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雁門關戰場上已經是死屍遍地,宛如一座修羅地獄一般。
此時於夫羅正被術赤察合台護著撤退,秦昊帶著邱飛趙雲幾人和五千騎窮追不舍。
秦昊在離於夫羅不足五十步時,撥出自己的佩劍,嘴角微動好像在說著什麼。
“百步飛劍!”
飛劍像一道閃爍著銀光的流星,夾雜風雷之勢於空中飛過,直奔於夫羅後心而去。
“噗嗤!”
於夫羅並不懂唇語,但他知道這招‘百步飛劍’在雁門軍中隻有秦昊才會,看來自己也死在這一招之下了。
就要死了嗎?好不甘心啊!我這一生到底做了些什麼?不是被秦溫牽著鼻子走,就是秦昊戲耍,最後還葬送了我匈奴的最後一絲元氣,我是大匈奴的罪人啊!
臨死之際,漁夫羅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許多的畫麵,但最後卻定格在的弟弟鐵木真臉龐之上。
鐵木真你才是對的,匈奴的未來就交給你了!
“大匈奴的勇士們聽著,我死之後由右賢王鐵木真繼承單於之位,任何人不得違抗!”於夫羅拚儘最後一絲力氣,奮力大喊道,而後一頭栽下馬背。
“大單於!”匈奴士兵們悲憤欲絕。
看著已經氣絕的於夫羅,秦昊飛縱雪龍駒上去,一頓亂殺殺散周圍的匈奴士卒,一戟砍下於夫羅的頭顱,微微開口說道“鐵木真,這是你的利息。”
秦昊高舉手中大戟,振臂高呼道“於夫羅已死,降者不殺!”
趙雲上前用槍挑起於夫羅的屍體,跟著秦昊大喊“於夫羅已死,降者不殺!”
隨著於夫羅身死,雁門關之戰基本告一段落。
除了少部分死忠於於夫羅匈奴士兵繼續負隅頑抗之外,大部分匈奴人在四麵合圍退無可退的情況下,都選擇了繳械投降。
慕容垂聽說於夫羅已死,鐵木真落荒而逃,於是下令撤退“撤退,撤退,向著中北三郡的方撤退,慕容瀚,帶著三千連環馬開路。”
慕容瀚帶著連環馬當前開路,恰好碰到李玄霸在前麵擋著,慕容瀚大怒道“連環馬,給我把他踏成肉泥。”
“轟隆隆……”
馬蹄聲震耳欲聾,衝在最前麵的三百重甲連環馬踩著整齊劃一的步伐,馬上的騎士一手舉著盾牌,一手握著長矛,高聲呐喊著撲向李玄霸。
“找死!”
李玄霸勃然大怒,手中雙錘滴溜溜的脫手飛出,猶如兩團火焰,淩空而至。
伴隨著一聲又一聲的巨響,被李玄霸大錘擊中的盾牌飛上天空,馬上的騎士骨骼斷裂,戰馬也被巨大的衝擊力造成重創。但比起匈奴輕騎兵來說,外麵包裹著甲胄的連環馬防禦力高了好幾倍,並沒有像匈奴騎兵那樣被殺的砍瓜切菜。
李元霸一番衝鋒下來,擊斃了兩百餘名羌族騎士,並沒有對慕容瀚率領的連環馬造成致命性的破壞,反而累的自己出了一身大汗,而剩下的羌族騎兵依舊蜂擁而至。
此時馬超正好趕回來,見到李玄霸擋住了羌族士卒,於是大聲喊道“玄霸,這些人交給我,你去殺了那員主將。”
“好咧。”李玄霸死死盯著慕容瀚,好像慕容瀚是一塊肥肉一樣,“駕”李玄霸催馬向著慕容瀚而去,手中大錘淩空落下。
慕容瀚彆無選擇,隻能咬咬牙,把心一橫,舉起手中大斧向天招架,嘴裡喝一聲“開!”
隻聽“鐺”的一聲脆響,慕容瀚虎口震裂,五臟翻滾,氣血逆流,七十斤的純鐵大斧彎曲變形,一下子脫手飛上天空,去的無影無蹤。
李玄霸怒吼一聲催馬向前,驅趕著胯下千裡一盞燈向前猛撞踉踉蹌蹌的慕容垂。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慕容瀚被體形高大,四肢健壯的千裡一盞燈結結實實的撞在胸前,整個人登時飛了起來,倒掠出了四五丈,五臟破裂,在地上蜷曲掙紮,奄奄一息的隻剩下最後一口氣。
而馬超知道連環馬的厲害,連環馬正麵衝刺的威力強大,但弱點就是側翼,因為被鐵索綁在了一塊,即便側麵受到了攻擊,也無法調轉馬頭或者停下來迎戰,隻能繼續跟著大部隊向前衝鋒。
於是讓士卒以人字型分開,從側麵來攻擊,等連環馬進入攻擊範圍後,馬超大喝道“擲槍。”
頓時幾千支標槍向著連環馬飛過去,瞬間射死了幾百羌族騎卒,其他的騎兵由於戰馬連著鐵鏈,無法起來,任由槍騎兵殺戮。
其餘連環馬見前麵的人倒地,震懾了羌族軍士有些膽寒,向上衝的時候開始變得猶豫。
馬超見狀,大聲喊道“放下兵器,投降免死。”
“放下兵器,投降免死,放下兵器,投降免死。”其他的士卒也紛紛喊道。
慕容垂見慕容瀚戰死,引以為傲的連環馬被人砍瓜切菜式的斬殺,於是拚命向著中北三郡方向衝去,在慕容雲海的保護下突出了重圍。
雁門關之戰最終結束,此戰殺死匈奴和羌族八萬餘人,於夫羅、慕容瀚、術赤、察合台戰死,木華黎被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