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研新回到唐門,唐掌門向他講這幾月四川發生的事。
自從成都府爆發保路運動後,朝廷派了一監理大臣罕熙到川處理川漢鐵路事宜。
罕熙一到就把趙爾豐給貶去雅州,他暫攝四川政務。其實這家夥與趙爾豐采取的是緩兵之計,故意讓趙爾豐回西川調集軍隊並讓朝廷調湖北,湖南,雲南,貴州的清軍入川鎮壓保路百姓。這幾天成都府四門緊閉從裡傳出消息來說,才兩天時間成都府就抓了三千多保路運動的同誌,將在三天後鹽市口開刀問斬。
唐研新道:“那吳玉章,還有成都府的同盟會人沒反對,營救嗎?”
唐掌門道:“唐門人來信說成都府各武林門派及唐門的人都有被抓,他們暫時隱蔽起來。汗熙到現在殺了幾百聚眾遊行的人整個成都府都成一地獄了。”
唐研新怒道:“這幫狗賊活耐煩了。我明天去五羊山後就立馬去成都府,我倒要會會那罕熙滿清賊寇。”
唐掌門道:“對了,悅兒怕生了,你媽與二媽在兩月前就去陳家了。你爸一人在嘉定府藥鋪,十天前叫人帶信來說要我安排兩人手去幫忙,那裡缺人手現在嘉定府也很亂,長工不好雇。”
唐研新驚道:“嘉定州也亂起?”
唐掌門道:“自從你走後,哥老會,就發動百姓起來保路遊行,他們不但罷市,連學生也罷課,船工挑夫,碼頭搬運工也罷工。”
唐研新急道:“那州府抓人殺人沒?”
唐掌門道:“那知府吃過大虧,自不敢就裝好隻是勸,罕熙一來就下了這知府的官帽,叫自己的親信呼倫爾出任嘉定州知府。大楷這一兩日就到峨眉,他放話出來說是要殺一儆百。”
唐研新道:“我明天去嘉定州就叫父親回來,看來這四川會大亂,那藥鋪可能也會遭秧。”
唐掌門忙道:“那道不至於,我想官府與江湖人也的給我唐門三分薄麵不敢直接與唐門為敵。”
唐研新道:“但願如此。那我上峨嵋一趟,明天就去五羊山陳家。”
唐掌門道:“好吧,那你先去以後再聊。對了金姑娘呢?”
唐研新悲道:“已西歸極樂了,掌門我覺得我唐門還需放眼多看外邊的世界,才不至落後被動。”
唐掌門道:“是啊,我也常想,這不變革我門還真成大清朝一樣會破舊腐化,那天不知間就會轟然倒下。”
唐研新感慨道:“掌門,能洞察危機是乃唐門之幸。隻有變才有出路,一個門派,家族的興衰是掌舵人的定奪,唐門今後的路還需掌門定奪。”
唐掌門道:“我會與長老們商議的。”
唐研新道:“那我走了,以後再詳聊。”
唐掌門不再多說由他去,他知道金世遺已死這令唐研新一定很傷心,就如他在觀音山一樣會令唐研新發狂發瘋一樣那很可怕,現在他去峨嵋山一定是想安靜一下自己的心情再去五羊山見陳家人。
唐研新直接上峨嵋後山雷音坪再到唐義傑留下的猴屋,看了他留下的《易經洗髓經》並與《寶鼎秘籍》對看細研。
這兩部絕學還真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功夫世間絕頂武學,那《無相神功》其實也還不如兩秘籍完美,當日他沒看完隻學得心法及後集中掌法劍法,而沒詳看,原來都有幻化身形長大縮小隱蔽襲擊對手的功夫。
他已學會《無相神功》自學來無用,當即把唐義傑留下的猴屋一掌毀了以防壞人學得危害武林。
他上的雷音坪,去清音閣看看。
“快,快。報國寺外今日午時三刻,將要斬兩名朝廷亂黨,快,快去看熱鬨哦···。”幾個香客邊說邊向山下跑。
殺亂黨,唐研新心一緊誰抓了啊?亂黨,不是同盟會的人吧。
他也忙跟著下山,走到清音閣外一聲音叫道:“唐少俠,咋來清音閣不喝茶就走了呢?”
唐研新忙停步一看原是峨眉的華真師太與兩名陌生男子。
唐研新忙抱拳道:“原來是華真師太,幸會,幸會!”
華真道:“唐公子客氣了,你從南方回來了?”
唐研新奇道:“師太咋知我去南方了?”
華真道:“是這兩位徒兒告訴我的,你不要多心。”
唐研新道:“這兩位是?”
那兩男子抱拳道:“在下袍哥會的李旺,這位是牛阿四,我們都是嘉定州肖老大的手下,多年前拜華真師傅手下學藝。當日少俠與陳總舵爺在嘉定州乘船順江南下,我們一道趕船出川的,你在武漢,上海的義行那叫一個好啊!
唐研新點頭道:“那幾天沒見過兩位哥哥,還請見諒。”
那叫李旺的道:“我們隻是趟子手不會上船艙與各英雄豪傑見麵的,這不怪你。少俠這是下山看熱鬨嗎?”
唐研新道:“朝廷要在報國寺門口殺人,還是朝廷亂黨故前往看看。”
華真道:“公子是看看是不是同盟會的人是吧。告訴你,那是剛來嘉定州知府故意安排的一場戲,他們借此殺人給我們峨眉派人看的。”
牛阿四道:“是啊,那兩人就是一般的毛賊,朝廷抓來在報國寺門口殺人是看峨眉派會不會出手救人,要是人在寺外被救那就坐實峨眉派參與亂黨,那知府必報欽差汗熙派兵絞殺峨眉僧侶。我們倆受肖老大告知昨晚趕來峨眉告知恩師,這是朝廷的陰謀。”
華真道:“好歹毒的計謀,我今一早就知會峨眉所有的寺院,道觀及門人,他們的陰謀一定不會得逞。”
唐研新怒道:“這汗熙是耍長了,我定把他撕成脆肉。知府這計不是還會引我唐門人犯險吧?”
李旺道:“肖老大是得陳總舵爺從成都府傳出信的,昨晚也通知了你家父,想來峨眉唐門人也知道這是陷阱。”
唐研新道:“他們有啥詭計我都不怕,走下山看看他們咋耍這把戲。”
華真道:“慢公子不急,我有一名道友受內傷還請公子援手。”
唐研新道:“是峨眉的師傅嗎,那請帶路。”
華真道:“不是,這位道友是從劍門道的梓潼七曲山大廟來的,她來時就已是奄奄一息。是山下的僧人抬上清音閣的交給我道家人治療,因我與她在幾年前的青羊宮見過麵當我看到就知是故相識。我給她把脈,那脈象怪極,一會弱如無一絲,一會強跳如牤牛亂竄。身體更是一會冷,一會熱,我無法醫治就請我派各高手齊聚祥診結果大家無良策,也探不出病因,準備近日抬到你唐門求醫。”
唐研新道:“有如此怪的病,師太請領路我看看。”
四人來到清音閣後院,這院子依山而建一半的房子在懸崖邊一半在山體中。
華真推開一間山中的房門,一僧床上躺一人,旁兩小尼姑正給她扇扇子。
這天氣峨眉已冷咋還扇扇。
華真走近一探這人額頭道:“好燙她又發熱了,圓慧,給她喂藥沒有?”
一小尼道:“剛喂下,就發熱。我們都給她敷了好幾次冷水帕也還熱就隻得打扇。”
唐研新道:“她一直昏迷嗎?”
華真道:“一直都這樣沒醒過。”
唐研新道:“她得罪誰了,把她奇經八脈的三脈都故意震傷,還把肺,肝,心打傷,使她求生不能求死無力,她這是半迷頓狀。”
他話完,那躺著的道友左手抖了一下,雙眼皮擠了一下,象是聽見唐研新的話。
房中的人都看著唐研新,他脈都沒把,就知道她是被打傷的況峨眉很多僧,道,尼都看過得不出結果,大是稱神。
唐研新見大家疑惑,就手一扶那僧床上的道人頓立起上半身坐在床上緊閉雙眼。
打扇的兩小尼忙住手。
唐研新伸左掌按在道長右肩頭,以五成內力渡真氣給她療內傷。
吱吱吱····。
道長身像燒開水一樣慢慢冒著熱氣,半盞茶功夫她周身已排出幾乎兩桶水整個房中都彌漫著濕氣。
半個時辰後熱氣消散,道人蒼白的臉出現紅潤。
又一半個時辰後道人雙眼睜開虛弱的看著華真。
唐研新收住內力道:“這道友的內傷已痊愈,隻是多日腹中空空還待進食方有精神。”
華真扶住道人道:“五陽散人,你被誰打傷的,咋會令我峨眉派眾人都查不傷痕今要不是魔針大俠來此怕你性命難保。”
“魔針,你就是唐大俠。我是受家師空虛子之托來峨眉相告的,朝廷派來川的欽差汗熙大人曾來成都府時借住在我七曲山廟中。他一同隨來的還有七個沙俄人,十個西域蒙古怪人。他們不顧寺門清規居然在寺中乾奸淫之事,我家師怒爾阻止雙方交手。我觀中二十多道友居然與那沙俄人十招都接不住被打死,要不是師傅臨危給我擋了一掌貧道怕也登極樂了。”道人艱難說出。
華真赫道:“一人打二十人十招都沒就把人殺了,空虛子乃我峨眉派一等一的高手在道教也是姣姣之輩,沙俄人如來峨眉那豈不沒人敵。”
一道童給五陽散人喂了一碗糖水。
這道人正是梓潼七曲山大廟,飛雲觀的道人,五陽散人。
五陽散人喝了糖水人也精神。
她道:“剛出手我師傅就說這沙俄人根本不是人,他的身法詭異出手狠毒。師傅叫我站她身後如不妥就逃走,到青羊宮或峨眉相告,這汗熙與沙俄人勾結定對川中武林各派下毒手,要不是恩師一擋我怕早死,我也被沙俄人的餘力震傷倒地,要不是汗熙怕其他寺院的僧人發現我也逃不掉的。我醒來不敢在七曲山待,怕引火把寺院毀了,就一路逃來峨眉剛見到華真道友就昏迷。這都幾天了?”
華真道:“都快半月了。”
五陽散人大驚道:“那汗熙沒來峨眉?”
華真一道友接道:“沒有,他敢來是有來無回。”
華真道:“芸華,不要胡說,汗熙可是代天子巡查明目張膽的殺他就是造反。”
“反就反,這個昏天地黑的朝代早該更換了。”旁一道人接道。
“反要出師有名阿!當年我抓住慈禧要她交權給光緒帝她假意同意可後反悔我入皇宮殺她,光緒反說我不對,那就成亂臣賊子就是反賊也會陷光緒帝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舉。今清庭勾結洋人吞我四川百姓的血汗錢這就是一機會,現在大夥舉行保路同誌會正是推翻大清在四川的統治,那汗熙敢帶沙俄鬼來川我定殺了他們。”唐研新怒道。
華真道:“對,今山下報國寺說斬殺亂黨其實就是一圈套,道友們我們要冷靜。就如唐公子說的要出師有名啊。”
唐研新道:“等,大家等一時機。不久定會來的,我們一定會成功。”
華真讓五陽散人多休息,她與大夥下山看朝廷斬殺人的場麵。
一行沿山路步行,來到報國寺隻聽一聲吆喝:“今開刀斬亂黨兩名囉····!”
報國寺外廣場擠滿看熱鬨的人,唐研新見人多準備擠進看咋斬殺的卻見很多百姓手拿白麵饅頭或籃子裝滿饅頭,她不知百姓拿著饅頭做啥,又不見人吃。
“午時三刻到,斬,斬。”一壯漢怒吼道。
五十丈外一台子上兩名刀斧手提著兩把大刀喝了一口酒對著刀口一吹。
噗噗。
刀口被酒噴了過透。
兩名亂黨跪在台上,蒙著頭,口給塞住卻不停的搖頭。
台正中一神桌後坐著一戴眼鏡的官員,這人就是嘉定州新來的知府汗熙的心腹親信呼倫爾。
“老爺時候已到可以開斬了。”一師爺在耳旁道。
眼鏡知府慢騰騰的從神桌上拿起一令牌向神桌外一丟道:“斬。”
兩名刀斧手對著兩跪著人就是一刀猛砍下。
哢嚓,哢嚓。
兩顆人頭落下,血頓噴起。
觀看的人們不但不惋惜害怕,反而衝上前用饅頭沾了鮮血來包著,有些人直接拿起吃。
華真,唐研新愣住了。
一小尼閉目念叨:“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那知府見人們爭搶沾兩殺了頭的鮮血大笑道:“誰敢反對大清,誰敢支持亂黨我就砍誰的頭,大家快來看這狗頭血是辟邪消災的,多拿點回去自保平安以後遇見凶神惡魔小鬼就不會纏身。”
“你,你這狗知府耍長了,在此迷惑百姓。大夥住手,佛門神地豈容這狗官在此愚昧爾等。快快住手!”唐研新實在忍不住躍身抓住嘉定州知府呼倫爾。
呼倫爾赫道:“你,你是亂黨同夥,你報上名來?”
唐研新怒道:“老子就是魔針,你敢作甚。”
“魔,魔針。你,你···。”呼倫爾嚇癱了。
那師爺忙跑開。
搶鮮血的人一下散開。
唐研新抓著呼倫爾怒道:“你身為知府咋要用山匪冒充亂黨你有啥歹計,還有為啥要百姓拿饅頭沾血成血饅頭。”
“啥,這殺的是土匪,不是亂黨。”
“官府,咋騙人哦。”
“原來,官家都哄人的哦。”
“我還說是亂黨的血,沾點拿回去辟邪,土匪的拿來做啥。”
人們七說八道的紛紛丟下血饅頭。
唐研新道:“世間那來的鬼神,有的就是這幫清狗,朝廷蛀蟲。他們不思治國安邦就一味心思的撈錢,欺壓百姓,壓榨百姓。知府大人說說你的詭計老子就饒你不死,不然呢,你一家老小都會死知道嗎?”
人們一看抓著知府大人的人高九尺多,臉麵如鐘馗,聲如洪鐘。
呼倫爾道:“我是奉朝廷指令絞殺亂黨的,你魔針雖厲害怎擋的我大清百萬雄兵及洋槍,洋炮。我看你還是放了我還有一線生機,否則等一下讓你後悔末及。”
“哈哈哈···。天下第一次還有要挾我魔針的,本我不殺你,但你這狗官狗嘴吐不出象牙那是直接找死。”唐研新哭笑不得的。
啪啪···。
他大怒手一抖,呼倫爾頓成無數塊,血肉橫飛。
哇···。
圍觀的百姓嚇得四下跑開。
“開槍,快開槍。那魔頭把知府殺了···!”師爺領著一隊洋槍士兵從不遠處衝過來。
報國寺廣場上百姓邊跑,邊回頭看那魔針被西洋快搶打死沒。
啪啪啪啪啪····。
一陣清脆的槍響把驚慌的百姓又轉回頭來看著監斬台。
監斬台上唐研新接住打來的二十發子彈頭,怒視這圍過來的二十名快槍手。
師爺見二十名槍手的子彈都打在魔針身上,忙大笑道:“魔,魔頭,你也有今天。呼大人你死的值了,我定回成都府給你請功,魔針這魔頭被我乾掉了。哈哈哈哈!
“是嗎,師爺。”
唐研新如鬼魂般站在他麵前。
師爺不信忙退一步,啊。魔針還站在自己麵前沒死。
師爺忙從腰間掏出一把嶄新的二十四響盒子炮,對著唐研新。
他恐懼道:“你,你是人還鬼,咋槍打不死,你明明中了二十槍啊?”
唐研新道:“你不是說我是魔嗎,怎一會又是鬼,那你說啥就是啥。你老實回答今還有一線生機不然那知府就是你樣。”
師爺那聽他的忙扣動扳機。
鐺鐺鐺鐺鐺·····。
一陣金屬撞擊聲響,但卻無子彈射出。
師爺大赫不自信的拿槍愁左眼看。
砰。
“啊,啊我的眼鏡,我的眼鏡。”師爺痛苦大叫。
那幫快搶手都傻傻的看著他。
廣場上的人都象看戲法一樣愣愣的看著眼前發生不可能的事。
“你這瓜皮,明明自己的槍都不信,還拿眼睛一瞅,那不是自己打瞎自己嗎,世間上還真有你這樣的貨。”
峨眉派僧,道,尼頓大笑起。
師爺還是驚恐道:“你,你使妖法。”
唐研新搖搖頭道:“你真的無藥可救了。看到這是你的盒子炮。”
師爺盯著唐研新,他手中多了一把與自己一樣的盒子炮。
他正驚住。
啪啪啪啪······。
二十三響對天開出。
鐺鐺····
二十三顆子彈殼落在監斬台發出清脆響聲。
師爺驚醒過來,大叫道:“鬼,鬼。魔,魔魔····來了,來了。”
人一下癱倒,那其他隨來拿刀的嘉定府府兵,那還敢上前,丟下兵器就跑了隻恨自己父母沒給自己生一對翅膀。
華真與峨眉派掌門空虛大師上台前道:“唐公子功夫真是神鬼難測,今有幸窺見真是佛祖開眼。”
唐研新收了使用的《易經洗髓經》功力恢複本樣。
忙接道:“豈敢,豈敢。小生在眾大師麵前賣弄罷了。”
一小道童走來道:“施主,就是天下赫聞的魔針由此可見是名副其實的。我峨眉,就是武林也無,這狗師爺叫你是鬼,魔也正常。”
唐研新見百姓都向這邊圍來,自己再呆在此怕更耽誤去嘉定州的時間忙抱拳道:“在下因急事需趕往成都府,就此彆過。”
也不管眾人的,身一躍消失在大家眼前。
唐研新使出輕功來到嘉定州唐記藥鋪。
唐耀武見小兒回來高興,忙叫夥計準備酒菜,並告訴唐研新可能這兩天悅兒就生產了。
唐研新一聽忙算日子,這陳悅應該就是這兩日要生了。他大喜與父親吃了酒菜就急著往五羊山趕。
來到井研天還早,但井研縣城幾道城門都關著街上死沉沉的。
唐研新來到南門見城門關著躍身進的縣城,街上人人關門閉戶,他隻身來到北門馬幫的鋪子上。
兩夥計接待他,兩人說因朝廷不準馬幫運鹽,所有馬幫在井研幾乎是沒生意可做這裡隻掛了一招牌就留兩人打理。
兩夥計在他在井研荷堂書院讀書時就來此了,兩人說自從保路運動開始後這井研,嘉定州,榮州,鹽都各地百姓起來保路聚會反對清政府喪權賣國的無恥勾當。哪知井研縣知縣積極鼓動百姓參與遊行,因他也買了很多川漢鐵路的股票政府不認他也損失慘重,前幾天那汗熙派人巡查到井研見他不但沒鎮壓百姓還鼓動就擇了他花翎在今天在城隍廟把知縣給砍了頭,故今日百姓敢怒不敢言更無人上街。
唐研新怒道:“這汗熙狗賊簡直是喪心病狂,這幫手下更是狗膽包天,一縣令也是朝廷七品他說殺就殺,哪還有法度。今我的管管。”
一夥計道:“公子出麵當好,但不要以麵示人怕給我門引來禍事。”
唐研新道:“這點放心,你們看好就是。”
說完他出的門,街上無一人,井研人都讓這剛來巡查給鎮住,縣令都殺了誰還敢造事。
縣衙門口十幾個衙役腰挎大刀立在兩邊。
“你,你乾啥,站住?”
“關你屌事,老子找來此的巡查大人。”
“曄,你娃耍長。找巡查大人,找死哦。”一頭領怒道並撥出腰刀。
唐研新笑道:“你這瓜娃,你老漢都認不到嗎?”
他說完臉麵一變成這頭領麵容。
十幾個衙役一看嚇得大叫:“鬼,鬼來了。”撒腿就跑。
那頭領愣愣的看著唐研新。
唐研新手一抓提著這頭領走進縣衙。
縣衙裡本來就隻有五十名衙役,加上這巡查帶來的不過六十五人。
唐研新在頭領的帶領下走到後院一花園門口,這後院就是原來縣令,衙役住的地方。
唐研新怒道:“那巡查住的那房間?”
頭領打顫道:“就那東廂房第二間。”
唐研新提著他走向東麵的房間。
啪啪啪···。
一陣槍響。
那頭領身中數槍,唐研新卻一手接了十幾顆子彈。
他怒道:“敢偷襲,那叫人乾的還給你們。”
鐺····。
啊啊啊···。
他丟下被打死的頭領,走進東廂房第二間。在一窗口下一拿火槍的人倒在血泊中,他額頭被唐研新甩出的子彈射穿。
他運功細聽這後院無一活口,其他衙役早躲到彆的院子,他出門來到縣衙門口幾個膽大百姓正在向裡張望。
唐研新笑道:“殺人者魔針是也,哈哈哈哈····。”
他提步使出禦風決向五羊山趕去。
旁晚唐研新來到五羊山陳家,陳悅已在兩天前產下一男孩,唐研新二媽正在房間伺候陳悅,他媽與陳悅媽在廚房做飯。
唐研新到房間看陳悅,見自己兒子長的虎頭秀目的高興道:“悅兒,兒子還真象你。長大一定是一個帥小子。”
陳悅笑道:“哪有自己誇自己兒的,對了兒子還沒取名,你給取個名字。”
唐研新道:“兒子是你在陳家生的,而這裡叫五羊山,不如就叫唐洋吧也好叫,更要他記的這公公家以不忘根本。”
“唐洋,洋兒,好就叫唐洋。哦對了小五咋沒跟你一塊回來呢?”
唐研新道:“小五,有事去廣州了,那邊孫大哥請她去的。我現在記憶恢複了自啥都不怕,我們在雲南分手她可能過兩三月就會回來。”
陳悅道:“那毒蟲穀凶險不?”
唐研新道:“那有沒困難的,但有我和小五再毒的毒也不怕。隻是這段時間這川中變化很大啊?”他把話轉移開,怕再問金世遺自己忍不住說漏口悅兒在坐月子這對她恢複自是不好。
陳悅道:“從各地得到的消息,那趙爾豐雖上次你們大鬨後不再鎮壓百姓遊行,但卻暗自調兵,他一麵令他的五萬大軍回成都府,一麵要朝廷撥軍餉派人來督辦。實為兩麵通吃,這人太狡猾以後需小心。”
唐研新道:“我想這次汗熙進川有沙俄人一定他們背後還有啥陰謀,說不定沙俄人的主子冥王星人想對付的人是我。”
陳悅驚道:“這幫外星人還真如狗皮膏藥一樣逮到就不放。”
唐研新道:“那外星人也有好人,如在前的土星人,還有我在毒蟲穀遇上的彗星人都還比較講理,也客氣。”
陳悅道:“他們都是人與我們也差不多都有思想,有性格。現四川動亂,那趙爾豐與汗熙又攪局我看你還的走一趟成都府。”
唐研新道:“我在去毒蟲穀時就與吳玉章大哥,還有陳俊堯舵主商議好讓他們準備在嘉定州搞暴動以推翻滿清統治,而各地的袍哥,武林中人也將效仿。最後進逼成都府以不傷亡的代價,使四川不戰而成立共和。”
陳悅道:“看來,現在情況變了你的通知吳大哥他們嘉定州不行,那汗熙知道你魔針在峨眉報國寺殺了知府他定會加派重兵,這樣起義暴動死的人就更多,而百姓也會遭殃。”
唐研新道:“我想也是,我在嘉定州沒呆多久也沒聯係上袍哥會的人,我明天去成都府找吳冠達與成都府的武林人商議,那汗熙我定收拾他。”
陳悅道:“相公,你的小心些。”
唐研新點頭,而他這一去成都府就變成兩人生死迷茫的一憾事。
第二天一早唐研新騎著烏龍馬來到成都府,南門的城門剛開。
唐研新見城門口張滿的全是懸賞抓捕令,其中陳俊堯,吳玉章,孫文,黃興的大名在榜首,每人的賞銀都在萬兩。
唐研新一看居然在第一排還有一張模糊的畫像旁赫然寫道:懸賞十萬白銀抓江湖巨盜魔針。
唐研新不由笑道:“一個孫文加這所有的通緝犯還不如一個魔針,看來這魔針還真是大清朝克星了。”
旁一站著看的書生般人接道:“公子休的多言,這年頭往往是好人遭殃,那魔針誰不知道是大俠,隻有大清朝與江湖邪魔說他是魔,我們百姓是得他大大的好哦。”
唐研新道:“他有啥好?”
那書生道:“他敢抓慈禧放光緒帝,他敢殺八國聯軍,他敢殺日本子。他不是英雄誰還是,這朝廷還通緝懸賞他,哎這國沒救了!”說完搖頭走開。
“喂,騎馬的,你是乾啥的?”幾個清兵端著火槍走過來。
唐研新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打馬進城。
“站到,你乾啥。不聽老子的招呼嗎?”
一清兵拿火槍指著他,其他幾人圍過來。
這幫清兵也想乘成都府大亂之機撈錢,見不順眼的進出人,借查亂黨就收刮錢財。那幾人的頭領見唐研新穿著布衣,但那馬卻不簡單一副天生馬掌,一身烏黑一根雜毛都沒不是好馬也是難尋的良駒。
唐研新笑道:“今爺心情好就讓你們多活點時日,要是原來早把爾等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