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我們的兄弟們呢?”韋斯利看著陌生的他們。
“鐵錘?樵夫?”韋斯利說到以前他們的戰友們的名字。
“不在了,他們不在了。”巴尼略顯傷感的說道。
“徹底不在了?”韋斯利再次向巴尼確認道。
“對,是的。”巴尼說完,按下了手裡的一個定時炸彈,將剛剛的直升飛機給炸掉了。
緊接著,敢死隊的三個成員來到了索馬利亞港口,在這裡他們將會執行一項斬首恐怖份子頭目的行動。
他們接著上了另外一架飛機上,龍戰和老槍坐一邊,韋斯利坐一邊。龍戰主動和他聊道:“聽說你殺死的人比死於瘟疫的還要多。”
“很牛吧。”韋斯利似乎很自以為毫的說道。
“所以大家都叫你“死神醫生”?”老槍也一起加入了進來問道。
“我是當過醫生。不過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韋斯利慢慢的說道。
“那你是怎麼被關起來的呢?”龍戰對他一無所知,很好奇的問道。
“因為逃稅。”韋斯利露出他那一口白牙犀利的回道。
龍戰和老槍互相看了看。
“敢死隊就隻剩下你們幾個人了?”韋斯利問道。
“是的。”老槍回道。
“敢死隊最早是五個人,後來又發展到了22個。”韋斯利似乎比龍戰的知道的要多的多。
韋斯利看著飛機座位上掛的牌牌說道:“我看到巴尼還把身份牌掛在哪兒。據說這些牌子發出叮當聲音,就像是在提醒我們,那些兄弟們都還活著。活在某個地方。”
說到這裡時,老槍邊磨著手裡的刀,邊瞪著眼睛望著他。
“行了,維京人,把刀交給大叔吧。”韋斯利說道。
“要不然你的牌子也會掛到上麵嘚。叮鈴鈴的響。叮鈴鈴,叮玲玲,叮鈴鈴。”韋斯利對著老槍毫不客氣的說道。
老槍望了他一會兒,然後把手柄對著韋斯利,給了他。
並交代道:“用完了記得磨快點兒。”
韋斯利接過刀,耍了幾下後,在自己的臉上割了一撮自己的絡腮胡子下來,扔到了地上。
而這一切被坐在副駕駛的聖誕看到了。
聖誕對巴尼說道:“你那朋友真是神神叨叨的。”
“很正常,他都在那洞裡關了八年了。”巴尼替他解釋道。
“那他是怎麼進去的。”聖誕也同問道。
“他為了點錢,在非洲東部一個地方,搞了一次計劃不周的政治暗殺,結果失敗了。”巴尼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是他自己作死啊。”聖誕抿笑了一下回答道。
“嗯,對,差不多是這樣,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他是一個好醫生。”巴尼說道。
“我可沒病要看。”聖誕不好氣的說道。
“你怎麼說話總是帶刺兒?”巴尼聽了聖誕的話也不怎麼好氣的說道。
“是你說話含糊。”聖誕狡辯道。
“含糊?我說話含糊?”巴尼反問道。
“你說話老是藏著掖著,不含糊?”聖誕皺了皺他的眉毛,很不理解的說道。
“得了吧你。”巴尼可不認為是這樣。
“你為什麼不遠萬裡帶我來這兒,去救一個你所謂的醫學天才。為了什麼?”聖誕一點都看不慣他。(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