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已經知道咱們曾經惦記過他的房子。”“就中他剛剛的樣子,我就判定他不會善罷甘休,注定了會找咱們的麻煩。”
“所以咱們還不如先下手為強,舉報他一個占公家財物,把他送進去,這樣的話,咱們的麻煩就沒有了,順便還能為棒梗弄個房子,多好的。”
何雨柱把心裡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秦淮茹聽完何雨柱的話,心裡思緒萬千,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思考良久,秦淮茹終於問道:“他既然能夠把房子變成自己的,那肯定手續什麼的都辦好了吧。”“咱們舉報到最後,怕是什麼用都沒有啊。”
“你彆忘了,他曾經可是食堂主任,你不知道有個詞叫官官相護麼?”
何雨柱聽到秦淮茹的話,哈哈一笑,心裡有點得意。
“秦姐,你們喊我傻柱,難道我就真的傻麼?”
“我想到了他們官官相護的可能,特彆是剛剛林健思和保衛科的正副科長一起吃飯,我要是舉報不是自投羅網麼?”
“所以我要是舉報的話,根本就不在軋鋼廠舉報。”秦淮茹聽完,心裡笑了。
你不傻的話,被人為什麼喊你傻柱?
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麼,隻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能喊你傻柱,真以為就是以前你爸隨口一說麼?那你就真的太傻太天真了。
“你不在軋鋼廠舉報,你要在哪裡舉報呀?”秦淮茹笑著問道。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的笑容,以為是秦淮茹滿意自己的決定呢,仰著腦袋開心的說道。“還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我認識的那個大領導麼?”
話語間,何雨柱滿是自得和自豪。
廚子怎麼了,廚子一樣可以有出息,一樣可以認識貴人。
這個大領導是他敢跟林健思唱反調的最大底氣,要不然的話他才不會亂來。
“自然知道,被你廚藝征服的大領導嘛。”
“問你好幾次是誰,你就隻告訴我很大很大,就是不告訴我到底是誰。”
何雨柱一聽嘻嘻一笑:“這個可不能怪我,不是我不說,是真不能說。”
“人家的警衛員可是專門叮囑過我呢。”“要是敢透露消息,就是這個。”
說著,舉起手比了一個打手槍的樣子。秦淮茹見狀,捂著嘴笑了出來。何雨柱還真是傻人有傻福,就他這倔脾氣和格,不惹事就不錯了,竟然還能被大領導看上眼。你說不是走了狗屎運誰相信?
“你不是說他起風後,調走了麼?”秦淮茹問道。“是呀,這不是風一停人又來了麼?而且一來就想起我做的飯菜了。”何雨柱笑著說道。秦淮茹一聽,眼前就亮了。“那你是準備把林健思的事情告訴大領導?”。
“對,投訴到軋鋼廠怕沒有用。”
“所以隻能讓大領導知道這件事情,以我對大領導的了解,隻要大領導知道後,肯定會查個清楚。”
“到時候,林健思就是秋後的螞蚱,任他在軋鋼廠關係再好又能怎樣?不僅侵占的房子要被沒收,更有可能進去。”
何雨柱說的很是激動,心情有點激蕩。
這是他第一次使用手段對付一個人,跟許大茂正麵打架相比,這種手段讓他有種運籌帷幄坐觀風雲的感覺。
特彆是麵對秦淮茹,這種心理上的優勢更是讓他自我感覺良好。
秦淮茹微微仰著頭,看著何雨柱。
她還真是想不到,何雨柱還有這樣的手段。
以往遇到事情,那次不是揮著拳頭打來打去,一-副莽漢的樣子。
這次竟然能夠想到借刀殺人,說起來也是有理有據,還真讓她對何雨柱-有點刮目相看。
想到這裡,秦淮茹看向何雨柱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
“傻柱,想不到你還有這種能耐呀。”
何雨柱聽完秦淮茹的話,全身毛孔大開,像是吃了人參果一般。
“哈哈哈,這不算什麼,還不都是為了你麼。”何雨柱張著大嘴,笑意怎麼都藏不住。跟秦淮茹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這還是他第一次正麵受到秦淮茹的讚揚。
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秦淮茹也同樣的開心,不僅僅因為何雨柱的能耐,更是因為何雨柱這麼做的話,她們家的棒梗可能就有房子住了。
林健思的出現,打破了她對房子的期待。
她都開始在心裡,默默的選定了後院老太太的房子。
老太太的房子在易中海的手裡,她隻要稍微動點心思就能拿到手裡。
這是讓棒梗有房子住的最輕鬆的辦法。
可惜的是,但凡有一點辦法她都不想讓棒梗住在哪裡。
因為實在太滲人了。
老太太走的時候,嗷嗷著連哭帶鬨的折騰了大半夜,整個院子都聽得到她的慘叫。
直到天亮時分,慘叫聲才戛然而止,隨後就傳出了老太太走的消息。
這也就罷了,頂多算是老太太走的艱難,受罪了,倒也沒有什麼,但是上午去負責給老太太穿衣服洗身的人,進去之後沒有多久,全都跑了出來,在院子裡大吐特吐,酸水都吐出來了。
事後好幾天,這些人狀態才好一點。這時,他們才說出他們嘔吐的原因。原來,老太太去世的樣子太惡心太慘了。
她把自己身上撓的沒有一處好地方不說,臉上更是撓了稀巴爛,骨頭都撓出來了。
更恐怖的是,竟然還扣掉半個眼珠子。
彆說他們一群沒有見識過的人,換成任何一個人都得嘔吐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