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讓上次那個刀疤男回來一趟,怕是棒梗屁話都不敢說一聲。可惜的是。
那個刀疤男,僅僅隻有暗勁的水平。
他跟小貓,甚至是回頭醒過來的宋小小和於莉,都比他厲害很多。
但是對院子裡的人來講。
他們都是麵善可期。
刀疤男則是凶神惡煞,麵對他,眾人心中慌慌。“不至於,吵鬨兩句而已。”“先彆管他。”
“要是回頭死不悔改還敢繼續鬨,再讓那個刀疤回來一趟就是。”林健思搖頭道,對他而言。
棒梗就是一個被慣壞的孩子。回來之後,吵鬨一番也正常。
要是為此,就讓刀疤男過來,顯得自己小氣不說。就是真的來的,除了嚇唬嚇唬棒梗,沒有任何屁用。純粹的讓自己白費心思。
還不如哈哈一笑,先看看秦淮茹和易中海能不能勸住他。勸不住,真要把門踢壞,闖進了屋子。那才是自己收拾他的時候。“小貓知道啦。”“小貓會注意著他的。”
棒梗回到後院。
整個人在屋子走來走去,心中怒火難消。怪不得,這次回來之後。
整個院子的人看自己的眼光都是怪怪的。
要不是許大茂跟自己說了內情,怕是自己還照樣被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呢。可惜,許大茂有些事情知道的也不全。說給他的,也是虎頭虎尾。有很多事情,他還沒有理順。想到這裡,他怒氣衝衝的看著秦淮茹。然後又看了一眼賈張氏。深深吐了一口氣。他現在大了。
不是以前小時候,什麼也不懂。
對於秦淮茹再婚,招人上門的事情,他倒不是很介意。他明白,父親早逝。
秦淮茹一個女人把他們兄妹三個養大成人,同時還要照顧奶奶。那是真的不容易。
特彆是下鄉之後,再回想小時候的那些事情。他更能明白秦淮茹的不易。
所以,對於秦淮茹結婚,再找個男人的事情,他並不生氣。
事實上就是以前。
他也不是不願意秦淮茹再找個人結婚。他介意的是,秦淮茹跟何雨柱走得近。何雨柱是誰啊。那是傻柱。
整個院子心中的傻柱。說話辦事,都是傻乎乎的。說真的,彆看何雨柱對他很好。但是他是打心眼裡看不起他。
不僅是他,但凡你問問院子裡的任何人。誰看得起他?
還有,真以為他年紀小,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麼》?要不是他對他媽媽有想法。才不會對他那麼好。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異想天開。“媽,你為什麼不給我說?”
“要不是許叔給我說,我都什麼都不知道呢。”賈張氏坐在一邊,聽了棒梗的話。心裡爽快。
她早就想跟秦淮茹鬨了。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而且,她現在無用,真要吵了還擔心秦淮茹把她趕回去呢。這一次,棒梗回來。她的靠山也就回來了。那可是她親孫子。
“就是,把你做的那些事情好好交代一下。”“敢有隱瞞,我就撕了你的嘴。”賈張氏厲聲戾氣。說話毫不客氣。
這段時間的事情,對她來講就跟做夢一樣。事後,她想來想去。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她知道,這中間秦淮茹肯定向她隱瞞了一些事情。不然,何至於落得這樣?
正好她的寶貝孫子回來,她哪裡還忍得住心中的質問?可惜,她忘了一件事。
棒梗是她的親孫子不假,更是秦淮茹的親兒子。棒梗聽了賈張氏的話之後。跟賈張氏期待的反應相反。
“奶奶,你在家什麼事情都不做,就彆亂說了。”“我媽做的再不好,也是為了這個家。”
“總比你什麼都不做的強。”幾年的下鄉活動。
棒梗很多事情都必須親力親為。自然明白扛起一家責任的不容易。對於這個好吃懶做的奶奶。他現在是很不滿意的。他知道。
但凡他奶奶曾經做些事情。他們家也不至於這麼窮。
所以,跟賈張氏說話的時候,他一點也不客氣。
一句話,直接把賈張氏噎的說不出話來。旁邊的秦淮茹看著走來走去的棒梗。心裡有點慌。
放到平時,棒梗要是這麼跟她說話。她能欣慰好久。可是此時此刻。
就是棒梗幫她說話,她也有些難堪。她不是不跟棒梗交代清楚。而是有些話不好意思說出口。想到這裡。
秦淮茹跟站在門口的易中海看了一眼。對著他試了一個眼色。
易中海見狀,心中明白秦淮茹的意思。“棒梗,你坐下。”“在哪轉來轉去乾什麼啊。”“說實話,要不是為了你,你媽才不會落到這一步。”
不虧是一大爺。
張口就是一定大帽子,蓋到了棒梗頭上。
棒梗聞言。
止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