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小院還有幾十米距離時,陳知行看到小院門口站著一個青年。
“媽,你不在家怎麼還鎖門了?”
青年看到迎麵走來的白寡婦,大聲抱怨。
陳知行心有所悟,眼前這青年肯定是白家老大白展堂。
“我救你弟去了!”
“你弟差點讓人打死,你一天天的在外麵瞎晃蕩,家裡出了事,鬼影都看不到!”
白寡婦一肚子火,對著大兒子白展堂狂噴。
“啥?誰敢打我弟!”
白展堂瞟了白展翅一眼,看到白展翅滿臉血跡,渾身都是腳印,氣的嗷嗷叫“媽,你告訴我那人是誰,我叫我兄弟收拾他!”
“媽的,在保城誰敢弄我弟弟,活膩歪了!”
陳知行嘴角抽抽幾下。
好家夥,這話說的真牛逼。
公安局長都沒你牛逼啊鐵子。
你就是保城的霸王。
“少跟你那堆不三不四的朋友來往,我瞅著他們都來氣。”
“上回你帶他們回來家裡,坐沒坐相,站沒站相,飯菜還沒端上桌,擱那抽抽鼻子,一個個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上一邊去,彆擋著門。”
白寡婦一臉嫌棄,從兜裡掏出鑰匙。
養了這一對不成器的兒子,她上哪裡說理去。
唯一一個好孩子,還是個大姑娘。
白寡婦想想都憋屈。
“媽,你告訴我到底咋回事啊。”
“你放心,有我在,絕對不讓你和弟弟受委屈。”
白展堂往邊上挪了幾步,繼續放大話。
“回家了說。”
白寡婦大開門鎖“在這裡說讓人聽到,我都嫌丟人。”
說完,她推開門,氣衝衝的往院子裡麵走。
一行人跟著進門。
陳知行落在最後,合上大門。
……
回到家,白寡婦讓白展翅跪在大廳,把白展翅做的事跟白展堂說了一遍。
“所以你是進了女人的澡堂子,讓人打成了這樣?”
白展堂一臉驚詫,看著跪在地上的白展翅。
心裡大呼牛逼。
做了我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白展翅低垂著頭,不吭聲。
“老弟啊,你饞女人我理解,你跑去澡堂子乾啥。”
“這麼的,你跟著我混幾天,我給你介紹幾個大姑娘認識。”
白展堂寬慰。
“什麼狗屁話,你這個混賬東西!”
白寡婦氣的嗷嗷叫,脫下鞋子,對著白展堂砰砰一頓拍。
白展堂連連後退,最後繞圈在大廳跑。
“行了行了,傻柱和知行都在呢,管教孩子不差這一兩天。”
何大清心煩得很,嚷嚷。
白寡婦胸膛起伏不定,穿好鞋子,走到白展翅邊上“知道錯了嗎?”
“知道錯了。”
白展翅腦袋低垂。
“跑澡堂子去,你腦袋怎麼想的,啊?”
白寡婦伸手掐住白展翅耳朵,使勁擰。
“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白展翅求饒。
“把我白家的臉麵都丟儘了。”
“以後你要找媳婦,彆人知道你去了女人澡堂子,誰願意嫁給你!”
白寡婦越說越氣,抬起手又要抽白展翅嘴巴子。
“行了,在外麵打夠了,回家歇一歇吧。”
何大清起身,開口打圓場。
白寡婦要繼續打孩子,他得拉住。
做半路爹,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