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活動沒有問題,不過十根手指還有些疼,稍微一用力,就讓我直流冷汗。
老陳和我說,指甲被拔了,沒個半年是彆想長出來了。
於是,我隻能弄了一雙手套戴在手上。
一是能減輕疼痛,二是以防感染。
等我徹底回到組裡做事時,離月底也沒幾天了。
算好的是即便沒有我在,王蒙他們的業績並沒有落下,每個人都提前把業績目標達到了。
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我用手小心翼翼地活動著鼠標,看了看後台的數據。
一邊看,我一邊有些心不在焉。
這段時間,我基本上,每天都在想著如何對付楊自明。
一個個計劃在我腦子裡翻來覆去,不斷地被我刪選,不斷地被否決。
到現在,我也沒找出一個對付楊自明的辦法。
“磊哥,有人找。”王蒙推開門衝我道。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發現是阿刀,他雙手插袋,嘴裡叼著一根煙,緩緩地走了進來。
“怎麼樣?好點了沒?”
他大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看著我問。
我站起身,拿過桌上的煙,給他遞了過去。
“放著吧,我要抽自己會拿,看看你現在這模樣,我都不忍心抽你的煙。”阿刀笑著說。
“刀哥,你怎麼過來了?”
“奎哥讓你晚上跟他去彆墅那邊。”
“又要乾臟活?”我苦笑說,“你看看我現在,活動都成問題……”
“放心,這次是帶你過去看電影。”
“看電影?”我有些莫名其妙。
阿刀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咱們奎哥今晚要當男主角,咱們過去看現場直播。”
聽到這裡,我懂了。
何克粱一直在拍一些小視頻,還弄了一個網站,專門販賣這些視頻。
有時候他會親自上陣,他不上的時候,就會讓下麵的人上。
朱奎算是他禦用的“男一號”之一。
有一次,朱奎還問過我要不要去弄,我當時果斷拒絕了。
我說,被人拍著,我硬不起來。
後來他就沒叫過我,怎麼今天又想起來喊我了?
難道找我過去還有其他的事?
很有可能。
“刀哥,你就彆逗我了。”我笑著說,“奎哥讓我過去,是不是有其他事?”
阿刀笑著說:“你倒是聰明。的確是有其他事。”
“什麼事?”
他神秘一笑:“問這麼多乾嘛?到時候你過去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