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娥看著許大茂冷笑了一下。
她才不信許大茂的話。
結婚好幾個月,她對許大茂了解的可是清楚的很。
說他是個小人也不為過。
正好,她也不是省油的燈,才能把許大茂看的緊緊的。
以前傻柱和秦淮茹、易中海手聯手,許大茂那是有什麼想法也不敢行動。
現在傻柱跟其他兩人鬨翻,怕是許大茂會趁虛而入。
…你知道就好,你要是敢對不起我,我就敢給你帶個王八帽子。”
許大茂一聽,頓時就怒了起來。“你敢,真敢對不起我,看我不收拾你。”
“你來,你敢動我一根指頭,我就敢脫光了跑出去,那彆的男人看看你的女人什麼樣。”
“你……。”許大茂聽了劉月娥的話,差點吐血。自己這是找的什麼女人啊。
動不動就是脫衣服、找男人,每一次都把他氣的毫無辦法。
多少次了,他都想離婚算了。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孕,哪敢輕易離婚。除非找到下家,他才敢行動。“行,你厲害。”許大茂說道。
“知道就好,你想要跟人鬥氣我不管,要是敢對秦淮茹下手,我就讓你好看。”
許大茂聽了也不說話,隻顧著自己吃飯。
“我吃完了,你去刷鍋。”
劉月娥聞言,看了一眼許大茂笑說道:“放心,家裡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我會把我該做的做好(趙得好)的,你就安心掙錢就行。”
說完,收拾碗筷忙活去了。
許大茂看著劉月娥的背影,心裡暗罵:“老子找女人還能讓你知道?”
“農村的小姑娘多的是,不找秦淮茹還不能找彆人麼?”
想到這裡,許大茂心裡總算平衡了一點。
“也不知道,傻柱為什麼跟秦淮茹鬨翻,我得打聽一下才行。”
前院。
林健思和宋小小知道何雨柱暴揍棒梗和賈張氏的消息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棒梗也是活該,小小年紀就那麼不要臉,也不知道怎麼教出來的。”宋小小說道。
“還能是誰,他奶奶賈張氏教的唄,這一點秦淮茹都沒有辦法。”
宋小小聽完,睜大了眼睛。“怎麼能這麼教孩子嘛,這不是把孩子都教壞了麼?”
林健思哈哈一笑:“對呀,其實就是賈張氏不教,棒梗也好不到哪裡去,身邊有家裡的長輩言傳身教,你說這棒梗能好到哪?”
宋小小聞言,想了一下秦淮茹的事情,再想想林健思跟她說的賈張氏辛。
忍不住點了點頭。
“他們家就不該要孩子。”
“估計上輩子做多了好事,偏偏這輩子好幾個孩子,你說氣人不氣人?”林健思笑著說道。
說完,兩人對望一眼,大笑了起來.
第二天。
院子的風波停止,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隻有早起的幾個人,聚在一起閒著無事討論著。林健思精力充沛,也早早就醒了過來。輕微挪動身體,不想驚動宋小小。
可是,感受到林健思活動,宋小小還是醒了過來。
“老公,我又不想起了。”宋小小看著林健思準備起來,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喃喃說道。
林健思聞言看了宋小小一眼,見她一臉疲倦,笑著說道:“那你就多睡一會兒吧,反正時間還早著。”
“嗯,那我再睡一會兒,實在太困了。”
說完,宋小小長腿一翻,壓住床單,抱著林健思的枕頭,再次睡了下去。
見狀,林健思不由得想到,自己是不是應該停止練習十三橫練太保,這麼練了多久,以前還能湊合的宋小小,就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林健思穿上衣服,簡單的洗漱之後。
就到了自己的空間。
這裡有十倍的時間,又沒有外人,正適合習武強身。
不過金蟾勁是靜功。
林健思停在一處山巔,開始修行。
金蟾勁的修煉日深,林健思每一次修煉,都像一隻金蟾一般,整個身體都擴大一圈。像是一個鼓風機,一呼一吸。
漸漸的,呼吸之間,體內有風雷之聲。這是金蟾勁在錘煉內臟。通過呼吸的震動,讓全身處在一種奇特的共振之中。
非金丹大宗師不可達。
因為,沒有金丹大宗師的境界,就無法控製呼吸在體內的震動。
身體也接受不了震動的破壞。
此時的林健思,現實中每天一個小時,空間十個小時的金蟾勁。
然後,改為十三橫練太保。
一樣也是空間十個小時,不同的是現在他實在瀑布下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