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聽完,哈哈大笑。
“其實也不一定,你要是有心,去的時候好好表現一下,說不定就入了大領導的發言呢。”
“我屋子有好幾本好書,還有一些內部資料,要不要這兩天補一下?”
林健思聞言,意外的看了一眼李副廠長,想不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說實話,真要是自己有心,絕對可以吸引大領導注意的。
甚至可以在未來的發展方向上,指點一下大領導。
可惜,自己對這個不感興趣。
風起雲湧之後,他自己都要外出躲避,就更不要說自己了。
所以,還是簡單的喝頓酒就行。
“李廠長有心,我就是一個農村來的不懂那些東西,還是算了。”
這時,一道廠裡的廣播,打斷了兩人的說話。
“許大茂同誌受懲罰期間,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洗心革麵,發揮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在打掃廁所期間埋頭苦乾,不忘鍛煉自己的放映技術,現在三個月懲罰即將結束,經過領導的研究決定,許大茂同誌重新任職第三軋鋼廠放映員。”
林健思一聽,就知道這是許大茂的小金魚發揮作用了。
要知道,這玩意就是李副廠長都受不了誘惑,一個宣傳科科長更彆提了。
“許大茂?是不是就是以前喝酒很有趣的那個?”李副廠長疑惑的問道。
“就是他。”
“他不是一直趕著放映員的麼,什麼時候被罰了?”李副廠長問道。
這件事情他還真不知道,他一個副廠長那麼多事,自然不會在意這種小事。
隻是聽到廣播,提一下。
“前段時間在食堂跟秦淮茹勾搭,被有心人舉報了。”林健思笑著說道。
他可是知道,李副廠長跟秦淮茹有過一腿的。
也幸好許大茂這次沒有找李副廠長,不然怕是自投羅網。
李副廠長一聽,頓時臉色就有點不正常,勾搭秦淮茹?那不是給自己帶帽子麼?
眼前的林健思可是知道自己跟秦淮茹關係的。這不是讓人看笑話麼。
“什麼情況,我怎麼不知道?”李副廠長問道。
“這種小事誰敢打擾到你啊,再說許大茂也就是伸了一下爪子,停職了三個月,懲罰他掃三個月廁所,這種事用得著麻煩你麼。”
李副廠長一聽頓時心裡好受了一點,隻是動動手,這個他還能接受。
“這個秦淮茹,還真是個禍害。”說完,跟林健思招呼了一聲就回去了。
林健思見狀,心中暗笑。
這個李副廠長怕是要去保衛科調查一下詳細情況。
男人怕是沒有人能夠接受這種情況。要是秦淮茹找個人嫁了,李副廠長絕對沒有話說。
可是你說你不嫁人,反而跟彆人勾三搭四的,還跟自己跟前裝清高,那是做什麼?李副廠長要是受得了才怪。李副廠長辦公室。
保衛科送來了許大茂和秦淮茹事件的資料。
李副廠長看了保衛科備案的資料之後,心中怒火中燒。
資料上記著秦淮茹在食堂大庭廣眾之下,被許大茂伸手在身上摸來摸去,在保衛科的問詢下,更是說許大茂猥褻她的時候還許諾給她幾個饅頭。
這些東西,看的李副廠長眼都紅了。
彆看保衛科記錄的保守,但是他哪裡不明白,這裡麵秦淮茹肯定不是無辜的。
也就是保衛科沒有追究,隻拿下了許大茂。
好你個秦淮茹,跟一個放映員都勾三搭四的,自己找她玩上一下,卻推三阻四。
這是乾嘛?看不起自己麼?
李副廠長一臉陰沉的看著資料,想到了自己的小情人劉嵐。
半個小時後,劉嵐連忙穿上衣服,收拾好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劉嵐問道。
李副廠長此時,心情已經好了很多。
“我問你,兩三個月前,許大茂在食堂猥瑣秦淮茹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劉嵐一聽就笑了。
“當然知道,沒有幾個人比我清楚,我可是看著許大茂把手伸到秦淮茹身上亂摸的。”
“你是不知道,秦淮茹跟許大茂有說有笑,勾肩搭背的完全不在意彆人的眼光,看得我們好多女工心裡都在罵她不要臉呢。”
“也不知道那個看不過去的,把許大茂舉報了,當成就被抓走了。”
“怎麼,你怎麼突然對這個有興趣了?”
李副廠長一聽,剛剛消失的怒火,再次升了起來。
“不是突然有興趣,而是剛剛聽到許大茂的廣播後,閒著無聊了解了一下情況,想著你在食堂,就找你來問問情況。”
“哼,說得好聽,一來就讓我伺候你,哪裡是問情況的。”劉嵐笑道。
“怎麼,還不滿意?”李副廠長說道。
“滿意,就是你不會對秦淮茹也起了心思吧?”
劉嵐跟了李副廠長不短時間了,對他哪裡還不了解,所以故意有此一問。
“我可跟你說,你可不能跟秦淮茹有來往,她的事情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