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港酒吧裡。
薄寒時坐在卡座上,點了一排酒。
喝到第十杯,喉嚨被灼的辛辣刺痛。
一旁的徐正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勸說:“薄爺,你手臂的傷口還沒好,喝這麼烈的酒,不利於傷口恢複。”m..m
薄寒時冷聲問了一句,“你喝不喝?”
“我……我不喝,待會兒等幫您開車。”
而且,待會兒半夜要是醉醺醺的回去,不好對老婆交代。
但徐正不敢這麼說。
因為,薄爺沒老婆了,喬予明早就要回南城。
“不喝就彆廢話。”
“……是。”
薄寒時挺想喝醉的,可不知道為什麼,人越難過的時候,就越難醉。
喝的越多,反而越清醒。
清醒的痛著。
他舉著酒杯一飲而儘,喉結快速的滾了滾,咽下那抹辛辣,胃裡燒灼的厲害,可是好像隻有這樣近乎自虐的用酒精麻痹,心臟處的痛意才能稍稍緩解一點。
就那樣一杯接著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直到徐正再次提醒:“薄爺,這是第十八杯了,你之前胃出血過,再喝下去,恐怕……”
真要送急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