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暈了,隔著屏幕都感覺到了這倆人眼裡的尷尬】
【有種在看默片的既視感】
沉默了片刻,兩人才同時開口。
蕭景析:“我上廁所。”
柳沃星:“我下樓喝水。”
“……”
又是詭異的沉默。
事己至此,似乎也沒有繼續裝下去的必要了。
柳沃星乾脆明說了。
“現在是4:40,小店還有二十分鐘開啟。如果要領任務的隻有我們兩個人,那就沒必要演了。”
“話是這麼說。”
蕭景析往旁邊退了一步,將完全推不動的大門展示在柳沃星麵前,“但現在顯然有人先我們一步,門被鎖了。”
柳沃星一愣,立馬上前嘗試,果然推不動。
門把手是可以轉動的,這說明門是從外麵被用外力上的鎖。
柳沃星抿唇思索片刻,轉身去推窗戶。
蕭景析見狀也反應過來,去推另一扇窗戶。
結果兩人把所有窗戶都推了個遍才發現,全部上了鎖。
【夠雞賊啊咪咪哥】
【這次沒得噴,咪咪哥真的站起來了】
【完了,要被咪咪哥裝到了】
又過了幾分鐘,賴冰璿許霜絨和鬱今澈也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客廳。
昏暗的客廳裡十目相對,這下是徹底不用裝了。
“什麼?門被鎖了?!”
賴冰璿看著完全推不開的大門,怒火中燒,“一定是邱承曄!我昨天看到他偷偷摸摸的往房間裡搬什麼東西,好像就是鎖鏈!!”
蕭景析一頭黑線,“那你昨晚怎麼不說?”
“我以為他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就沒管他……你管我說不說!”
“那現在怎麼辦。”
許霜絨麵露難色,“我們都被鎖在彆墅裡,出是肯定出不去了,要回去睡覺嗎?”
睡覺是不可能睡覺的。
淩晨西點起床己經是莫大的折磨,若是什麼都沒撈到,那怎麼能對得起困成狗的自己?
鬱今澈用指關節敲了敲大門,“這個門很結實嗎?”
一語點醒了賴冰璿。
“對啊,我們把門撞開!然後衝出去把邱承曄綁起來,絕對不能讓他得逞了!”
“不行。”
蕭景析立刻拒絕,“我還在組裡拍戲,受傷了不好交代。”
“賴小姐,你這個提議太胡來了。”
許霜絨也搖了搖頭,“今澈弟弟還是學生,需要學習。沃星是新聞工作者,常年敲擊鍵盤手也很重要。他們都是不能受傷的。你不能隻顧自己,不顧身邊的人啊。”
莫名其妙被扣了頂帽子的賴冰璿氣性湧上,“我就是提議!我們一起撞一下,撞不開的話就不撞了啊,我又沒說非要撞開,說的好像我一定要讓你們受傷一樣!”
“賴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表達你思考事情的方式太簡單,會不經意的讓身邊的人受傷……我隻是想提醒這一點而己。”
許霜絨輕咬著下唇,一副被誤解的委屈模樣。
賴冰璿一看她這樣子就炸了毛,激動的就要和她理論,“你……”
“賴小姐,冷靜。”
柳沃星忙的摁住了賴冰璿的手。
她想起了謝老師曾說過,賴小姐是極容易被激怒的性格,且一但頭腦發熱就會做出被旁人誤解的行為。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你隻是隨口提議,並沒有多想。”
說完,柳沃星又看向許霜絨。
“霜絨,你也不要太過度剖析賴小姐的話,雖然你隻是想提醒一下,但在賴小姐看來這卻是一種指責,矛盾往往就是這樣產生的,既然雙方都沒有惡意,那就不要繼續這個話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