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物證、人證,他派去那幾個尋找受害者的手下進展也非常順利,估計這兩天就能結案了。
像吳永琪這樣的肯定會重判,彆管你是不是什麼鬼上身,但就他之前所做那些事來講,估計他這輩子也出不來了!
楊婉秋算個從犯,不過數額巨大,再說有些事也說不清楚。
究竟她的主觀上有多少是受邪氣影響,多少是自己的貪婪之念也沒法區分,反正判的也不會輕。
刀疤臉和小胡子也受了些牽連,罪行倒沒那麼大,估計隻會罰點錢、受受教育。
但是這倆人已經被鬼胎的事嚇破了膽,內心深處對我和杜軍有著難以泯滅的恐懼,以後想報複我們幾乎是不可能了!
這件邪病連同一件懸案,我們幾個辦的是非常圓滿。
張磊也帶回了治安局對我們的嘉獎。
現在這種事經曆的多也不會有什麼虛名獎狀,就是多給點獎金。
我和杜軍感到非常滿意,這次驅邪的經曆是一種難得的磨煉,順帶著又名利雙收、又鞏固了在治安局的地位。
彆看我們兩個是特彆編製,但是地位極其特殊,在局領導的心中,我們兩個的分量不比張磊這個刑警隊長差多少。
更令杜軍驚喜的是,局裡已經同意加大我們的工作量,以後將這些涉及非自然的案件都推給我們。
還給我們掛了一個特彆行動小組的名號。
有了這層身份,他就可以逐級向省裡包括總局申報,說不準以後我們倆還能夠入上總局領導的法眼。
我們幾個人越聊越高興,光茅台就喝了兩瓶。
這時小蓮提起了一件事,前兩天我們去驅邪的時候,老家來電話了。
馬上要到春節了,我爸媽和杜叔他們已經準備這兩天就到,讓我把房間都收拾收拾。
不用準備那麼多間,這次來的人不多。
杜軍最喜歡熱鬨,早就盼著過年時候大家好好聚聚,一天聽到來的人少,頓時感覺很失望。
他急忙問小蓮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蓮解釋說:“去年是第一年,大家都想到燕京新鮮新鮮。
“但來了之後發現也就那麼回事兒!雖說比奉天要繁華,可是遠沒有回到鄉下老家過年待的舒服。
“這些姐姐,姑姑,姑父和大伯們,都不願意來了!”
不但他們不來,連大金村的劉叔、李叔、我老丈人趙誌國他們也不準備過來!
他們覺得大金村那裡比這兒還熱鬨,全村跟一家人似的,到這兒來沒那種感覺!
這麼算一算能來的就是我爸媽、杜叔、杜嬸,和最心疼我的大姐,二姐,這幾家人。
另外趙大膽和馬麗也準備過來,除了過年團聚一下之外,還說是有事要和我們商量!
我和杜軍又驚又喜,趙大膽可是咱的生死兄弟!
說實話,這段時間一直挺想他的。
男人們也不能像小姑娘似的沒事總打個電話、去個信什麼的……
這次他不來,我們還想抽空回奉天去看看呢!
也不知道他和馬麗在奉天發展的怎麼樣?是不是有什麼為難之事要找我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