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按著額頭，抬手，“你停。”
藍默默閉上嘴巴，一雙藍眸盯住洛璃，“那你是啥意思？”
很早洛璃就想說了，這裡的遠古遺跡和當初她在斷魂山脈進入的遠古遺跡有些不同。
這裡的空氣中除了靈力，還有一抹存在感十分微弱的力量，摻雜在純粹的靈力中。
這也是洛璃他們沒有選擇吸收這裡靈力的原因。
白聖王尊他們也都知道黑霧和諸神之戰的事，洛璃也沒什麼好隱藏的。
因此她看著藍，輕聲道，“這裡的靈力中似乎有一種……”
洛璃想了想，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詞語，“黑暗之力？”
不過倒也不是黑暗係的元素力，而是一種侵入這方天地中，數萬年不散的力量。
經過了數萬年還能夠感受出來，足以說明釋放出來這股力量之人力量的強大。
藍聞言卻是一怔，“黑暗之力？”
白聖王尊也看了過來，溫和道，“可以這樣說，而且這股力量和暗界邪靈的力量有一些相似，但又不儘相同。”
“至少釋放這股能量的人，數萬年前，比暗界邪靈要強得多的多。”
藍眼底劃過一抹迷茫，她近乎是從出生就待在這裡，對這裡的靈力天然依賴，從來沒有感受出來過什麼其他力量。
洛璃想了想，從空間戒指裡那堆丹藥裡一頓扒拉，最後拿出來一個小玉瓶。
她遞給藍，“喏，服下之後能淨化你體內的汙穢，到時候你就能自己感覺出來了。”
北冥羽唇角一抽，“你怎麼什麼奇奇怪怪的丹藥都有？”
洛璃聞言揚唇一笑，“以前無聊的時候煉製的，你看這不就有用處了？”
北冥羽默默抬手給她豎了個大拇指，“你厲害。”
洛璃毫不客氣地接受了這個誇獎。
藍看著洛璃手裡的玉瓶，完全忽視了洛璃和北冥羽的對話。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玉瓶，片刻後伸手拿了過去。
洛璃解釋道，“你可彆再全吃了，一顆就足夠了。”
藍輕咳一聲，被看穿了！
她隻能乖乖倒出來一顆丹藥，又把剩下的還給洛璃。
洛璃將玉瓶握在手裡，看著藍道，“放心吃，沒有任何副作用。”
藍眨了眨眼，一抬手把丹藥塞嘴裡，嚼吧嚼吧吞了下去。
片刻後，藍身上竟然溢出了絲絲縷縷的黑色霧氣，把一旁的牧澤嚇了一跳。
牧澤兩步走到洛璃旁邊，驚訝道，“這就是阿璃你說的汙穢，怎麼和那討厭的黑霧有點像呢！”
洛璃蹙眉，也感受到了這股力量，似乎和暗界邪靈的力量本源相同。
她和白聖王尊對視了一眼，“王尊，難不成這力量來自於暗界？”
白聖王尊臉色堪稱嚴肅，他走了過來，搖了搖頭，“我也不知，我對暗界了解甚少，暗界邪靈的具體來曆也是焰主告知我們的。”
他看向洛璃，“或許，可以回去之後問一問焰主。”
焰主大人通曉古今，或許對於這股力量會了解不少。
洛璃垂眸，掩住眸底的光芒，她詢問道，“焰主對大陸秘辛如此了解，難道在大陸上存在了許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