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這是乾什麼?”
李三看著他哥哥莫名其妙。
可李金生、李銀生,就像沒看見我們的驚訝,還是堅持先吃飯,包括那兩個悲傷的婦人也默不作聲。
這頓飯就在詭異的氣氛中開始了。
席間李銀生絕口不提病人的情況,隻是不斷地拿話試探我,旁敲側擊的看看我究竟有沒有真才實學。
我隻是簡單地應付了幾句,大多數的時間都在觀察李家人的麵相。
他們兄弟三個都是方麵大耳,容貌非常酷似,不過氣質卻相差甚遠。
李金生、李銀生,眼角眉梢都帶著一煞氣,尤其李銀生的額頭處還有一道傷疤,讓他看起來更加凶悍。
他們兩個完全是那種心狠手辣、薄情寡義之輩。
李三則不然,氣質端正、精明中帶著忠厚。
就在時間快到了,下午2:30的時候。
我突然發現李家人的呼吸有些急促。
李銀生站了起來。
“神醫,我這個人不像我弟弟有學問,我是個粗人,說話直來直去,好不好聽的?你也彆介意。
“我們老李家下麵五個男孩,現在全得病了,找了好多醫生都治不了。
“聽陳岩說你是了不得的大神醫,現在孩子就躺在裡邊,麻煩趕快出手看看。
“如果治好了,那必有重謝。”
李銀生說完站起來衝著我們一抱拳。
“要是治不好,也不會讓你白忙。”
他大哥李金生也站了起來。
“哦!”
坐在旁邊的陳岩一皺眉,看了看我沒說話。
陳岩平日隻是和李三打交道的時候多一點,對他這兩個哥哥接觸不多。
但今天的事也令他非常不滿意,費儘心思的把我們請了過來,可進門連病人都不讓見,非得讓我們先吃飯。
這剛吃完飯坐著喝點茶水,你現在又著上急了,而且這態度怎麼看怎麼讓人不舒服?
我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放在嘴邊輕輕的吹了兩下。
杜軍陰沉著臉一動不動。
李三急忙站了起來。
“大哥,二哥,你們這是乾什麼?讓周神醫喝點水,了解一下情況啊!
“周神醫呀,你可千萬彆介意,我那侄兒情況非常不好,我哥他們確實太著急了。”
“不對吧?”
我把茶杯放下了。
“我看不是著急,而是信不過我吧,看來你是覺得我們弟兄年輕啊!”
我把身子靠在椅背上,淡然的看著李家兄弟。
坦白講,我並沒有特彆生氣,儘管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拖延到現在?
但得病的畢竟是他們的親兒子,語氣衝點也可以理解。
最主要的是這兩個人眉毛已經散了、印堂發暗、眼角往下拉……在天眼的注視下,這是兩個吊死鬼的麵容。
我學的不是普通的風水相術,完全為驅邪服務,平時不管用。
但隻要這家人粘上了邪症,那就一定會在麵相和風水上有所顯現。
剛才我用五行紫金錢已經推算過,這個院子現在處於水火之間。
水火相克、加上白虎入門,就這哥兒倆絕對活不過十天,我犯不著跟這種人在較勁。
李三這個人我倒頗有好感。
從麵相上看,這個人宅心仁厚,處於這種晦氣陰暗之所,額頭居然隱含紅光,這是大善大富之相也。
“李老板!”
我轉向李三。
“恕我直言,你們家這可不是得邪病的事了!
“我的那些事陳岩叔應該跟你都講過了,那我也就沒什麼隱瞞的,貴宅上空陰氣環繞,而且隱含殺戮,恐怕有兩個病人不久前,就已經不在人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