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旁邊的惠蘭還皺了皺眉頭,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道:“小周領導,聽林叔說你還會治病,當初那個男人在我的胸口來了兩拳,骨頭都打折了!
“後來是我娘用草藥給我救治的,這麼些年每到陰天下雨都又疼又癢,你看待會兒抽時間給我治治唄?”
蕙蘭的秋波又開始頻頻的往我臉上飛,我身上的雞皮疙瘩,“刷,”的起了一層。
這他娘叫什麼事兒啊?
我周小刀是來抓鬼的,可不是跟你鬼混的?
我的臉當時就沉下來了,本來覺得這幾個女人在窮山惡水生活、又是孤兒寡母的很不容易,染上了邪氣也情有可原!
但沒想到這個叫惠蘭的家夥居然如此放蕩,難不成這邪氣不但侵蝕了她的身體?連了大腦也壞掉了!
先彆說我有那麼漂亮的女朋友和紅顏知己在家等著呢,就是我單身一個小光棍,也絕對不可能找你這種女人。
這幾個女人肯定不是正常人了,現在沒變成厲鬼,可不代表以後沒問題。
就在我們說話的這段時間,四個女人身上的邪氣越來越濃,不光是我,連杜軍和大膽兒都感覺身上有些冷。
林大咳嗽了一聲,他也覺得自己這幾位老鄉親,和印象中不太一樣了。
尤其這三個中年女子,不光是惠蘭,他發現另外那兩個女人的眼神也不錯往我們三個年輕人身上瞟。
“惠蘭啊,你,我們這次來本身就有點事,你這些陳年的老病還是以後再說吧!
“哎,對了,那剛才你們說還有兩個孩子,還有兩條……”
林大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他想問那兩條狗,可是覺得自己剛提完人家孩子又說狗的事,好像是不太禮貌。
這四個女人同時沉默了,於大娘歎了一口氣,道:“都死了,都死了!
“兩條狗死了五年了,那兩個孩子也沒活下來,就在那七八個歹徒被我們嚇跑之後,沒隔幾天兩個孩子突然得了重病,我這點醫術根本就不管用。
“等我們套上車想往外送的時候,孩子已經咽氣了,就埋在了那礦難的山腳下,也算是和他們的父親團圓了!”
林大和老齊互相看看,心裡都湧出一種悲涼,這家人的命也太苦了!
“大姐,你也彆太難過了,一切都是命數……”
林大想勸一句,卻又不知道究竟怎麼表達更好。
於大娘搖著頭:“唉,你不用勸我,這麼多年我都習慣了!
“你們不知道,今天就是我那兩個孫兒的祭日,而且事情還挺湊巧,他們死的時間,就是這個時間段,也是在晚上沒的……”
於大娘的語氣變得有些古怪,抬頭看一下我們,道:“要是你們今天不來,我們就準備出去祭奠那兩個孫兒,順道也給我三個兒子燒點紙錢!”
“你們看,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於大娘站起來,把旁邊的一個櫃子打開,露出裡麵滿滿登登的五大包紙錢。
“正好五個人,一人一包啊!”
於大娘做出了一個很不禮貌的動作,她把我紙錢一包包的拿出來擺在了桌子上,位置正好放在是林大、老齊、和大膽兒……我們五個人的前麵。”
屋子裡邊的氣氛驟然緊張起來,於大娘的話說的太令人不舒服了!
你是死了三個兒子和兩個孫子,正好一人一包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