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京都那位閻君有仇?”
秋好看著齊閻君狐疑的問。
“仇倒是沒有,但小爺我就看不得他好過。”
齊閻君態度傲嬌。
旁邊的江閻閻君解釋,“秋大師,你有所不知,京都那位閻君是這位齊閻君的叔叔,叔侄倆有些不對付。”
“既然不對付,他怎麼能幫我拿到生死簿?”
秋好問。
她不管對方和京都那位閻君是什麼關係。
秋好隻想知道她能不能看到京都那位閻君手裡的生死簿。
“這容易的很。”
齊閻君說:“我二叔手裡的生死簿,我從小都快給他翻爛了,雖然我們脾氣不怎麼和,但是親情還是有的。
他手裡的生死簿我拿不出來,我可以跟你保證,我能帶你去看。”
“我從來不信彆人口頭上的承諾。”
秋好說著,拿出一張符紙。
“隻要你將血滴在這上麵,和我立個契約,我就信你。”
齊閻君:“……”
看著桌子上的契約符,再看看秋好。
齊閻君抿唇,“你這女人真是絕了。”
哪個玄師見了他們閻君不巴結啊?
就這個秋好,態度竟然比他還要傲慢和囂張。
“齊閻君,要不你就和她立個契約吧,現在隻有她有能力能夠幫我對付那些邪修。
而且她還特彆可靠,要是讓彆人知道了這件事情,到時候咱們就慘了。”
江閻君小聲的勸對方。
反正這契約也不是他立的。
用的也不是他的血,說兩句而已,還能解決一個超級大隱患,何樂而不為呢?
“江閻君這契約你也要立的。”
秋好看著這個老油條,又拿出一張契約。
“畢竟咱們認識的時間不長,防止你們坑我,我覺得還是這樣比較保險一點。”
江閻君:“……”
這女人真的是絕了。
“嗬!”
齊閻君直接樂了,這下好了,這個老家夥也被坑了。
“這契約我們立。”
他拉著江閻君都是褶子的老手,直接用小刀劃破他的指腹,將血滴在了符紙上。
接著又把自己的血,滴在了另一張符紙上。
秋好滿意的看著契約生效的符紙,將它們仔細的收了起來。
“既然已經立了契約,那咱們三個現在就是一條船上的人和鬼了。
下麵說說你們的計劃吧。”
“什麼計劃?”
齊閻君道:“對付那些個沒有意識的惡靈和惡鬼,不需要計劃,直接動手就行。”
“莽夫一個。”
江閻君現在和秋好立了契約,在想獨善其身完全不行了。
他說道:“如果咱們現在就這樣打過去,那些邪修萬一得到了消息,立即帶著其他幾個地方的惡靈轉移怎麼辦?
或者他們知道不是我們的對手,乾脆把那些惡靈放了,讓他們去傷害普通人怎麼辦?”
“那麼多的惡鬼和惡靈,一下子放出去,要枉死多少人?”
枉死那麼多人,不管他們的魂魄會不會被地府的陰差抓走,死因都是要上報的。
到時候就徹底瞞不住了。
齊閻君抿了抿唇,他問江閻君,“那你有什麼計劃?”
“我……”
江閻君一噎,“我也沒有什麼計劃。”
他要是有計劃,他還用來找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