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拜完之後,道心和毅然開始在那神像案桌下開始挖掘起來,沒多久,道心和毅然就在那案桌下挖掘出了一個兩三尺見方,四五尺深的坑。
挖了半天也沒有看見什麼,道心有些不耐煩的道:“師父,我們都挖了這麼久,在這地下什麼也沒有看到,師父你到底在找什麼?”
平一道長此時也有些沮喪的道:“難道是我猜測錯了?你們再繼續挖挖看,是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
道心和毅然又開始繼續往下挖,突然,道心重重的一鋤頭下去,他的鋤頭碰到了什麼堅韌的東西。
道心對平一道長喊道:“師父我的鋤頭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
平一道長趕緊湊上前去看看,道心把那鋤頭從土裡拉出來,鋤頭上竟然會有鮮血,四人用同樣疑惑的眼神看著平一道長,希望能從道長那裡得到答案。
平一道長也是一臉疑惑,這地下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在出血,此時道心和毅然腳下的土壤已經被地下滲出來的鮮血浸紅了一片。
平一道長道:“道心你再往下挖挖,看看下麵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
道心又小心謹慎的往下刨了幾下,然後他驚奇的道:“師父,竟然是一根樹根在出血。”
幾人聞言,都把頭湊上前去,果然是一根被道心挖斷了的樹根在出血,那鮮紅的血液此時已經在那深坑中聚集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池,還發出一股腥臭味,那斷根還在不停的往外出血。
道心從哪深坑中趴出來,道:“師父,莫非是那棵大樹成了精?”
平一道長道:“不錯,的確有一棵樹已經成了精,而且還是那蜈蚣精的幫凶,貧道已經知道那蜈蚣精藏在什麼地方了。”
女魃一聽,猴急的問道:“道長,那顆妖樹在什麼地方,讓我去把它連根拔起,再找那條可惡的蜈蚣精算賬。”
平一道長指著麵門口的那個古樹道:“就是這廟門前的那顆古樹。”
女魃和杜心蕊等人看著廟門前的那個古樹 道:“道長你是不是弄錯,要是這棵古樹是妖,我們不可能察覺不到它身上的妖氣,剛才你要我用微觀之力查探,我發現這棵古樹不但沒有妖氣,而且還有充沛的仙靈之氣,從此來看,即使這棵古樹已經成精,但是也是一個一心向道的樹妖,不然它不會修的一身仙靈之氣。”
平一道長道:“事物的外表總是可以迷惑世人,這也是妖的厲害之處,總是用人們認為最美好的東西來迷亂人心。擁有仙靈之氣的東西不一定就算是正道之物,就拿那個蜈蚣精來說,它的身上也擁有仙靈之氣,但是它的本質卻是一個為禍人間的妖物。”
女魃道:“道長說的在理,看來還是在外闖蕩學的多,光是紙上談兵,簡直是誤人子弟,今天聽道長之言,勝過我過去讀的那十年書,再加上在這實踐中學習,我今日總算了解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學問。”
“女魃姑娘嚴重了,任何實踐都離不開理論作為指導,你過去讀得的那些書還是有用的。”
女魃抓著自己的那顆漂亮的小腦袋,道:“真的嗎?”
看著女魃那天真而傻乎乎的樣子,大家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平一道長道:“當然是真的。”
毅然問道:“師父,你說門外的這顆老槐樹怎麼會修的一身的仙靈之氣呢?”
平一道長道:“這就是我要你們在這案桌之下挖坑的原因,剛才你不是問我在尋找什麼嗎?我要找的就是這個東西。”平一道長指著那坑中的斷根。
杜心蕊不解的問道平一道長,“請問道長,這樹根和那古樹身上的仙靈之氣有什麼關係?”
平一道長道:“我想一定是這棵老槐樹把根延伸到這山神神像之下,常年吸收山神神像散發出來的仙靈之氣,經百年千年,它的體內自然擁有了強大的仙靈之氣。”
毅然道:“所以那棵老槐樹身上的仙靈之氣不是它自己修來的,而是吸收彆人的,換句話來說是它盜竊而來的。”
平一道長道:“不錯,就是這個意思。”
杜心蕊問道平一道長,“難道那蜈蚣精身上的仙靈之氣也是這樣來的?”
平一道長道:“不錯,那蜈蚣精身生上的仙靈之氣就是這樣得來的,要不然它這樣一個有違天道的妖怪怎麼會修得仙靈之氣呢?”
女魃道:“剛才道長說這樹妖是那蜈蚣精的幫凶,莫非那蜈蚣精就藏在那樹妖的體內?”
平一道長道:“如果我推斷的不錯,那蜈蚣精就藏在這棵千年老槐樹的樹乾之中。”
“那好,我現在就去把它給逮出來。”
女魃話音剛落,就引劍向外走去,平一道長和杜心蕊他們緊隨其後。五人剛一來到道大殿門口,忽然又是一陣狂風大作,天上烏雲滾滾,厚厚的雲層壓得低過不遠處的山頭。
一道道耀眼的閃電過後,一聲聲巨大的滾雷接踵而至,似乎想要把天空炸出一個大窟窿。
這些烏雲在那摧枯拉朽的狂風的帶動下,連同那些閃電和巨大的滾雷,迅速的向他們所在的山神廟聚攏而來。
忽然一道閃電從天而降,就像是上天甩下來的一條發光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廟外的那棵古樹上,接著又是一個滾雷猛烈的轟炸在那棵古樹粗壯的樹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