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林逸微有些詫異,不過他也沒有深究,此行的主要目的,本身便是看看執法堂眾人的氣息強弱,以讓他對自身的實力,有一個大致的判斷。
如今目的已經達到,自然不必多留。
他點了點頭,轉身下山而去。
身後,執法堂內,原先帶林逸上山的陳虎突然走出來。
來到青衣中年人麵前。
“父親,就這樣放過他,平西王那裡,怎麼交待?”
青衣中年人輕哼了一聲,“平西王那老東西剛愎自用,**如麻。
他兒子也是如此,**是活該。”
陳虎聽著父親的話,總感覺有些不對,說道:“可是,正因為平西王**如麻,咱們才更得給他一個交待,好息事寧人不是嗎?”
“息不了。”
青衣中年搖頭,“光交出一個凶手,可平息不了那家夥的怒火,再者說…”
他的目光突然看向了林逸離去的背影,“這人,我未必拿的下。”
“父親沒有把握拿下他?”陳虎搓了搓下巴,有些驚訝。
“對,沒有把握。否則,我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他**?”青衣中年略帶困惑的看了一眼陳虎,問道,
“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出現在執法堂?”
聽到這個問題,陳虎也愣了一下。
對方是雜役弟子沒錯,但一個雜役弟子強成這樣,對勁嗎?
沉思片刻,他還是將情況如實彙報。
青衣中年人聽完,捋了捋胡須,“雜役弟子,這像話嗎?”
他沉思良久,說出了一句讓陳虎震驚不已的話。
“這人,或許是我們的機會。修行宗門,豈能鬱鬱久居王朝之下。”
……
執法堂少堂主身死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天元宗高層。
相比於少堂主**這件事,更加讓人震驚的則是青衣中年人的態度。
“陳嶽這死瘸子是**瘋了嗎?”
“他到底在想什麼?平西王的兒子死在了宗門內,還不趕緊捉拿凶手!!”
“他想死,自己**,不要連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