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福貴一愣。
“不好,我的狐狸都被人放走了。
“不過放了也就放了吧!那花房裡死了那麼多隻狐狸,看著怪心疼的,也許我不應該再乾這行了。”
嚴福貴臉上掙紮了一下,突然間又放鬆下來。
“唉,就當給我兒子贖罪吧!
“嚴神醫,那個馬、馬神婆,是不是徹底已經變成灰了!
“現在可以救我兒子了吧?”
感慨完了嚴福貴急忙又問起了他兒子的事。
“放心吧,有了那枚果實,剩下的事非常簡單,他們很快就能清醒過來。”我點點頭。
“好,咱趕緊走!”
二十幾個人一起走向嚴家大院,趙誌家和我走在最後。
他拉著我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小刀啊,剛才可不是二叔不管你,實在是怕拖累到你呀,再說還有那些村民呢!”
趙誌家非常內疚,總感覺有點對不起我。
“二叔,您可千萬彆這麼說,剛才那種情況,你就應該帶著他們走。
“您說的沒錯,任何人留下對我都是一種累贅!”
“唉,總之你沒事就好,要不然我怎麼跟小蓮交代呀?”
趙誌家連連歎氣,接著他又想起了剛才的事:“哎,小刀你說這事究竟是怎麼鬨出來的?這馬神婆怎麼好好的變成那樣了?”
我搖搖頭:“這件事我也沒完全弄明白,之前隻是根據劉漢的講述和一些蛛絲馬跡,推斷出馬神婆有問題,好多地方還有疑問。
“不過您彆著急,等一會兒把嚴亮救醒了,一切咱們就都知道了。”
到了大院後,我拿出幾張符化成灰,又拿出幾粒藥丸,連同那屍血婆瓜一起熬成藥湯給嚴亮五個人都灌了進去、又用針灸逼出他們體內的邪毒。
一個鐘後,幾個人從嘴裡吐出了一些黑血,然後頭發,眉毛全部脫落,成了六個大鴨蛋,把嚴福貴嚇個半死。
好在我安慰他說,等到一年之後,體內毒素徹底清除了,他們的毛發還會慢慢的長出來。
老嚴頭這才放心。
當天夜裡我們就在大院住下了,晚上我把童子血的事告訴了杜軍。
杜軍當時就翻了,恨不得拿著獵槍挨個去審問那十個人,咬牙切齒的說這事不用我管了,交給他處理了。
第二天一早,嚴亮蘇醒了。
經過我們的講述和自己的回憶,這些人就感覺如同做夢一樣,都對自己做過的事既恐怖又後怕。
尤其聽說被傳出來自己是兔子的時候,嚴亮恨不得一直昏迷就不醒過來。
等他們平穩下來之後,我把彆人都趕了出去,我和嚴亮兩個單獨聊了一會兒。
隨後趙誌家和我一起下了山,他去向上麵報告這裡發生的命案,畢竟人死了你得有個交代。
我自己去了馬神婆的家裡。
杜軍和劉青山看住這十個人,他們必須等調查完之後才能回去。
其實我是讓杜軍叫他們統一口徑,有些話該說不該說的?心裡都有個數,避免給自己和大家帶來麻煩。
這邊怎麼處理的我不知道,反正調查結果就是馬神婆意外死亡,剩下的事都有趙誌家出麵,村上酌情處理。
那十個小夥兒每人拿著三百元錢和一堆禮物,笑得合不攏嘴的回家了。
不過其中有兩位不但把錢和禮物都給了杜軍,額外還掏出了不少好東西,就這樣還千恩萬謝,感謝杜二神沒有追究他們的無恥行為。
而我則從馬神婆家中的一隱秘的角落,找到了一個小盒子。
裡麵是一張有些破損的真皮紙張,上麵寫著很多東西,還有一張古老的藥方。
等我仔細的把這兩樣東西看完,再結合嚴亮的回憶,所有的謎團才解開。
這一切都和當初她們撿到的那個皮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