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曹愛軍倒了杯酒。
無論是從藍建國的關係,還是出於對長輩學者的尊重,我對曹愛軍都挺有好感。
從感情上來說,藍教授的關係和我們更近一些,但大部分是靠藍月的麵子。
藍建國這個人身上有骨子傲氣,我隱隱的有一種感覺,他並不樂意看到我和藍月如此親密。
今天晚上他雖然鼓勵藍月跟我出去曆練曆練,但可能也是考慮到人多,不願意反駁女兒。
再加上確實和曹愛軍的關係特殊,老友有事,不得不儘力幫忙,杜軍的吹捧也讓他在衝動之下做了決定。
當然這一點我也能理解。
我和藍月的關係確實陰差陽錯的有些曖昧,不但是藍建國,就是杜軍都覺得我們兩個有點危險。
但他們並不知道,這裡麵還有特殊原因。
我承認在對藍月的關係上有些處理不當,可更多的是考慮到她的命格。
藍月命格和我相似,注定也是大富大貴,但是一生波折。
就是不跟著我乾驅邪,她也會做其他更冒險的事。
那與其讓她麵臨未知的風險,還不如就跟在我身邊,至少真正有危險來臨的時候,我會豁出命的保護她。
不過這些太虛無縹緲,也沒有必要跟其他的人細講。
我是驅邪郎中,不是神仙、也不是聖人。
我有自己的缺點,我喜歡賺很多的錢、我喜歡交真正的朋友。
我愛小蓮,我絕對不會背叛她、也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
但是,看見其她的美女,我也會欣賞。
甚至像藍月這種有感情的基礎的,會不由自主的有一點動心。
道法自然,用在這裡不是很恰當,可這是事實。
江湖中人,尤其是有成就的人,活的都很灑脫,但求問心無愧,不會在意那些亂七八糟人的看法。
說句不好聽的話,我要什麼都怕,什麼都在意?那還不活了。
正在這個時候,藍月也鬼使神差的望過來,我們兩個人的眼神輕輕一碰,急忙又分開。
旁邊這些人都在吃飯,並沒注意到我們。
我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轉頭問曹愛軍:“曹叔,當年陳星在院門上吊的時間是不是就這個季節、淩晨三點左右?”
曹愛軍思索了一下道:“差不多吧,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那天晚上下著大雨。
“他什麼時候把門弄開的?我們也聽不見。
“但是治安員的卷上記載,死亡時間應該是那個時間點。”
我點點頭:“那好,我推算的也是那個時辰。
“今天晚上他還會過來,正好趁這個機會就把他滅了,否則終究是個後患呐。”
屋裡的人聽到我這麼一說,都吃不下去飯了,全都望了過來。
藍月相對來講沒有那麼大的新鮮感了,她剛剛跟我經曆了一些刺激的。
剩下的曹老二和藍教授既緊張又興奮,曹老二急忙湊過來問道:“神醫,這回我能幫上什麼忙了吧,需不需要我弄把刀、棒子什麼的?”
“唉,什麼都不用,隻是你要出點血。
“不光是你,曹叔,曹嬸,所有的家人,如果能把你大哥找來更好。”我笑著說道。
“我大哥……”
曹老二撓了撓後腦,說道:“這麼晚了,他離得遠,找他不太方便。
“不行多用我出點血。