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川沒和地府這些人接觸過,不懂地府的規矩和管轄的事情,不知道這些也正常。
他不明白,秋好就教他。
“並不是,他巴不得我跑到隔壁市去通知隔壁市的閻君,和對方一起解決掉那些惡靈和惡鬼。
雖然東山那塊地盤現在是隔壁市那個閻君的,但如果真的出了事,他們也會有連帶的責任。”
“他現在就是既不想出錢,也不想出力,還想把事情完美解決,於是就想看我會不會出手?所以就派了個陰差來盯著我。”
陸延川十分無語。
“這閻君怎麼這樣?
簡直毫無作為。”
他這種做事雷厲風行的人,最看不上的就是閻君這種老油條了。
“彆生氣,不值當。”
秋好給他倒了杯茶,讓他先喝口茶消消氣。
“這些閻君都是活了好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老油條了,他們最喜歡做的就是不出錢不出力,然後為自己是謀取好處。”
“那你打算怎麼辦?”
陸延川喝了口茶,對秋好道:“說來說去這件事情,多半都是他們地府的事情,我們隻要不去管,他們急了自然自己就去了。”
說他自私也好,說他冷血也行。
作為秋好的丈夫,他不想讓自己媳婦因為這件事情去冒險。
秋好明白陸延川的想法。
她握住陸延川的手,柔聲道:“如果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我肯定不會去管,但現在我知道了,不管肯定是不行的。
隻因為我是玄師,這是我的責任。”
這也是秋家的家訓。
“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傻乎乎的一個人去衝鋒陷陣,這次不讓閻君吐口血,我跟他姓。”
對付地府這些老油條,秋好最有經驗了。
陸延川看著她笑的壞壞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
“看來你是已經想好要怎麼做了?”
“當然。”
秋好笑著點頭,“你沒發現從我回來之後,司徒就出去了嗎?
對付這些老油條,還要找個刺頭來才行,隔壁市那個腦子不太好用的閻君,就是最好的人選。”
接下來的兩天。
秋好除了給人看事會出去外,剩餘的時間就是在家裡畫符看書,然後教教陸枝玄術。”
陰差每天晚上等秋好睡覺之後,就回去和閻君回報情況。
“閻君,那個秋大師今天沒有出過門,唯一接觸過的外人,就是一個去找她算命的女人,不過她給對方好像算的不怎麼好。
那個女人走的時候很不高興。”
閻君:“……誰問你這個了,她今天除了給人算命,就沒有乾彆的?”
陰差搖頭,“沒有,她無聊的很,不是在屋裡看書,就是在屋裡畫符,院子裡都很少去。”
閻君的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這都兩天過去了,她竟然什麼都沒有做,她難道真的不打算管那件事了?
還是這丫頭城府太深,太能沉得住氣?”
開始閻君還覺得像秋好這種正義的玄師,肯定不會不管東山的事。
可是事情都過去兩天了,也不見秋好有任何動作,他的心裡就開始不確定起來了。
陰差小聲的提醒閻君。
“閻君,您說那個秋大師會不會是看出了您在騙他?
畢竟東山那個地方,在隔壁那個混世魔王沒有搶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有人開始養惡鬼了。”
養惡鬼和惡靈這事和隔壁市那個混世魔王還真的沒有什麼關係。
隻能說他倒黴,被幾個閻君給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