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地上。
那位神秘的白發老人就靜靜地躺在舒雅他們為他準備的床鋪上,他的臉色蒼白,仿佛被歲月無情的侵蝕。
他的白發在微弱的陽光下閃爍著銀白的光芒,與周圍的昏暗形成鮮明的對比。
洛璃站在床邊,目光有些複雜。
舒雅在一旁輕聲歎息,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她看著老人的手腕,那裡的皮膚如同枯木一般,毫無生氣。
雲寒風解決完雲黎的問題,接收到傳訊就立馬趕了過來。
看著床上的人,他腳步一頓,目光不可抑製地增添了一抹悲傷,“怎麼會……”
明明上一次見他的時候,他還在笑著說他還不錯,還可以多堅持幾年。
可這才過了多久,他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洛璃轉眸,“雲族長,現在可以說關於他的事了嗎?”
雲寒風閉了閉眼睛,原本挺直的脊背都微微隆起,歎息著出聲,“我說。”
隨著雲寒風的話,洛璃也大概了解了一下這個人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房間內,昏暗的燈光映照著床上那張蒼白而憔悴的臉龐。
雲寒風站在床邊,目光緊緊鎖定在那人身上,仿佛想要從那張曾經充滿生機和笑意的臉龐上尋找出一絲曾經的影子。然而,眼前的他,隻有那緊閉的雙眼和微弱的呼吸,仿佛在訴說著無儘的痛苦和無奈。
雲寒風的聲音低沉而顫抖,仿佛承載著難以言喻的悲傷:“他……他是為了守護我們古族,才落得如此下場。”
他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他的能力,很是稀少,名為‘繼承’。”
洛璃微微蹙眉,追問道,“繼承?”
這個詞倒是很好理解,但是放到血脈能力中,她確是想象不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能力。
雲寒風點了點頭,大概解釋道,“他們這個族群很是特殊,每百年隻會誕生一個人。”
“當他生命走到儘頭將要死去的時候,他的所有力量都會回到一處,經過幾年的凝聚,這股力量會再誕生出一個屬於這種血脈的幼兒。”
他歎了口氣,“不過我們也不知道他族群和血脈的名字,不過我們為他取名:既白。”
不知東方之既白,他們所有人都希望他能夠每日都能看到日出的曙光。
可現在看來……
洛璃微微蹙眉,這也太匪夷所思了,“所以‘繼承’是繼承血脈?”
雲寒風搖了搖頭,“不止,還有上一個人的所有力量。”
北冥羽抿了抿唇,“那記憶呢?”
雲寒風搖了搖頭,“據他所說,是不會。”
他歎了口氣,“我們整個大陸上,隻有他這一個這種血脈的古族後裔,而且他們的血脈對我們身上的‘詛咒’有祛除效果,雖然不能完全消除,但是可以抑製詛咒發作的次數。”
雲寒風微微垂眸,或許,他也是孤獨的吧。
自天地之間誕生,沒有記憶,沒有父母,沒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