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你怎麼了?周大夫,她她……”孫德彪也傻眼了,原來馮楠發作過那麼多次,可從來沒出現過這種症狀。
現在的馮楠,從上半身是個風騷妖嬈的少婦,從下半身上看就是個白花花長滿了粗毛的怪物。
她臀部異常的誇張,大腿上的肌肉線條清晰,再配上又亮又白的大長毛,整個一個美女加野獸的混合物。
孫德彪也不敢上前,扶起他丈母娘臉上直冒汗。
“她沒事,就是看著有點嚇人,之所以她會犯病,是因為身上有股邪氣,平時都隱藏在她的丹田,發作的時候流竄到腿部。
“我把這些東西用銀針從嬸子體內先拔了出來,除了下肢之外,其它的地方應該能恢複過來。但要想根治得等到下午三點之後。
我收起銀針,把那張正陽符貼在了馮楠的額頭上。
“五分鐘後拿杯清水把這道符點燃化到裡麵,給你媳婦兒喂進去,差不多就能清醒了,然後留兩個人看著她就行了。”
“哎哎!”孫德彪急忙去廚房弄了一碗水,五分鐘把符用火化成灰,讓馮大娘給馮楠灌了進去。
在幾個人的注視下,哇,馮楠張嘴吐出了一些渾濁的口水,眼睛睜開,雙手和雙腳恢複了正常側臥的姿勢。
她左右看了看微弱的喊了兩聲“娘,”接著就在那兒喘氣。
“媳婦兒,媳婦兒,你醒了。”
孫德彪不敢看馮楠的大腿,拿了床薄被給她蓋上,坐在身邊安慰了幾句,重點講了講我的功勞。
馮楠有氣無力,拿眼神感謝我。馮老太太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德彪啊,這兒用不著你了,周大夫不說下午還得處理嗎?去趕快弄點好東西,先把肚子填飽了,這可是咱們家的大恩人呐!”
老太太也很會說話。
孫德彪依依不舍的站起來。
“走走走,咱到右邊那屋裡,咱家彆的沒有,這野味,還有一些。
“二狗子,趕快的,把那個你爹藏的燒鍋拿過來幾斤,讓他過來陪著村長和周大夫喝兩盅。”
孫德彪領著兩個鄰居去張羅午餐。
看熱鬨這些鄰居們,包括小蓮、趙誌家才得空進屋看了看。
西屋反倒空了下來,就剩下我和杜軍。
“小刀,剛才這孫德彪的媳婦兒可挺嚇人的,好好的大活人,你說下半身怎麼變成那樣了,你說是不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
杜軍開始問。
“嚇人?那你還剛才盯著人家不放,我看你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
我瞄了一眼對門說道。
“誰盯著不放來著?我看你盯的時間比我還長。你彆以為哥不知道?拿棒子輕輕打那三下有屁用啊?
“你就是怕自己麵對那娘們兒的身子心虛,怕小蓮生氣,非得拉上我給你墊背。”
杜軍不乾了,揭露我的老底。
我急忙反駁:“你彆吵吵,我就問你,你看出來什麼沒有?”
“啊,看出來了,那大腿、那屁股,老白了,後來變得嚇人。”
“你扯淡,你就沒發現她的腿和屁股變完之後像什麼?”
“那還用問嗎?那肯定是像狗啊,或者是狐狸什麼的。哎,我去,上身了吧。”杜軍也看了一眼對麵。
我搖搖頭:“要是單純的上身那還好辦了,她這個是怨氣入體,和我小時候狸貓的事有點像,但比那個嚴重的多。今天下午恐怕有麻煩。”
馮楠這是標準的怨氣纏身,她招惹的東西比我童年時候的那隻狸貓要厲害得多。
據我判斷應該是一隻成了氣候的狐狸,而且這狐狸的怨念極其深。不單單是想要報複馮楠,順帶著還要她們一家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