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完電話後,看了一眼喬予,說:“下午有合作方來集團續約,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招待?”
嚴皓月語氣怪怪的,眼神裡有稍稍溢出的興奮和狡黠。
喬予對情緒的感知很敏感,總覺得嚴皓月有什麼陰謀似的。
她古怪的看她一眼,問道:“是哪個合作方?續什麼約?要準備什麼資料嗎?”
“不用,下午你跟著我去八樓的大會議室就行。”
喬予應聲:“好。”
她正抱著那幾份合同準備去法務部,又被嚴皓月叫住。
“嚴歡,你臉色有點蒼白,記得抹點腮紅和口紅,會看起來精神一點。”
她今早走得急,沒化妝,一張臉全素。
喬予以為是要見重要客戶得注意一下形象,點點下巴,“哦,好。”
……
此時,嚴公館內。
嚴老執白玉棋子,薄寒時執碧玉棋子。
一片廝殺過後。
碧玉棋子一路逃生,白玉棋子便一路夾擊。
嚴老善意提醒道:“窮途末路,再跑下去,你隻會損失更多。”
男人冷白長指夾著一顆碧玉棋子,一子落定,“跟嚴老比,我眼光狹隘,隻求一隅安全。”
嚴老笑意深長,“犧牲這一整片,隻護那一顆子,你這是明知不可為卻偏要為之!”
白玉棋子一落下。
碧玉棋子被白玉棋子絞殺了一大片。
可東邊那一隅的碧玉棋子,卻步步生機,絲毫沒有任何頹勢。
彼此周旋了不知道多久。
白玉棋子始終無法拿下東邊一隅的碧玉棋子。
棋局僵持,難以分出伯仲。
嚴老勸他:“舍棄這顆棋子,局麵立馬就不同了。我勸你,不要太偏執。”
薄寒時一子落定,依舊夾縫逃生,“我和嚴老不同。我是為了這顆棋,做了整盤局,如果舍棄這顆棋,才是全盤皆輸。”壹趣妏敩
嚴老滄深眸光瞥他一眼,不鹹不淡道:“你就為這點醋,包一盤餃子,值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