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山,其實並不太高,山勢也比較平緩,就是在半山腰處有一個天然的魚塘,挨著魚塘是一個養狐狸的莊園。
另外一邊修了個大院子,平時嚴亮就帶著四個工人在山上住。
院子裡養著幾條狗,工人手裡也都有獵槍,大金村基本上沒有外來人,這些隻是為了防止山上的猛獸。
進院之後我們見到了嚴亮和那四個工人,原來我和杜軍對這種人沒什麼概念,這次算是開了眼。
嚴亮好一點,那四個小白臉子一看就不太正常。
也不知道是老嚴家當初刻意雇傭的,還是純屬巧合。
這四個年輕人沒有山裡的那種黝黑、健康的麵孔,皮膚比一般的女孩還白、說起話來細聲細語,把我和杜軍看得直惡心。
我破例直接使用了天眼,什麼切脈,針灸啊,肯定都用不上,觀察一下氣色就行了。
嚴福貴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說我們是來看貨的客商。
嚴亮沒有絲毫的熱情勁,冷冰冰的看了看我和杜軍、敷衍了幾句就讓嚴福貴帶我們去看貨,他自己領著四個白臉子連送都沒送。
走出好幾米了,我和杜軍還感覺後脖頸發麻,這家夥的眼神太陰冷了。
嚴福貴領著我們走出一段距離後,回頭問我,“周神醫,怎麼樣?看出來什麼沒有?”
“嚴叔,您兒子確實有問題,他現在氣血虧的很厲害,而且體內有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能是經常喝一些雞血、鴨血什麼的,產生了後遺症。
我皺了皺眉頭。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身上應該會有一些奇異的印記,有可能是紋身或者是一些特殊印記。”
“對對,周神醫,你果然名不虛傳,他沒脫衣服你就能看到,真是神醫啊!這件事除了我們,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嚴福貴有點激動。
“有一次他在家裡暈倒了,我和你嬸給他擦身子,這才發現後背脊梁骨的地方,有一個圓形的紋身。
“後來我問他才知道,那四個渾蛋同樣的位置也有,當時把我氣的夠嗆。”
嚴福貴滿懷希望,終於找著個真有本事的人,看來自家兒子的病有希望了。
接下來我的話更是讓他又驚又喜。
“嚴叔,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你兒子並不是什麼兔子,說實話,要是那樣可能還好辦一點。
“他是中了邪,具體的我就不跟你說了,你可以當成他得了一種奇怪的病,和那次鬨狐狸應該也有關係。”
我看著嚴福貴說道。
“您要有個心理準備,就算我把他治好了,恐怕嚴亮以後的身體也會垮掉,沒有個五六年的修養很難恢複,而且重一點的體力活都乾不了。”
身體垮掉?
嚴福貴的臉色昏暗一下,馬上又燃起了亮光。
“沒關係,隻要我兒子變回正常人,他不是兔子了!彆說修養個五六年?就是十年八年我也認。”
“好,嚴叔,那你現在就帶我們去魚塘和狐狸園。”
“好,那咱馬上就去。”
嚴福貴一路小跑似的在前麵帶路。
我轉頭低聲對杜軍說:“這次要麻煩了,姓嚴的被人下了藥,變成了屍奴,而且他還中了邪。
“今天我就不走了,待會兒你趕快回去,找這些人……。”
杜軍不露聲色的點點頭。
他不知道我的心臟跳成了一團,現在我可以肯定了,大清的藏寶一定就在這附近的大山裡。
大金村出了這麼多事,就是因為那藏寶之地的五行之氣泄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