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司徒就停下不再說了。
秋好還以為接下來的事情,他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於是等了一會兒。
結果半個小時過去,也不見司徒開口。
她看向司徒。
“怎麼不說了?
接下來的事情,不能說了嗎?”
“不是。”
司徒搖頭,臉色有些不好看。
“是後麵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了,自從陸延川的母親和陸均在一起後,我就因為有事離開了一段時間。
等我再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陸延川的母親修出了仙火。”
秋好聽到這裡,立即打斷司徒的話。‘
“你的意思是,陸延川的母親之前沒有修出仙火,是在和陸延川的父親在一起後,才修出的仙火?”
司徒點頭,“是這樣,沒錯。”
說道這裡,司徒頓了頓,“我當時其實也驚呆了,要知道當時陸延川的母親答應和陸均在一起的時候,身上的傷還沒有好。
她的修為雖然很高,但還沒有到能在重傷之下,修出仙火的地步。”
秋好聽到這裡,心中隱隱有了種猜測。
“所以,陸延川母親能修出仙火和陸均有關係?”
司徒點頭,“你真的很聰明,知道的也很多。’
陸均不是普通人,他身上有很大的功德,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這世上竟然有一種可以讓人妖雙修的功法,能夠共享另一個的功德。”
“陸延川的母親一心想要成仙,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那後來呢?”秋好問。
“她既然修出了仙火,應該已經可以一步踏仙了,為什麼最後會把仙火給了陸延川?”
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司徒抿了抿唇,對秋好搖了搖頭。
“我真的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因為那段時間陸延川的母親讓我去幫她找一味藥材,後來我接到她的消息敢回來,就發現所有的事情都變了。
她不見了,陸延川也沒有在陸家出生,而是被抱來了這裡。
我隻能按照她在信裡的吩咐,來陸家保護陸延川,後麵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秋好一直以為陸延川的母親是死了。
但現在聽司徒說的,對方好像沒有死。
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秋好試著推算了一下,發現什麼都推算不出來。
在推算下去,就被一種龐大的能力給抵製了,如果強行破開這股能量,以她的修為不死也會重傷,甚至還有可能會廢了一身修為。
秋好沒在推算下去。
她問司徒。
“既然你是負責來陸家保護陸延川的,那你怎麼一直都躲在你的陰宅裡?
陸延川小時候過的這麼辛苦,你怎麼沒出來幫他一把?”
司徒理直氣壯的回答。
“這可不能怪我,我當時為了救陸延河的父親,都要被打死了,等他沒有危險後,我隻能躲回盒子裡養傷。
至於陸延川過的辛苦這件事,我覺得沒什麼啊?
誰小時候不辛苦啊?
隻要他沒有危險,還活的好好的不就行了嗎?”
難不能還能指望他一個老鬼像個老媽子一樣去照顧陸延川嗎?
他堂堂狀元郎,可不給人做老媽子。
秋好瞪了他一眼。
他分明就是偷懶,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你和陸延川的母親是什麼關係?”
她問司徒。
不像是主仆關係。
但能讓司徒守在陸延川身邊這麼多年,兩人的關係也一定不簡單。
“她救了我,我能修煉也是她教的,他是我的恩人。”
司徒回答。
原來如此。
秋好明白了。
喝完杯子裡的茶,秋好起身往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