毒。”

那瓢瑩龍接道:“冬泉水無毒啊,我也喝過的。”

唐研新道:“咋這水是酸的還帶鹹味。”

瓢瑩龍道:“我也不知是咋的。”

“哈哈哈,你們找死,敢偷我們的聖水。”一撥穿白衣拿著各式兵器的人圍著兩人。

唐研新一看都是白衣人,那剛說話的人就在十丈外。

噗。

那人被金世遺隔空一抓到手。

這撥人赫住。

“你這老小子放啥狗屁,老子來此取水還成偷了,這是你家的?”金世遺問道。

她手下的人赫道:“這,這冬泉自古就是我們家的,你不打招呼就是偷。”

“哈哈哈,老子怪手毒魔偷你的咋了,你咬我呀?”金世遺不肖道,她已知這撥人內力二脈不通那放在眼中。

那人打顫道:“你,你找死。我們穀主馬上回來把你們兩個抓來做戰屍到時你娃後悔就來不及。”

金世遺頓臉一變手一用力,那人頓大叫。

唐研新攔道:“你隻需告訴我,這井水咋會是酸的還鹹的,我們自不要你們的命。”

那人卻吼道:“有種你們就殺了我,等我四叔回來要你們生不如死。”

啪啪啪啪。

這人四個耳光,眼冒金光。

金世遺怒道:“再不說,我就開殺戒。”

唐研新道:“自信的人往往就命不長,告訴你們,你們的穀主歐陽無懈已被我收拾了就在玄空寺,昨天的事,還有跟他一道去的你們同門已屍骨無存。”

這撥人麵麵相視,他們有點不信,這兩家夥是在吹牛皮哦。

噗。

啪啪啪。

金世遺手中的人落在他們麵前,身上不停的響一會身冒臭煙,他化一灘血水消失了。

這撥人嚇得四肢無力癱在原地。

唐研新走到一年紀四十多白衣男子身邊道:“快說這井水是咋回事?”

這人顫道:“這井水本是山中的一地下泉水,雖我們這裡不是特彆的冷但到冬天這裡也是寒冰覆蓋唯獨這井不結一點冰,水還是溫熱的可洗澡。但到酷暑這水卻變冷,比這無量山頂萬年不化的冰川都冷一直冒寒氣。你們看雖現在這四周都布滿不化的寒冰但這井水不零結,水味就變了。”

唐研新象明白一點這井水是受四季變味的。

他問道:“那它咋叫無妄之水?”

那人道:“所謂無妄就是無色無相無形之意。這冬泉水要在特定環境下一年四季,一天十二時辰也因變換都會變化,水的味道也會變,有酸鹹苦辣甜淡。而要取無妄之水須水是無色無味就是淡水時方為無妄。”

金世遺道:“你說的是真的?”

那人點頭,其他人也忙附和。

唐研新道:“那隻有守在這裡看井水了?”

那人看看天又看看井水道:“今天初六,這時辰的水是酸鹹,那到寅時井水就是無妄之水,到時這井口會冒出五色之氣這就是無妄之水形成的前兆,並還有咕隆隆的轟鳴聲傳來,我們要取水就這時來的。”

唐研新忙讓金世遺放了他們,這幫人忙一下跑進山洞中。

寅時還早,兩人信步走進山洞,一走就是一裡路,山洞中點著一排排長明燈,一裡後洞頭有陽光射來,原來山洞穿過了一座山。

兩人走出山洞,外邊是在半山腰上有一裡長半裡多寬四周都是高山,山上白雪皚皚。

兩人一看還真是一天地,山口右邊修有幾棟房屋,其他都是菜園這與毒蟲穀的名字很不相符啊。

金世遺吼道:“咋了,這山上的人都死光了嗎?”

蹬蹬蹬····蹬蹬。

幾棟房子中跑出十七人來,那剛在黑龍洞口的幾人也在。

金世遺問道:“你們這就是毒蟲穀嗎,咋不見一毒物啊。”

那在洞外抓了問話的人接道:“這裡不是毒蟲穀而是我們居住的地方,那山穀要從這左麵的山道繞上你們剛進來洞口沿絕壁走,還有幾十裡翻上那流水的一線天才是毒蟲穀,那裡麵毒物叢生我等都不敢輕易去,就是曆代穀主也不敢隨意進去。”

唐研新看看四周道:“你們就一直住在此,那怎不見你們婆娘娃兒呢?”

這話卻無人回答。

金世遺道:“怪,在玄空寺,我也看見你們有女弟子,咋這就沒了。”

還是沒人回答。

兩人更奇怪了這咋問到這問題都不說了。

唐研新運內力仔細聽這山腰上就這十幾人房屋中根本沒人的氣息。

他越發奇怪就道:“以你們的功夫在江湖上就三流,但你們藏在這山腰中咋知道我們來了,還取你們的聖水。”

還是那人說道:“這是你們來的冰潭邊先祖安放有一鏡子,這鏡子裡有,你們一到冬泉旁就產生折射光把你們的圖像射到這山上的接受大境子,因那裡是進毒蟲穀的要道也是提防毒蟲,猛獸進我們這山腰的關卡故上麵修有寨門,亭子,那大鏡子就在亭子中,這鏡子再由另一麵小一點鏡子把圖像反射到我們那棟兩層樓的房中,那一直都人值守故看見你們,我們才衝出來的。”

金世遺道:“你的婆娘娃兒,老娘父親呢,你咋剛才不回答是啥原由。”

那人道:“這是穀中禁問的族規,我不能回答你。”

金世遺道:“我看你們都是在這石洞中蹦出來的那來的父母。”

十七人怒目而視。

唐研新道:“你們不說那你們就各自出山另找住處,有一點你們敢在江湖作亂就如那幾棟房屋。”

說完手一揮一招“開天辟地”對著半裡外的房屋拍去。

轟。

啪啪啪。

幾棟木製的房屋一下倒塌,蹦發出一陣塵土。

十七人嚇得直打顫。

金世遺一吼:“滾。”

十七人忙向山洞走。

兩人見十七人走向山洞,就走左邊,一會一小道在山崖絕壁上延伸這就是上山去毒蟲穀的路。

唐門回走到冬泉井。

井口旁那說話的人在幾丈外站著,見兩人出來忙過來。

金世遺道:“咋,不想走。”

那人道:“我都四十六了,還是第一次出這裡真不知去那裡。”

金世遺道:“吔,你還怪了。去那裡你自己去找啊,要我給你找就去找你祖宗的了。”說完揚起手。

那人退了幾步道:“我本也可以跟大家出山的,但我是歐陽家的人。那四叔說我從山外抱回的,可六叔說我娘親生我後就死了,父親把我養到五歲一次進毒蟲穀采藥給毒蛇咬後不治身亡,我都不知他們誰說的是真的,我一直想搞明白。”

唐研新奇道:“你都不知道自己身世。”

那人點道:“我叫歐陽青,從我記事起四叔,六叔就要我練功保持童子之身以待好練本門的最厲害功夫,還時常不要女子與我說話,就是門中人都不可以。”

唐研新道:“那其他兄弟呢?”

歐陽青道:“我下麵有堂弟幾個都是五叔,三叔抱回的,一個是剛給打死的,還有三人隨四叔昨天去了玄空寺,而另一堂弟是六叔從外邊抱回的,但在十年前他與一女弟子發生感情做苟和之事,被六叔一氣之下把兩人丟進毒蟲穀可能早死了。”

金世遺道:“你歐陽家就沒男丁與女人了。”

歐陽青道:“沒,這我知道,姐妹更沒。”

金世遺道:“這還真是一幫怪物,這歐陽無懈就他媽的變態,他卻帶女子在外招搖,卻不要自己族人找女子,他難道是這山洞生的。”

唐研新搖頭道:“天下無奇不有,連自己婆娘女兒,老娘都不認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都是那《無極無相真經》使歐陽家族人瘋的。”

金世遺一聽頓叫道:“我知道了,他們是在外邊借腹生子,再帶回這山洞中養大並不要他們與女子接觸保持純身以待內力通八脈,那歐陽無懈說自己還是純身就是這道理。”

歐陽青一聽茫然後又點頭,象明白了自己的身世。

唐研新道:“這歐陽穀主下就沒彆人了,就你是歐陽家人了?”

歐陽青道:“對,我六叔,五叔與四叔為了穀主之位,在二十年前為了那瓢瑩龍到白雲崖采龍唌蜜墜崖摔死。”

金世遺道:“龍唌蜜香是咋配製的?”

歐陽青道:“蜜香是我家不傳之密,要白雲崖下的龍唌蜜加幾十種香粉,花露調製。”

唐研新道:“你們拿著調製好的龍唌蜜香到毒蟲穀誘捕瓢瑩龍馴化聽令的是不?”

金世遺抓著歐陽青的手道:“老頭,你可以教我那龍唌蜜香的配製手法不。放心我不會虧你,你功夫差 我教你一套保身法門如何。”

唐研新責道:“小五,你有七葉流星,還要啥龍唌蜜香。不可胡來。”

金世遺一拍頭道:“對啊, 我還真胡了。”

唐研新道:“歐陽青前輩不大叔,你去玄空寺吧,你四叔在那裡修行也許他會告訴你娘親,還有姐妹在那裡。”

歐陽青忙腹地拜謝兩人,並說出這冬泉其實就是這無量山上筆架峰的上端漂移的天宮之水,它從天宮流下落入冰山中再侵入地心故有四季,十二四時辰之變化。

金世遺道:“那天宮可有路上去?”

歐陽青道:“幾位叔父講過,那天宮離地萬丈,漂移在山穀的上方看的見卻摸不著。傳聞隻有上到筆架峰找到那須彌橋方可上去,不然你就是駕仙鶴也難上去。”

唐研新點頭太陽偏西了,歐陽青告辭獨自出穀去。

兩人找來樹枝生火烤吃的,山穀風刮起,寒氣刮的臉發冷,而那細水從空落下砸的冰潭發出巨響。

寅時到,冬泉發出隆隆響聲。

兩人一看那井口閃著五色金光一會一陣白煙冒出,井靜下。

唐研新一看井中,那水成淡白,清澈見底。

他手一吸,一股泉水入口。

這水乾乾淡淡,他吞下。

哪知水一下肚,進入血脈經絡中,他頭一下象有一股清泉在流淌,清洗,翻湧把從前過去,現在藏於腦神經中的事物重新處理還原。

半個時辰,那人進入夢想一樣。

金世遺在旁急道:“哥咋樣?”

唐研新喜道:“你,你是金家妹子,啊,我叫唐研新啊。對了你是我們在京城認識的,那天你還在酒樓上下毒,賣消息····。”他一股老的倒出與金世遺以前的事。

金世遺拉著他手道:“你想起來了,那悅姐呢?”

唐研新道:“悅兒當然是我老婆,為了她我把生門都滅了。對了還在她家後山磨針呢,一磨就一年!”

金世遺拍手道:“對對,對。你想起了,太好了。這無妄之水真靈。”

唐研新也激動的走近看那冬泉。

咕咕咕··咕咕。

井裡一陣響,那井口又冒出一陣熱氣隨後是紫色。

唐研新道:“真乃無色無相才是真諦,才是靈藥啊。要不是歐陽青前輩指點,我們二人咋知就裡。”

金世遺道:“看來,這歐陽家還有慈悲之人。”

唐研新道:“就是惡魔也有兩麵性吧,就如生門,與我唐門傳的歌謠一樣。飛龍獨遊九重天,一針度人生死間;蓮花座上坐,不是神乃亦是魔。”

金世遺點頭,兩人就在冬泉旁打坐等天亮再決定走。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