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場上的usec都被打死了,差點被嚇尿了的bear長吐了口氣,起身一屁股坐在花叢邊緣上。
心有餘季的,用還帶著顫音的嗓音,低沉說道:“還活著……”
“既然還活著,那他媽趕緊走人啊,坐在那裡乾什麼?”
噴子bear隔著幾十米大罵,過了一兩秒鐘,緊接著又向他問道:“追殺你們的有多少人?”
“嗯,一共六個,我的人打死兩個,我打死一個,但他們沒有逃掉,我三個隊友都死了,就剩我一個還在喘氣。”
“六個?”
噴子bear數了一下人頭,確認6個都已經被打死,總算是從牆角走了出來,邊走邊說道:“看來我們已經擺脫了敵人,可以休息一會兒,你是誰?”
“我……”
疑似bear停頓了兩秒,黑暗的環境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隨後回答道:“我是港口安保組那邊的。”
噴子bear皺了下眉頭,確認道:“你是米沙·法林組的,對嗎?”
“是的。”
這次疑似bear回答很快,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
“港口安保組?米沙·法林?”
龍戰聽到這兩個名字很好奇,有心想要問一下丹尼斯看他知不知道,可想到眼下場合又放棄了。
噴子bear的實力非常強,引起他的警覺可就不妙了。
龍戰現在是落地一把刀,裝備全靠撿,能不打架就儘量不打架,先把裝備弄齊了再開乾。
“哎~”
噴子bear歎了口氣,非常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他上哪找了你這樣的呆逼?這附近有個usec的老巢,他們總是在附近來回巡邏,而他隻派了你們四個人過來,這不等於是送菜上門嗎?”
“我們在搬運貨物,手騰不出來,所以被他們占了便宜,否則……否則我們絕對不會這麼狼狽,更不會放棄貨物撤離。”疑似bear爭辯道。
“‘我們不會放棄的’,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行吧,我們現在過去,檢查下貨物還在不在。”
噴子bear嘲諷了一句,轉向了射手進來的那邊,準備一路回去找貨。
就在這一刻……
接下來所發生的那一幕,把龍戰和丹尼斯都看懵了。
隻見被救下來的疑似bear,突然抬起了他手中的突擊步槍,朝他的救命恩人摳下了扳機。
沒有哪怕一秒的猶豫!
“噠噠噠噠……”
超近距離全自動腰射,子彈全都打在了噴子獵人腰背上。
操了個dj!
大反轉啊!
在不到三米的距離內,被ak在腰背部位打了近10槍,噴子bear的整個腰都被打了個稀巴爛。
手中的槍和身體,一起倒在了地上,腰部位置扭曲斷成兩截了。
字麵意義上地斷腰!
“你個畜生……”
噴子bear的腸子內臟在往外流,鑽心刺骨的劇痛讓他手都舉不起來,隻能既憤怒又不解的,艱難痛罵疑似bear。
“你可以去跟法林告發我,前提是你還走得動。”
疑似bear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後臉龐扭曲到猙獰的咆孝:“我他媽的為什麼要回答每個人?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嘲諷我。
你以為你救了我,就能為所欲為?我就要跪下來感謝你嗎?不可能,去你md,給老子去死吧。
殺了你,沒有人知道,敢惹我的人,都得死……”
疑似bear臉龐扭曲狀態瘋狂,邊吼還邊揮舞著手中的槍。
看起來像神經病,又像暴躁狂。
在塔科夫這座極致壓抑的城市,每天都得為著活下去不停掙紮,免不了精神狀態出現問題。
可不管精神狀態怎麼了,也不管心理出了什麼問題。
人家冒著生命危險出來救你,隻不過是有一兩句話說的不好聽,你就瘋狂掃射把彆人打爛,這也實在是太他媽凶殘變態。
“這家夥可真是個混蛋,你基本上是被彆人從鬼門關裡被拉回來的,而你就因為一句話,就把彆人打成了兩截,簡直是比畜牲還不如。”
龍戰暗道著,已經有了決定,對忘恩負義的人他沒任何好感。
加之……
本以為usec將是自己的敵人,結果他們都被噴子bear給偷襲弄死了,龍戰正糾結怎麼處理噴子bear,結果他被他救下的神經病給乾了。
如今戰場上隻剩下一個神經病,也到了龍戰該收割的時候了。
一整對usec加一整隊bear,外加一個冒險出來救人的bear,希望能夠湊齊一套作戰裝備。
龍戰這麼希望著。
“嘿~”
龍戰輕輕的打了聲招呼,等丹尼斯把眼神看過來,立刻戰術和通用相結合,向他打了幾個手勢。
意思是你繼續在這裡陰著,注意觀察周圍的情況。
我去乾掉外麵的神經病。
丹尼斯不會戰術手勢,但他看得懂龍戰的動作,因為龍戰的非常好理解,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明白。
於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方案。
龍戰完成和丹尼斯的溝通,小心翼翼地離開窗邊,往後麵退了一步騰出空間,放下棒球棍拿出了格洛克手槍。
對準了十幾米外,還在那裡發癲,大吼大叫的疑似bear。
窗戶上的玻璃早就沒了,龍戰左手固定視眼熱融合夜視儀,右手拿槍瞄準,可以把目標看得清清楚楚。
手持是熱融合夜視儀,搭配槍上的準心缺口機械瞄準。
勉強算得上是串聯瞄準鏡。
其實就算窗戶上有玻璃,對龍戰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龍戰也可以像動作片裡的人一樣,在不打破窗戶的情況下射擊,並且可以做到和沒玻璃一樣準。
順便一提。
有一點龍戰一直很無語。
很多電影裡在窗邊戰鬥時,不僅會用或者武器打破窗玻璃,還會認真的去清理掉窗戶上殘留的碎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