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李家可沒有這個人脈,剛好陳岩在送貨的時候,提及了我和杜軍這些事。
李三聽完之後是欣喜若狂,急忙先訂了一個護身符,準備讓女兒先帶著。
他現在是提心吊膽,就怕這寶貝閨女像他哥哥一樣,再得什麼病?
當然這也是塊敲門磚,讓我們知道李家的財力和誠意,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到達燕京給那幾個人治病。
現在院裡剩下的是李亮、李國、李成。
外麵還有兩個已經突然死亡的,就是李東和李方,分彆是李金生和李銀生的長子。
也就是說現在李家這哥幾個,每戶隻剩下一個兒子了。
至於為什麼當初在兩個地方養病?又怎麼突然間死了?為什麼誰也不管告訴?
這些李三並沒有提,可能是想待會兒讓李銀生跟我講,畢竟那是他們的兒子,而且了解實際情況。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進到了後樓,裡麵迎出來的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少女,留著時下常見的學生短發,身材婀娜,一雙眼睛哭的通紅。
這就是李三的女兒李映紅,她現在放假在家裡,日夜守在哥哥的身邊。
這兄妹二人自幼喪母,感情十分深厚。
李映紅知道我的身份後,直接給我跪下了。
“神醫,我求求你了,一定救活我哥。隻要我哥哥沒事,你讓我乾什麼都行。”
“女兒,你這是乾什麼?彆耽誤時間,讓神醫趕緊看病!”
李三趕快把女兒拉起來,杜軍看見買主來了,急忙摸出個護身符讓李老板先給他女兒帶上。
這時我已經推開了房門見到了那三個病人。
李家為了便於照顧三個患者,並沒有將他們分開住,而是將大客廳改成了臨時病房,三個青年男子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從呼吸上看倒是很平穩。
怪不得這李銀生還有心情試探我,看來是知道這三個人暫時並沒有生命危險。
最邊上的是李三的兒子李成,他的容貌和李映紅非常像,可在病中已經瘦的不像人形,臉頰和眼窩深深的凹陷下去、嘴唇發白、皮膚是那種病態的黃褐色。
那兩個人的情況和他差不多。
我先坐在了李成的身旁看了看他的氣色。
杜軍不用我吩咐,從手裡的木箱中取出三粒秘製的藥丸,分彆給這三兄弟灌了進去,先彆管他們得了什麼病,至少提升一下陽氣,多給我爭取點時間。
我左手搭上了李成的脈搏,開始切脈。
突突……兔兔兔!
果然不出所料,是鬼脈。
可是這鬼脈卻沒有我想象中那麼虛弱,相反比常人跳動的還強勁。
我皺著眉頭又品了品。
手裡的脈搏隱隱有另外一種感覺。
哎呀,不對,怎麼又出現了滑脈?
這是女人懷孕的脈象啊?
嗯,還不對,這個家夥體內精元耗儘,可這脈象又顯現他明明還是個童男子!
我的腦袋亂成了一團,半天沒說話。
怪不得那麼多老醫生都治不了,這他娘的也太邪了。
我握著李成的手腕,眉頭越皺越緊,盯著他的臉就如同見了鬼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
啊、啊……
突然就聽見旁邊起了兩聲淒慘的叫聲。
李金生、李銀生,呼的站了起來。
“不好,他們兩個又犯病了!”
“快把房門關上,女人全都躲出去,沒有我的話誰也不許進來。”
李銀生的表情又變得猙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