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霧氣朦朧。
薄寒時吻的很重,甚至咬破了她的嘴唇,彼此口腔裡蔓延一抹淡淡的血腥味。
無論他怎麼攻城略地,喬予都沒有反抗,像是不管他做什麼,她都坦然接受一般。
明明感覺到痛意了,她卻隻是皺了皺眉頭,忍著沒有推開他。
可這個吻裡,他感覺不到她的任何情緒。
何談愛意?
她甚至清醒的問他:“能不能去床上?”
可她越是這樣,薄寒時就越是惱怒,捏著她後脖頸的大手下意識攥緊,“是不是無論我怎麼對你,你都躺平接受?”
現在期限還未到期,他是她的債主,“還債期間,你是甲方……”
她話音還未落下,薄寒時已經鬆開了她。
“出去。”
命令的聲音裡,淬著冰渣。
他被霧氣籠罩的俊臉上,看不出一絲柔和,周身寒意四起。
喬予沒有任何怨言的退出了浴室,甚至還叮囑了一句:“彆泡太久,醫生說熱水澡會加速血液循環,不利於傷口恢複。”
“……”
可她這關心,落在薄寒時耳朵裡,卻成了另一種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