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兵怒視著我,嘴唇緊閉,咬牙切齒地說:“楊磊!你真敢對我下手?!你就不怕死嗎?”
我對他的恐嚇不為所動,反而帶著一絲冷笑回應:“我當然怕死。但正是因為怕死,我才得除掉所有可能威脅到我生命的隱患。薛兵,今天的你,就是那個隱患。”
話音未落,我迅速拿起手機,按下了一個預先設定好的號碼。
我的聲音冷靜而堅定:“進來吧。”
隨著這句話,房間的門緩緩推開。
阿鬼和火炮,帶領著四名武裝槍兵走了進來。
他們的身影在狹小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刺眼。
薛兵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眼中的恐懼像是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間放大!
他的聲音顫抖著,試圖說些什麼,但話語還未形成,就被我冷冷的目光所阻斷。
我緩緩站起身,目光冷酷地盯著薛兵:“酒裡下了藥,你自己看著辦。”
我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像是判決書上冰冷的文字。
阿鬼微微點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
他冷冷地看著薛兵,語氣中帶著一絲毋庸置疑的語氣:“兵哥,對不起了。”
隨著他的命令,幾個槍兵迅速衝上前,粗暴地將薛兵按在椅子上,令他動彈不得。
槍兵們的手臂如鐵鉗般緊緊鎖住薛兵,使他的身體幾乎成為一個固定的靶子。
阿鬼舉起那杯金黃色的酒,酒液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他的動作既穩定又迅速,仿佛執行一個早已決定的宿命……
薛兵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猛烈掙紮,但在強悍槍兵的控製下,他那本能的反抗顯得異常無力。
阿鬼毫不遲疑地將那杯下了藥的酒倒入薛兵張開的口中!
酒一灌入薛兵的體內,他的身體立刻開始發生劇烈的反應。
他的麵孔瞬間扭曲,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驚恐。
喉嚨開始劇烈收縮,仿佛在拚命地抵抗著那股正在吞噬他生命的液體。
他的雙手揮舞著,想要抓住什麼可以挽救生命的稻草,但隻是徒勞。
薛兵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每一次震動都似乎在抗議著他所受的背叛與痛苦。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判官的生死簿較量!
他的眼睛突出,充滿了血絲,痛苦地盯著我,仿佛想從我的眼神中找到最後一絲解脫。
但很快,薛兵的動作開始減弱,他的掙紮變得軟弱無力。
他的眼神逐漸失去光彩,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量。
他的頭顱無力地垂下,身體最終在椅子上癱軟下來,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
房間內陷入了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默,隻剩下我和阿鬼以及其他槍兵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