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涼氣,從尾骨直往上冒。
此時的他,哪裡還有心思去想房子,去想林健思的事情啊。
“張所長,咱們能把通告去掉麼?”
“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我保證以後會好好做人,再也不做違法犯忌,有違道德的事情。”
說完,看到張所長一臉無所謂。
毫無心動的樣子。
何雨柱連忙接著說道:
“要不,你多拘留我一些時間,或者多罰我一些錢也行。”
“最不濟,狠狠的揍我一頓也行。”
“千萬不能發通告啊。”
“通告一發,我就真完了。”
何雨柱此時有些心慌,說話都有些哆嗦。
他太知道。
在未遇到丁秋香之前。
他之所以那麼瀟灑,有能耐跟秦淮茹勾搭到一起。
他的工作起了重要作用。
而遇到丁秋香的時候,他敢選擇跟劉月娥離婚,放棄秦淮茹。最大的自信也是來自他的工作。
在物資貧乏的時代,做個廚子也許真的不夠體麵,但是真的能夠吃得飽飯。而且他的工資那麼高。養活媳婦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真要失去了工作,又沒有了房子。他還算什麼?
張所長聽了何雨柱的話,跟李副所長相視一笑。對何雨柱的懲罰。他們不是無的放矢。
而且商量了很久,才最終決定的。既要起到從嚴處罰的作用,又不能太過分。畢竟,他算計彆人的房子,終究沒有成功。懲罰太重,也不行。
輕了,大領導哪裡也不好交代。
所以商量來商量去,把他的事情通告給街道辦,軋鋼廠。讓廣大的群眾,知道他做的什麼事。最能讓他難以承受。
果然,何雨柱一聽到他們的決定,就想求情。哪能讓他如願,“這會兒知道後悔了。”“早乾嘛去了?”
“都要跟你一樣,犯了錯說句話,那要我們還有何用啊。”張所長冷冷的看了何雨柱一眼。聲音裡,儘是不滿。
他做基層這麼多年,見過那麼多令人氣憤的。
但是類似何雨柱這樣,無緣無故算計彆人的,還是第一次遇到。彆的鄰居相互吵鬨、有事,總是各說各有理。他倒好。純粹的算計彆人。
彆人都是爭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頂天了也就十來塊錢的事情。何雨柱呢?直接惦記彆人的房子。那可是幾百塊錢東西。這簡直就是顛覆了他的認知。人,怎麼可以這麼壞。
一個普通的小市民,哪來這麼大的膽子。
真以為他們派出所是吃乾飯的?
所以,在第一次知道何雨柱的事情後,他心裡也有種想要收拾何雨柱的想法。
正好大領導也發話,要讓何雨柱受到一些教訓。那他不趁機讓何雨柱長長記性,那太對不住這次機會了。張所長說完,李副所長也不放過何雨柱。“你還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對啊?”“彆提什麼你知道錯了。”“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去了。”
“我很清楚,這一次不給你足夠的懲罰,你是不會長記性的。”“也就是你沒有算計成功。”
“真要是你算計成功,到時候幾百塊錢上千塊錢的東西。”“到時候等你的就不是半個月的拘留。”“而是二十年的牢飯。”
“所以你該慶幸,乖乖的等通告吧。”說完,跟張所長看了一眼,齊齊走了出去。留下何雨柱一個人。
望著兩人的背影,一時間心亂如麻。整個人癱在了地上。
自從華安消失。
秦淮茹心裡就緊繃著心弦。
如山一樣的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甚至讓她有種絕望的感覺。
不過,這一切,在跟易中海滾了床單之後。她心裡總算喘了一口氣。心裡有了依靠。對未來也有了期盼。
雖然跟易中海的事情,暫時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理。但是對自己家來講,已經算是未來可期。如此情景,秦淮茹緊繃的心弦頓時放鬆。
等到搬到後院0.
短短一天,秦淮茹變病了起來。此時,正渾身酥軟的躺在床上。“淮茹,你麼事吧?”
賈張氏一邊說,一邊摸了摸秦淮茹的額頭。“這也沒發燒呀。”
“這好好的,怎麼就起不來床了呢、”此時的秦淮茹,渾身無力。她明白。
這是她昨天心勁提的過大。高度緊張後放鬆。導致自己今天渾身無力。“媽,我麼事,休息一下就行。”
“你去讓人幫我請個假吧。”
賈張氏一聽秦淮茹的話,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個月你都請假好幾天了。”“再請假工資可是要少很多的。”秦淮茹聞言,本就冰冷的心,更冷了。昨天晚上自己被逼的跟一個老頭子滾床單。現在渾身無力起不了床。你不說關心我。反而還提工資的事情。
想到這裡,秦淮茹看了一眼賈張氏。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