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到了醫院。
見到易中海的慘狀後,那是一個心疼。瞬間,眼淚就掉了下來。
易中海皺著眉頭道:“好了,就是皮外傷,擦擦藥,輸點液防治一下感染就行了。”
“你去找醫生交一下費用吧。”
一大媽擦了一下眼淚,轉身繳費去。
剩下易中海一個人,依然在想他究竟哪裡得罪人了。
一大媽交完費用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易中海一副沉思的模樣。
“怎麼樣,知道是誰針對你的麼?”一大~媽問道。易中海聞言,搖了搖頭。
“還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總感覺沒-有那麼簡單。”
“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得罪的人,給我來了一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把戲,不然怎麼會這麼莫名其妙-呢。”
一大媽聽了易中海的分析,皺起了眉。
“不會吧,真有人能忍這麼久麼,再說了咱們以前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呀。”
“要我說就彆想了,回頭下班你跟傻柱一起回來,
彆一個人走就是了。”
易中海點了點頭。
“上次我以為是打錯人了,所以沒有注意。”
“這次確定他們就是衝著我來的,確實不能一個人回了,他們有心截我我在一個人走肯定吃虧。”
夏天的雨,來得快,去的也快。雨停之後。
何雨柱神清氣爽的回到家。
剛到家門口,就被秦淮茹喊住了。
“傻柱,你等一下。”
“秦姐,怎麼了有啥事麼?”何雨柱問道。
“一大爺剛剛下班回來被打了,這會兒正在醫院呢。”秦淮茹說道。
“不是吧?還有人還動手打一大爺?”何雨柱驚訝的說道。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一臉驚訝的樣子,笑嘻嘻的說道:“看你說的,誰還不能惹個事了。”
“廠長都被人揍過,何況是一大爺呢。”何雨柱聞言笑道:“一大爺出事,那我得去瞧瞧他去。”
“應該的,要不咱們一會兒一起去吧,一起的話還能省一份東西呢,你也知道我家裡的情況……”秦淮茹說道。
何雨柱眼睜睜的看著,跟自己談著一大爺事情的秦淮茹,把話題引向她們家生活條件的事情上,連忙插嘴止住她繼續往下說。
雖然自己可以跟她們虛與委蛇,但是不代表自己願意繼續當冤大頭。
“秦姐,就按你說的辦,一會兒我自己買一份東西咱們一起過去,你就不用帶東西了。”
“我幾天沒有來家了,昨天晚上回來又喝多了,我去收拾一下然後喊你。”
說完,何雨柱就鑽進了自己家,才不管秦淮茹會不會想多。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身上有點濕,以為何雨柱著急回屋子換衣服。
哪裡會多想。
不大一會兒,何雨柱就換了一身一份,再次出來的時候,順手還把屋門鎖上了。
秦淮茹見狀,笑著說道:“傻柱,不是不願意鎖門麼,怎麼突然開始鎖門了。”
何雨柱一聽,一臉不滿意。
“彆提了,我這幾天不在家,也不知道哪個小兔崽子竟然把我家放的那瓶酒給偷了。”
“想來想去又不可能是棒梗,隻得買一把鎖把門鎖上,這家夥可跟棒梗不一樣,那是什麼都偷,在不鎖門我怕家被偷光了。”
何雨柱說這話的時候,說的那是一個氣憤。
秦淮茹聽著何雨柱又是小兔崽子又是偷的,本來還想著跟何雨柱坦白的心思,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跟何雨柱說了。
說什麼?人家都說了不可能是棒梗了。
難道自己還要說自己家的棒梗就是小兔崽子?告訴何雨柱,棒梗就是那個偷東西的?
“上鎖好,早都讓你上鎖你不聽,現在知道後悔了?”秦淮茹笑著說道。
何雨柱聽著秦淮茹的話,心裡冷笑,真以為自己不知道是棒梗偷的麼?
整個院子,就棒梗一個人敢去自己的屋子。也隻有他,有偷拿東西的習慣。
以前自己不覺得,現在可是看的明明白白。“秦姐,咱們過去吧。”
“走,看完一大爺,還得回來看著棒梗寫作業呢。”說道這裡,秦淮茹馬上想到了棒梗學費的問題。
“哎,說起棒梗,近來可把我愁死了。”
放在以前,聽著這句話的何雨柱可是會主動上鉤的。
可是現在何雨柱可是‘變笨’了很多。對於秦淮茹的話,置若罔聞。
“秦姐,你就彆愁了,棒梗就是個聰明的,你回頭呀就得多管著點他,讓他好好學習。”
“我這次外出辦事,可是見到人家大學生怎麼說話辦事了,那水平,嘖嘖嘖。”
何雨柱自己也編不下去了。
但是意思到了就行。
秦淮茹聽了何雨柱的話,也幻想自己家的棒梗大學畢業後,多麼有能耐,多麼的能掙錢。
但是,這一切,都需要現在好好澆灌才行。
讓他多吃肉,多吃有營養的,這樣子才能有力氣學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