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我根本就沒有必要隱瞞,點頭說道:“沒錯,您女兒的病情非常複雜,她身上有至少有兩種症狀。
“一則是她被某種邪門的東西纏上了,部分邪氣已經占領了她的身體,導致您女兒的氣血、陽氣,都有了很大的虧損。”
“再有一點,她還得了失魂之症,也就是傳說中的掉魂。”
我指了指炕上的曹麗茹。
“您沒看您女兒神情呆滯,說話反應都和平時不一樣嗎,其實這才是她昏迷的主要原因。
“雖說她現在蘇醒過來,實際上隻是驅除了一部分體內的邪氣,並沒有真正的治愈,用不了幾天還是會像往常那樣昏迷。”
我同情的看著曹愛軍,正常人碰見其中的一種邪症已經是百年不遇了,他們家可倒好?
兩種砸到一個人身上了!
“不過您放心,這個病我能治,但是得需要你們的配合。”
我看曹愛軍的臉越聽越白,額頭上那汗就跟下雨似的,擔心他血壓升高,再把老頭嚇出毛病來,急忙給他先弄了個定心丸。
“啊?能治就好,能治就好,小刀啊,叔可就全靠你了!”
曹愛軍如釋重負。
“小刀,你真是的,說話大喘氣,看把曹叔急的?”
藍月輕輕錘了我一下,藍教授也苦笑著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那咱們先回到客房,商量商量下麵的事。”
我給曹麗茹喂了一粒藥丸,站起來說道。
“對對對,咱們先到客房休息休息,然後我去準備飯菜!”
曹愛軍讓老伴留下照顧女兒,領著我們回了客房。
“啊,老藍,來,我跟你說點事!”
曹愛軍好像想起了什麼,進屋之後讓藍月陪著我們先喝茶,自己把藍教授拉到了一旁低聲耳語。
兩人也不知道達成什麼協議,藍教授點了點頭,趁著曹愛軍出去給張羅飯菜的時候,他單獨跟我們倆商量了一下。。
曹愛軍這個書呆子才想起來診費的問題,他覺得自家女兒的病除了我肯定沒人能治好。
這麼大的事不多給點錢?實在是說不過去。
可是曹愛軍是個典型的文人,平時自命清高,視金錢如糞土,家裡積蓄還真沒多少。
眼下他隻能向藍教授求援,他知道自己這位老友身家豐厚,就請藍教授幫忙墊付一下診費。
至於他怎麼報答藍教授就跟我們無關了!
反正現在的結果是:隻要我們能把曹麗茹的病治好,藍教授就把那副鄭板橋的墨竹圖送給我們,曹愛軍額外再加五百元錢。
藍教授知道談判這種事都是歸杜軍管,壓根就沒理我,等曹愛軍回來之後,直接征求杜軍的意見。
杜軍當時就表態了,語氣真誠的不得了:“藍叔,您說這話不是打侄兒的臉嗎?
“我們哥倆和藍月什麼關係?那親兄妹一樣呀!
“當初在大金村可是同風雨共患難過,咱們還談什麼錢呢呀”
杜軍提高了聲調:“既然曹叔是您的朋友,那也是我們哥倆的叔叔,畫和錢我們都不要了,就算是幫了兩位長者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