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的陸延川都說了。
兩人吃過晚飯,陸延川去把碗洗了。
之後和秋好一起去泡澡。
泡在浴缸裡,陸延川問秋好,“媳婦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啊?”
今天晚上秋好一直在問他在部隊的事情,明顯是有話想和他說。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事,是不能直接說的嗎?”
陸延川低聲在秋好耳邊問。
問完,他還張嘴在秋好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秋好抿著唇嬌嗔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用力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下。
“陸延川你不要每次都咬我的耳垂。
我怕我會忍不住。”
麵對長著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的陸延川,秋好一直都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
“你會怎麼忍不住?”
陸延川認真的看著秋好的眼睛,眼裡帶著幾分期待。
“好好,我很想看看你忍不住的樣子。
不用憐惜我,我承受的住。”
這男人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對上陸延川的眼睛,秋好的眼尾都紅了。
她伸手捏住陸延川的下巴,傾身吻住他的唇。
手落在他的腰上……
浴缸裡的水很快翻湧起來。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停下來。
陸延川抱著累壞的秋好從浴缸裡出來,笑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好好,你的體力還是不行。”
秋好都想罵人了。
她這種靠玄力的人,怎麼比得上整天訓練的陸延川。
兩人回到屋裡,陸延川幫秋好吹乾頭發,抱著她上.床。
“好好,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今天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他今天晚上十分克製,剛才在浴缸裡,秋好累了,他就停下來了。
現在躺在床上,也沒有繼續。
秋好趴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話,心疼的摟緊了他。
“我今天為你卜了一卦,算到你可能很快就會和陸均見麵了。
時間也就在這幾天。”
具體的時間她算不到。
聞言,陸延川放在她腰上的手一僵,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這樣啊!”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今天我從部隊出來的時候,張政委告訴我,明天部隊這邊會來以為領導看我們。
我本來沒有當回事。”
反正他們這邊領導經常來。
大部分是來選人的。
“現在聽你說的,也許明天來的應該就是陸均吧?”
不過這件事現在陸延川也不能確定。
秋好抱緊了他,“那你做好見他的準備了嗎?”
陸延川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還是有些排斥見到陸均,但又覺得見到對方其實也沒什麼。
“他也不認識我,見到也沒事吧?”
陸延川想了想,回答道。
秋好在心裡歎了口氣。
“陸延川,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的親生母親,也許並沒有死?”
陸延川:“……”
因為秋好之前跟他說的話,陸延川一直以為自己的親生母親死了。
但現在秋好又告訴他,他的親生母親沒死?
陸延川目光複雜的看著秋好。
“好好……”
陸延川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問什麼。
秋好抱住他,想了想,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陸延川。
“陸延川,她當年生下你把你交給陸家人,然後離開,可能是有苦衷的……”
“她沒有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