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讓嫂子開心,讓她乾啥都行。
“我缺一根綁頭發的頭繩,你把你頭上的頭繩先借我用用行嗎?”秋好指了指陸枝頭上的紅頭繩。
這個頭繩剛才陸枝來給她送飯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
這個頭繩上應該是彆人送給陸枝的,陸枝看不出來,但是她能看得出來,這根頭繩上染了血,有人再用這根頭繩作為媒介,讓陸枝替她擋災。
“我頭上的頭繩嗎?”
陸枝隻是猶豫了一下,就把頭繩摘了下來,遞給了秋好。
“嫂子,這頭繩是我一個很要好的同學送給我的,你帶完可以在還給我嗎?
我再給你買個新的,行嗎?”
不是陸枝舍不得,主要是把好朋友給的禮物送人,她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秋好看著手裡的紅繩,對著陸枝笑了笑,“放心吧,等嫂子回來就把頭繩還你。”
說完,秋好毫不猶豫的就把那根頭繩綁在了頭上。
然後她問陸枝,“對了,你說這頭繩是你一個很要好的同學送給你的,嫂子猜你那個同學一定和你一樣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吧?
她送你頭繩,你送她禮物了嗎?”
陸枝不好意思的撓了撓此刻鬆開的頭發,“我……我還沒想好送她什麼禮物?”
“這樣啊,那你不用想了,嫂子和你大哥出去,給你帶個禮物回來,你去送給她。”
秋好的話落,就聽到陸延川在外麵叫她了。
“你哥叫我了,我先走了。”
跟著陸延川出了門,秋好坐在二八大杠自行車的後座上,伸手將頭上的頭繩拿下來仔細看了看。
這根紅繩原本是白色的,是用需要擋災的那個人的血染紅的。
上麵還有隱秘的符文,做這個頭繩的人費了不少的功夫。
陸枝要是繼續帶著這個頭繩的話,不出一個月肯定就會出事,輕則斷腿,重則會危及生命。
那個送陸枝頭繩的小姑娘不知道乾了什麼缺德事,竟然會遭到這麼大的因果反噬。
將紅頭繩放在掌心,秋好唇.瓣動了動,接著她的掌心泛起細微的金光,很快手裡的紅頭繩上傳出一縷黑霧,從她的指間飄散。
將處理好的紅頭繩踹進兜裡,秋好伸手攬住陸延川的腰。
剛才出門的時候,她看到另一個女人做這種自行車,也是這麼摟著她自己男人的。
秋好的手一落在陸延川的腰上,就感覺正在騎車的男人身體猛的僵了一下,但是陸延川並沒有讓她拿開,隻是騎車的動作慢了一點,騎的更穩了。
兩隻手摟住陸延川的腰,秋好將臉貼在他的後背上,聲音嬌嬌柔柔的開口,“陸延川,我前兩天晚上總做噩夢,我以前聽老人們說,要是做噩夢了圖一點公雞血在床頭上,就不會做噩夢了,你知道哪裡能弄到公雞血嗎?
我想弄點公雞血可以嗎?”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這些的,其實我也不是很相信,但是你過幾天就要回部隊了,我一個人睡覺害怕,塗點公雞血多少能讓我不那麼害怕了。”
這種迷信的東西,陸延川作為一個軍人肯定是不相信的。
但是聽著小媳婦嬌嬌弱弱的聲音,又聽到她說一個人害怕,陸延川想想她這柔弱到彆人大聲說話都能嚇哭的性子,人還沒走就已經開始擔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